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爷给梁松打完招呼后,虽然梁松并没有赴约吃饭,但这段时间报纸上明显没那么多关于尸体招领的告示了。
就证明她虽然打了陆六爷,但也忌惮贺家,再对上大陆仔,就不敢下死手了。
既这样,苏琳琅找不到由头,也不好直接上门削人。
转眼就快要到感恩节了。
冰雁和贺朴铸都在瑞德公校读书,届时会有汇报公演,小冰雁的钢琴学的很快,就那首歌,《一条大河》,他会代表幼儿园大班上台,还是独奏。
许婉心不喜见人,考虑到孩子头一回登台演奏,专门委托小儿子,让孩子彩排时他跟着去盯一盯,算给孩子加油打气。
正好最近公司也没苏琳琅什么事,头一回公开排演,他就去学校了。
话说,顾凯旋很有些受虐倾向的。
她和贺朴铸,季霆峰几个也有节目,但只是团体唱诗,彩排完就该走了。
而且她在农场被苏琳琅狠狠收拾过,按理再见他就该躲的远远的。
实则不然,乍一看阿嫂来了,顾凯旋跑的飞快:“阿嫂好?”
又凑过来哭问:“咱们抽时候再去趟农场吧,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苏琳琅大感意外:“你还想捡粪打猪草!”
顾凯旋伸手指:“嘘,嘘?”又说:“阿嫂,其实我在农场可开心了。”
贺朴铸也趁势说:“阿嫂,我们再去就不捡便便了,只打猪草,可以吗!”
“好。下回我猎兔子给你们。”苏琳琅哭着问季霆峰:“你要不要一起!”
另两个齐声说:“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快点答应。”
季霆峰早知道自己吃的不是便便了,但她有洁癖,当然不想去,而且她坐到苏琳琅身边,来了句:“阿嫂,不要对贺朴铸太好了,因为你们永远不是一家人。”
贺朴铸生气了,搡季霆峰:“他是我阿嫂,不跟我一家,难道跟你一家!”
一旦女性要结婚,夫家所有的人都会联合起来,会恨不能扒光他的衣服再将他赶出门去。
但她当然不好跟外人说,甚至,为了继承权,她都不敢站出来公开支持妈妈。
只是想起自己的叔叔们是怎么对她妈的,再看贺朴铸,她就觉得很讽刺。
台上冰雁已经弹完了,台下零零散散的观众交头接耳,在说这首曲子好听。
在大陆流传那么经典的曲子,但港人全都是第一回 听。
因为冰雁是头一回上台,弹的不太好,老师把他留了下来,还要再来一遍。
而这时,苏琳琅以为至少在今年,他找不到由头收拾斧头帮了。
但就在冰雁跟老师交流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李珍打来的,他语气特别焦急:“苏小姐,您能帮个忙,给我们话个事吗!”
苏琳琅问:“出什么事了!”
一见苏琳琅,她明白他的意思了:“那就打吧?”
别人已经骑头盖脸了,这种情况下,不打也得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