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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讲台/轻微羞辱/私塾CB

 

“太子殿下,臣也想将它拿开,可是太子殿下的骚逼,洗得好欢。”,

话语刚落,启于季就被那毛笔插的潮吹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兜不住地往外喷涌着,腿间都溢着薄薄的汗渍。

仍在痉挛的嫩逼死死地吸着那毛笔不放,温介临干脆松开了手,就由着那毛笔捅在那逼穴里面。

细小的阴茎却是软绵绵地,搭在一旁。

启于季眼尾的红润渐渐散开了,仍直直地盯着天空虚无的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阴了下来,并不刺眼。

早已叫哑的声音开口道,“把它拿开。”

“还是太子殿下亲自来吧,等会臣又忍不住要把那支毛笔在太子殿下的骚逼里面捅了起来。”

温介临说着,看着额头洇着薄汗,一缕鬓发落在那红唇上,被含住的一角的太子殿下。

多美的人,却被他插弄了骚逼来玩,玩成这副淫荡模样。

启于季只能咬着下唇,慢慢地把手伸到那插着毛笔的逼里,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把毛笔轻轻地拔了出来,空了一点,那些被囤积的淫水源源不断似的,又流了一股出来。

空气里面好似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启于季想要把腿并上,可刚被那毛笔插了不久,一时合上逼口会疼。

“如何了?那处,有什么问题吗?”启季微喘着气问道站在他两腿前的人。

温介临着手以指腹摸上了微张的仍吐着一星点淫液的逼缝边缘,哑声道:“太子殿下,现下才检查了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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