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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不甘

 

本能觉得抗拒,他仰头看萧知遥,眼中满是氤氲水汽,试图让姐姐心软放过自己。

把他那点小心思尽收眼底,萧知遥勾唇:“那本王帮你。”

硬着扣不上,软了不就行了。

上好的皮革覆上眼前的性器,在少年还有些呆愣的眼神中狠狠踩了下去。

空气一下子寂静,隔了几秒才被少年尖锐的惨叫声打破。

太、太疼了……

祀幽浑身瘫软地跪趴在地上,小脸惨白,身上也激起层层冷汗,勃起的性器受了重创彻底软了下去。

而始作俑者只是轻笑:“如何,这下能扣住了吧?”

萧知遥当然不会胡乱挑选弟弟用不了的玩意,曾经她对这小东西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今虽说他长大了,却也一看便知,那环虽小巧,但在疲软状态尺寸刚好。

就当她给祀幽擅自发情的一点小惩罚吧。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靖王殿下再擅长不过,终于还是起身亲自帮弟弟戴上了那枚束精环。

银环紧箍着萎靡的阴茎,被硬生生踩萎的痛还萦绕着祀幽,只是萧知遥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捡起落在地上的牵引绳,解开腰间皮带扯下裤子,一撩衣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跨间茂密的花丛。

她抓着祀幽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按到自己腿间,淡淡地道:“舔。”

祀幽平日再如何出格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哪里见过女子的私密之处,更别说这还是他恋慕多年的姐姐。他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原本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感觉,却被银环箍着,钻心得疼。

再疼再羞他也不敢让姐姐久等了,而且他做梦都想侍奉姐姐,说什么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祀幽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把脸贴近那肉缝,没有难闻的异味,只有和姐姐身上一致的清淡的玫瑰香,混着湿潮的体液,让他一下有了真实感。

他、他在为姐姐……口侍……

小少君头埋在姐姐腿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只能先试探般伸出舌头,钻进那两片阴唇间,轻轻舔弄。

少年的舌头温软湿润,在花穴中谨慎地探索,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花心上,让萧知遥抓着他头发的手无意识紧了紧,呼吸也急促了些。

少年的动作实在太过青涩,连牙齿都收不好,时不时剐蹭到娇嫩的肉壁,让靖王殿下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只是疼完好像又有点爽,只好使劲扯动那不长的牵引绳,拽着他的阴茎当作警告。

身下突然一痛,祀幽呜咽了一声,感觉被箍着的性器又肿胀了一圈。

小舌头不断地在阴唇下打转,探寻着更深的通道,偶尔碾过阴蒂之时,便能察觉到姐姐呼吸一重,穴中的蜜液也榨出更多,祀幽虽还有些懵懂,却也似乎渐渐找到了取悦姐姐的方法。

他开始尝试吮吸那两片饱满粉嫩的阴唇,把肉瓣吸得红肿,连阴蒂也没放过,那颗小豆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彻底暴露在外,他甚至会故意用牙去蹭肉壁,而萧知遥没再像第一次那样反应剧烈,只是头不住地微仰,嘴里泄出喟叹。

祀幽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姐姐果然不喜欢太温和的舔弄。

“嗯……”不知过了多久,萧知遥发出压抑隐忍的喘息,穴中喷出几股淫液,汁水不受控制地外流,祀幽连忙饥渴地将那些蜜液尽数舔掉,不愿浪费一滴。

“很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靖王殿下阖眼后靠,轻轻抚摸着弟弟的头,声音慵懒而喑哑,夹杂着未散的情欲。

得到姐姐夸奖的小少君欣喜地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倒映着姐姐的身影。他脸上蹭了些淫液,舌头上也还扯着未断的银丝,却满心满眼都是姐姐,就像欢快的小狗,要是身后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

言出必行的靖王殿下示意眼前的小狗跪起来,鞋底又踩上了他的性器,但这次却没用力,只轻轻磨着柱身,时不时蹭过龟头、勾两下卵蛋,激的脚下的人身体轻颤,娇喘连连。

祀幽被踩的腰都直不起来,身后小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只觉得阴茎胀痛得厉害,可是根部又被银环限制,始终达不到高潮。他哭着求饶:“姐姐……让、让阿幽射吧……哈啊……真的不行了……”

萧知遥被伺候爽了,心情也明朗了不少,又踩着那根粗胀的东西逗弄了一会,才扯着牵引绳把人强行拽起来,为他卸了束精环。

硕大的性器终于得到解放,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白浊喷出,高潮的快感让祀幽双腿一软倒在萧知遥怀里,身体轻微痉挛着,接着就两眼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的裴含殊紧急差人送了解药来,可惜终究晚了一步,但为了以防万一,萧知遥还是把解药喂祀幽吃了。

祀幽全身上下快被她玩了个遍,醒来时身上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委屈得眼泪水都快把挽红袖淹了。虽说是他自找的,但到底是她疏忽才让祀幽中了媚药,如今罚也罚完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弟弟露出冷脸,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萧知遥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又亲自给他上了药,祀幽的去处又成了个难题。

如今天色已晚,西暝府的车队还未进京,刚挨完罚的小少君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姐姐身边,萧知遥也不可能把他一个未出阁的小郎君独自丢在青楼,就算这是裴含殊的地盘她也不放心。

无奈之下,萧知遥只能带祀幽回了自家王府,等西暝府的人进了京再暗中把这小子送回去。

——虽说她们以姐弟互称,但明面上她们一个是朝廷的靖王,一个是西暝府少君,八竿子打不着,若是被人发现祀幽在她府上,他的清誉就全毁了。

萧知遥离开凤羽营时就已是申时,裴含殊本来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她,谁知道被祀幽作的这出大死耽搁了,导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膳。

萧知遥倒是无所谓,是祀幽在喊饿,不过时候毕竟已经不早了,她怕祀幽吃多了半夜胃不舒服,只让膳房备了些清淡的饭菜端上来。

暝州临海,海产品丰富,也是大深主要的海盐产地,不过暝州人口味大多比较清淡,祀幽也不例外,所以对这一桌子清汤寡水接受良好。至于萧知遥自己,她喜甜口,现在也不饿,只是在这陪娇气的小少君而已。

谁叫有人屁股肿得根本坐不了椅子,非要姐姐抱着,虽然萧知遥不懂都是坐,为什么坐她腿上就不疼了,但她一向对认可的弟弟妹妹们很是纵容,这点小事也就由着他了。

菜刚上齐,守在门外的宿殃就进来通传:“殿下,兰主子为您熬了鸡汤,正在外头候着呢,您看……要传他进来吗?”

说实话萧知遥差点没想起来这指的谁。

她这人对不上心的事向来忘性很大,这几天又在凤羽营忙昏了头,完完全全把自家后院的事忘了个干净,要是宿殃直接提沈兰浅的大名她可能还反应的过来,这一声兰主子叫的她属实有点懵。

祀幽刚来燕上京,还不知道姐姐多了个侍奴,疑惑地问道:“阿遥姐姐,那是谁?”

“噢,你还没见过他呢,他是本王的……侍奴。”萧知遥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古怪。说来如果没有侍奴这层身份,沈兰浅也算她的弟弟,甚至比祀幽还要更亲一些,毕竟是她父后的庶弟的儿子,她们是真真切切有血缘关系的。

祀幽闻言如遭雷击,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尖叫:“侍奴?!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侍奴了?你怎么可以有侍奴!!”

萧知遥被他这一下吵得耳朵疼,莫名其妙地道:“上个月的事了,怎么了,本王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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