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第四枚欢愉之种:风神(上)(温迪初登场)
伸手探入了对方的后穴。魈感觉到屁眼一凉,对方岩石般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在里面试探地按压。他发出了雌兽般难耐地呻吟,臀部不由轻轻摇摆起来。他的两个穴眼全部充血大张,不知廉耻地发送着邀请的信号。
钟离见状轻喘一下,摆好姿势,将自己的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了少年的女穴和后穴。里面同样的湿滑,但是更加紧致,紧紧地吸吮、按摩着他的性器。
魈崩溃般大叫,但是小穴喷出的淫水显然证明了他的舒爽。男人健壮的身体将少年牢牢固定在身下,臀部发力同时干起了他的两个小穴。两根巨大的性器在魈体内简直无处安放,将两穴中间的软肉挤成了薄薄的肉膜,恐怖非人的尺寸在少年细瘦的腰肢内进进出出,享用着为自己准备的祭品。
“嗯……帝君……!!不要……”少年被压在被褥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钟离脖颈上泛出一片片的鳞片,瞳孔变得越发细长而冰冷,手指也变得越发长而弯曲,一只手几乎能环绕住少年整个腰肢。他神情逐渐浮现出兽性的冷酷,动作越来越凶狠,随即俯下身,在少年耳边道:“不要?我看你喜欢的紧。”
少年的声音被对方干得支离破碎,呻吟道:“喜……欢……喜欢帝君……”
男人的性器顿时涨得更大了。钟离忍不住垂下头,一口咬住了少年后颈,用尖牙磋磨着对方的颈肉。他身体上龙的特征越来越明显,甚至隐隐出现了长尾。身下的雌兽顿时发出了哭叫,但是小穴却依依不舍地夹紧了他,细瘦的长腿挣动着,又被男人狠狠压了回去。
他漆黑的龙爪捂住少年不断哭叫的嘴,将对方压在身下一次比一次深地贯穿,长腿压着少年不断发力,每次对方被疼痛和快感逼得想要逃离的时候都会换来更加凶狠的操弄。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即使魈崩溃地抓挠着他的手也没能停下。魈感觉到快感越积越多,将他的肉体和灵魂一起抛洒向了无垠的宇宙,又仿佛浓缩成了神龙身下的蝼蚁,他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浑身巨颤,肉穴收紧,双腿蹬直,下身和阳具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在钟离披着鳞甲的阳具上、胸腹上。随即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只有肌肉微微抽动着。
客卿粗喘几下,按着昏死般的少年最后冲刺了一回,随即那巨大的囊袋紧缩,阳具上倒钩状的肉刺张开卡住雌兽的穴肉,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魈浑身抽动一下,身前的阳具委屈地最后吐出一些液体。后穴被堵得严严实实,对方的射精把他送上了最后一次高潮。
整整一刻钟过去,魈的肚皮已经微微鼓起,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才满意般收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只是十分诡异的是那满满的阳精竟然被封锁般没有一滴流出,全部留在了魈体内,让少年清瘦的腰肢有了奇异的弧度。
钟离喘着气,注视着昏死过去的少年,一边检查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按捺着自己躁动不安的龙化倾向。龙的发情期很长,尤其是这头禁欲已久的龙——久的他都快忘记了自己还能发情。不幸中的万幸,这个陷阱似乎仅仅是针对他,而没有要伤害魈的样子。魈除了浑身被他弄出来的青紫掐痕之外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死气。只是那邪异的花纹还留在魈的小腹,此时发着恒定的微光,光芒餍足地缓缓流动着。
至于他自己,钟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被植入了什么东西,仿佛一颗细小的种子。只是由于他的强大,这颗种子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这颗种子能做什么?操纵人的欲望?钟离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可惜信息太少,他只能轻叹一口气,轻柔地抱起床上的少年,为对方清理起身体。
这是魈数千年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摩拉克斯,”卡门手指绕着自己的卷发,喃喃道,“只能给他施加少量的影响。没关系,我们还有充分的准备,呵呵……”
她满意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淫乱景象。
“这位小哥……”纤细的少年穿着勾勒出浑圆臀部的短裤,半透明的白丝隐约透露出滑嫩的肉色大腿,脚上竟踩着一双娼妓常穿的细高跟鞋,衬得他小腿弧度格外优美;上身仅着一件小马甲,粉色的饱满乳头若隐若现,此时正如同发情的母兽般脸色潮红,目含春水,几乎趴在男人怀里淫荡地扭着屁股。
男人身着灰色作战服,头上斜戴着一个红色面具,正是至冬执行官之一,[公子]达达利亚。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大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在上面揉捏出一阵阵肉浪,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对方挺翘的下身和濡湿的后穴,惹得男孩发出淫荡的喘息。
“蒙德的神明竟然已经堕落成了娼妓?这可是个大新闻。”他咬着少年的耳朵说,感受到对方的双腿一阵颤抖发软,几乎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春水。
温迪露出天真又淫荡的神情,感觉到后穴的瘙痒一路痒到了脑子里,让他听什么话都隔了一层薄纱也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此时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什么蒙德,什么神明,都不如他的“美酒”更重要。他看面前的男人还不动手,只好伸手往下一探,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啪”一下,一根粗长阴茎弹了出来,拍在他腰肢上。
温迪盯着这肉棒几乎眼冒绿光,急不可耐拉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小穴探去,恨不得被这雄伟大屌干死在这里。
“哎——”谁知男人恶劣地松手,双手举过头顶,玩味道:“这是要干嘛呀,风神大人?”
少年呼吸急促道:“干我……”
公子笑道:“哟?”他用挑剔的眼神扫视一遍对方,伸手抓住少年的短发,将对方按着跪在地上,慢条斯理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在我们至冬,你这样没有情趣的站街女是不会有生意上门的。”
温迪盯着近在眼前的巨根双眼发直,疯狂吞咽着口水,知道必须要说点好听的对方才肯提枪上阵。他在蒙德已经是千人跨万人骑,倒是经验丰富,讨好地跪着道:“小逼好痒啊,大鸡巴快来干我,想要大鸡巴把小逼干喷水!”
说罢,他转身弯下腰,将细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熟练地摆好了被男人操的架势。
“看来风神已经是个被人干烂的骚货了……”公子想,倒也不拒绝送上门的骚货,毕竟谁能拒绝操翻一个神的诱惑呢?
他粗暴地扯下少年的短裤,毫不吝惜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入了进去。甫一进去他就听到风神尖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饥渴地吞咽着、裹挟着,恨不得将他囊袋里每一颗精子都吃干抹净。他抓起少年的短发,另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男孩当个人形飞机杯,自顾自操了起来。他看着清秀,实则鸡巴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操得九浅一深,粉色的大肉棍在少年艳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很快入口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被打桩机似的男人干得泛出白沫。
温迪已经魂飞天外,双眼翻白,双手将自己屁股向两边深深掰开,以让男人能够干得更深。他小腹一个巨大的轮廓不断凸起、平复,干得他一阵一阵浪叫:“干我……大鸡巴干我……骚逼喷水了——喷了——要被老公干喷了——啊啊啊啊!!!”
风神浑身巨颤,裹着白丝的双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发抖,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将男人裤子都喷湿了。
“啧!”公子不满道,又是讨厌自己衣服被弄脏,又是被对方淫荡的表现取悦。他把少年拉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臭婊子,骚水把我衣服都喷脏了。”
温迪脸颊都肿了起来,但还沉浸在高潮快乐中,双眼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恩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