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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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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节

 

她说:“好的?”

袁四爷也说:“纸和笔都有,那咱们就正式进入谈判环节吧。”

话说,几个老爷子看事情处理完了,苏琳琅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这都准备要走了。

钱sir雄心勃勃,意犹未尽,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制毒基地,亲手抓住那帮制毒品的毒贩,给他们判刑,让他们坐牢他才安心。

可是阎局把他落下,他就觉得阎局在战略指挥方面有问题,不专业。

阎局听完钱sir的批评,点头说:“没有考虑到钱sir的意愿,确实是我不对。”

又说:“钱sir去当然没问题,但是贺太太不可以。您应该知道,制毒基地还有很多被拐过去的女孩子,她们经过审问,只要没有犯罪问题,会先送去强制戒毒所劳动改造,然后再送回社会。”

默了片刻,他再说:“但毒贩和被拐女性之间肯定会产生复杂的情感,而当她们重回社会,是能摆脱毒品重新做人,还是继续做毒品的奴隶,谁都不知道。她们有很大概率会跟别的毒贩子联合起来,重新贩毒,如果贺太太再参与,被她们记住,那于她将是很大的安全隐患,我说的对吧。”

陈强尼一听老板这就是生气了,连忙说:“rry,boss,我错了,我闭嘴?”

贺朴廷重新戴上眼镜,从西服的贴身兜里抽出那枚小小的求子符来。

就一个粉红色的,丝绸质地的小荷包,丝绸质地倒是不错,里面装了一张薄薄的符纸。

秦场长会送求子符,他完全没想到,也特别感动,刚才差点就告诉苏琳琅了。

但冷静下来,他突然发现,明明他太太特别厉害,不但把港府道上几个大佬全打趴在地,让他们俯首称臣,为她所用。

而且为了抓几个p泄愤,他把这一片的海警全都支开了,然后冒险越境,到了大陆海域,躲在一艘养殖艇户船的后面,一心一意在等着p们上钩。

迟迟听不到马达声,他也着急,就让队员阿春登上前面的艇户船,去侦查情况。

艇户船上目前没有人,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人,所以阿冲也不敢太张扬,悄悄的摸上了船,趴在里面,在静悄悄的观望外面。

可怜贺朴旭亲自在贺家门上都蹲守了两天了。

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虽然难过,但累了太久,咯噔一下,躺甲板上就睡着了,睡的那叫一个舒服。

又是一个abc们喜欢用英文的词。

贺朴廷很不习惯,蹙了蹙眉。

他不是目前港府追捧的那种俊俏美男,也不是欧美流行的肌肉硬汉。

他介乎两者之间,皮肤白皙,五官清俊,眼神温和,眉宇间的松弛感总让人觉得他应该从小没有受过任何波折,家教很好,脾气应该也特别好。

就是一个出身优渥的豪门贵公子。

再就是,兵法上有句话叫围师必阙,苏琳琅所理解的意思是,在战斗中,军人设包围圈的时候不能设得太死,要给敌人留个缺口。

要让敌人以为自己还能逃,不跟你正面拼命,然后再将敌人分批歼之,就能最大程度的,减免自己人的伤亡。

还别说,阎局不愧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很会行军打仗,他跟苏琳琅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的行动计划,设的包围圈,都恰合她的心意。

而他故意给阿坤留的缺口,就是阿坤那艘特战艇,整个行动也将从特战艇开始。

阿汤慢慢把阿霞往前推,推到特种兵们的探照灯能照到的地方,让他们能看清人质,再说:“不想我们杀了这个人质的话,我喊一二三,咱们大家一起”

他要喊停火二字的,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柄闪着银光的长刀挥舞而来,他左边那个,还在疯狂扫射的马仔的脖颈上出现一圈红痕,紧接着血喷涌而出,头就掉了。

他的头,是被喷涌而出的血推掉的。

血向天冲,那可怖的场面,阿汤都头一次见。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女人,一个穿着海蓝色迷彩服,戴着军用防弹头盔的女人。

而不让袁四爷开赌场,那帮只会搞赌的古惑仔无处安放,当然不行。

但要让他继续经营赌场,又不想是在港府,那该开在哪儿。

贺朴廷心里当然有方案,一个可以完美帮袁四爷洗白的方案。

他刚才一直在卖关子,没说,是因为他怕他遛了大陆军方一道,太太要生气。

怕她真发脾气,就不说砍他一刀了,她当初三拳打倒贺朴旭,她的拳头他也受不了,所以他拿那个方案当尚方宝剑,也当免死金牌,想让太太先承诺不生气再说。

所有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艘蓝迷彩色的三人皮划艇顺水漂了过来。

大海看似平静一片,但因为各种原因,同一片海域,洋流的方向并不一样。

要知道这艘皮划艇从哪来,就得从洋流来观察。

贺平安有经验,抓起望远镜一看,说::“家明,调舵,往5:20方向行驶。”

显然,皮划艇就是从5:20的方向来的。

也在同一时间,阿汤突然用英语问阿霞:“你刚才在干嘛。”

他一问,正在摇骰子的阿坤停了手,看阿霞,在玩扑克的顾满贯也立刻坐正了。

阿霞手里一直有张扑克牌,上面应该是有什么信息,是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写的。

丢牌也只是个特别细微的动作。

但阿汤就在她身边,虽然在看牌,但同时,他很提防阿霞的,也一直在监视她。

程超个大老爷们,心都怦怦跳个不停,甚至还觉得有点羞臊。

他想喊表妹起来看,但见她一脸淡然,就又觉得大概表妹早就看惯了,不新鲜。

这样坐着当然不行,谁知道后面还有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人家两口子看着开心,他看着是真难受啊。

程超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但翁家明赶着过来拦人了,贺平安也追了上来,说:“少奶奶昨天参加皇室晚宴的新闻,你不是也在欧洲啊,难道没有看。”

翁家明也说:“二少,《每日邮报》正在采访少奶奶,您现在不可以进去。”

贺朴旭直愣愣往后退了两步,脑瓜子嗡嗡的。

在他想来,他阿嫂在港府牛逼是因为她刀用的好,能打能杀,在道上牛逼。

但到了欧洲,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她应该就没那么威风了。

贺廷朴马上就要去大陆了,苏琳琅想他多陪一陪许婉心和贺致寰,并不想带他,但是他上回没盯到她是怎么给许婉心装窃听器的,想看,就非要跟着去。

开车到德明医院,直接坐电梯上私人楼,苏琳琅带着贺廷朴刚上楼,就见一辆轮椅飞驰而过,一看到她,轮椅又飞速退了回来:“阿嫂。”

推轮椅的是贺朴铸,坐轮椅的是gonda,在走廊里跑来跑去的玩儿。

贺廷朴问弟弟:“你在这儿干嘛,什么时候来的。”

贺朴铸说:“我带了阿勇的,怎么,我要出门,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孩子的眼光总是很敏锐的。

是的,贺朴旭现在就像当初一脸不屑的上了拳台,却又被苏琳琅骑头暴揍,打摊在地,好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又被她连环拳打倒时一样茫然,气馁,又无助。

因为他的事业,正在遭受空前的挫折和打击。

默了片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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