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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一下s相吧

 

大佐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到对面,陶子瑞就学会抓上了,还带着两个装备华丽的队友。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大佐立马交闪现跑路。

snow跟着交闪,一个利落的回旋踢,把大佐踹到福宝面前,福宝接上控制技能,完美给到陶子青输出机会。

满天技能如同暴雨噼里啪啦砸到这个可怜的上单头上,厚实的血量嗖嗖往下降。

在自己只剩最后一滴血的时候,大佐清晰的看见,snow收住出了一半的拳头,脚下亮起回程特效,头顶升起王者图标。

跟着,游戏界面弹出陶子青超神的公告。

士可忍,孰不可忍!

所有人dic、大佐:【你们俩兄弟是不是人啊!!!】

所有人dic、张黎:【亮狗牌罚五十。】

陶子瑞顿了顿,“罚钱?”

“屁的罚钱,他们急了,”福宝乐颠颠地跑到塔下,边亮牌子边跳舞嘲讽,“打我呀打我呀~”

陶子瑞看向陶子青。

陶子青唇角上扬,动了动食指,配合着亮了个标。

“你们仨等着啊!”大佐愤怒地喊了一声。

这局游戏牌子从头亮到尾,双方见面二话不说先亮个牌子,打团满屏技能特效加上牌子本来就混乱,一边操作一边亮牌子又很考验手速,陶子青没什么问题,几个二队选手恐怕吃不消。

游戏结束大佐把耳机一甩,大吼一声“八嘎牙路”,弹起来就冲着福宝展开了真人lo。

“青哥!青哥救我!陈哥!陈教练!你不管管!队内霸凌啊,暴力行为,禁赛禁赛!”

大佐一米八的块头,福宝完全不是对手,被压在电竞椅里喘不上气。

训练室里笑得人仰马翻,陈骏瞥他一眼,“下次亮狗牌我亲自揍你。”

“明明是snow先亮的,青哥也亮了!你们就欺负我!”

陶子青笑着摇摇头,伸手帮他点击进入训练赛房间。

说是说挑接班人,但比起昨天和j1的训练赛,今天显然放松得多,j1算对手,二队只能算学弟,打自己学弟,当然自信而平静。

不过有一个问题大家都看在眼里。

小幕很迁就陶子瑞。

作为双核之一,张黎需要对位优势,没有让蓝buff的习惯,陶子瑞吃惯了经济,昨天训练赛陡然没buff吃,明显有些乏力。

但小幕从来没吃过蓝,哪怕陶子瑞玩盲僧、男枪这种没蓝条的英雄,也把buff当炮车让给陶子瑞,毕竟是涨经验的大补品,还能减技能cd。

而且小幕选择的都是适配陶子瑞的英雄,相当于给打野找了个辅助,中路兵线也随便陶子瑞享用,导致后期小幕的等级装备跟不上,碰到张黎三秒内就阵亡。

陈骏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微微眯起眼。

这种打法,并非完全没有好处,只是不够成熟。

小幕水平本身就不及张黎,甚至不及很多lpl中单,让掉个人资源,换陶子瑞去牵制张黎,至少能打个五五开,而且小幕不贪经济善于游走,当陶子瑞在下路忙活,他可以去上路支援,也算是扬长避短。

这版本刺客、战士横行,把宝押在一个人身上风险太大,打不了单核,但双核不一定只能是中单和adc,或许可以是打野和adc。

或许他们dic,还有别的出路。

“哈哈哈哈,为什么受伤的又是大佐,昨天被放养一天,今天被抓一天。”训练赛结束,福宝勾着大佐的脖子,愉快地往楼下蹦。

“呵,你也就是仗势欺人。”大佐咬牙。

“就是有势仗呢!”福宝得意地吐了吐舌头,“snow打野太爽了,走到哪儿都能混上三菜一汤。”

“你觉得小幕怎么样?”张黎在后面问陶子青。

“稳了。”陶子青说。

张黎笑了笑,“当初你对snow都没这评价。”

陶子瑞跟在两人后头,抬了抬眼。

“是因为有s……”陶子青不自觉把手揣兜里,改口道,“有小瑞,小幕才能稳,如果打野是吴岚,小幕来不了,只能说合适吧。”

手伸进口袋,碰到异物,他才想起早上陶子瑞递给他的巧克力和纸条。

纸条写的什么?

陶子青抵不过好奇心,匆匆吃完饭上楼,趁训练室没人,把纸条掏出来看。

【喜欢哥哥,喜欢好久了,希望哥哥可以早点接受我。

——陶子瑞】

字不算好看,但一笔一划相当工整,显然写的时候很认真。

陶子青抿着唇,心里本能的欢喜压都压不住,又无奈又彷徨。

陶子瑞态度强硬的时候,他还可以抗拒,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熬着他,反而难以招架。

“这件事你应该知情,我跟你说实话,昨天中午陶子瑞晚了十几分钟下楼就是发病了,昨天还好,及时拉了回来,运气不好可是要自闭好几天的,比赛根本打不了,这个病不能放着不管,俱乐部既然要他,就得对他负责。”复盘结束后,陶子青单独留在会议室里跟陈骏商量。

“什么?”陈骏表示并不知情,“我知道的是他有过精神病史,已经治愈了,我什么时候知道他会发病了?”

陶子青挑了下眉。

“什么情况会发病?”陈骏追问。

“……”陶子青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受刺激吧。”

“你这话说的就太空泛了,打个喷嚏也算受刺激。”陈骏看着他,“说实话。”

陶子青皱了皱眉,半晌没开口。

俱乐部里,老板和经理都靠不上,张黎这个队长话语权还不如他,真正能给他搭把手的就是陈骏。

可是事实也太难以启齿。

“你俩不会有什么吧?”

陶子青浑身一僵,血液都凝固了,只觉得头顶的光太亮,所有的龌龊都无所遁形。

“看来真是……”陈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屁股坐在会议桌上,叹息道,“昨天看着就有点不对,所以你昨天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你别瞎猜。”陶子青说。

“你能瞒得了我?”陈骏好笑,“你要我给你帮忙,总得把事儿说清楚吧?要不我怎么知道该做什么?”

陶子青喉咙发干,胳膊支上会议桌,良久才后怕地问:“昨天哪里不对?”

“太明显了,当年我跟你……”陈骏咳了两声代替,“的时候,你都没有不好意思,还反过来安慰我,可是昨天,snow只是离你近一点,你知道你那个脸什么颜色吗?”

“他那叫‘只是近一点’?”陶子青忍不住反驳。

“你还会反驳我,”陈骏抬抬下巴,“别人说你跟福宝从沙发玩到阳台,怎么不见你反驳?揣测亲兄弟多可笑,照你的性格,应该不屑回击才对。”

陶子青哑口无言。

作为他的最佳搭档,陈骏不光把他的游戏路数揣摩透了,还把他的个性看得一清二楚。

他确实很难瞒过陈骏。

“你放开一点儿,反而看不出来,两个男的搂一块儿怎么了,福宝跟大佐不也成天黏黏糊糊的?”陈骏好心提醒。

陶子青没说话。

“看来不是你强迫snow了?”陈骏说。

“我强迫?”陶子青气笑了,末了,“我只是拒绝了他。”

陈骏一扬眉毛,“他就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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