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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东璧龙珠の场合/电击/药物注S/道具/失

 

强,对自己身后的眼睛应该再敏锐一些才是。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不算白日。”

“您在没有用的地方抠字眼的能力确实让人望尘莫及。”锅包肉垂手站在一旁,淡淡地嘲笑我。

我佯装生气,和他打趣道:“你这人眼里怎么没有活儿呢,不知道提前把他这身碍事的衣服脱掉吗?”

锅包肉笑眯眯道:“以我对您多年的了解,您应该会比较愿意亲手为东璧警官宽衣,毕竟那是您最喜欢的制服啊。”

“确实,他穿跟你们穿,味道不一样。”我戴上橡胶手套,瞥了东璧一眼,“哥哥,你不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么?”

“在这种事上耗费体力没有意义,”他皱眉,“如果你只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我们大可以换一个地点和身份,而不是像这样强——强迫我做出违反意愿的行为。”

“说错了吧,难道不是你对我感兴趣才特意跑到这里来的么?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好,那下次警官哥哥可以在外面约我,我们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

东璧还想讨价还价,看了一眼边上的锅包肉,对我道:“那请你让他出去,我不喜欢……第三人在场。”

我哈哈大笑:“锅包肉你听到没,他让你走,他觉得我一个人比较好拿捏。”

“可惜了,第三人在场也是我们家少主的爱好,”锅包肉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只球形口塞,“要现在就让警官闭上嘴么?”

“不用,我喜欢听他说话。”我取了副硅胶牙套,掰开东璧的嘴给他戴上,然后蛮横地将涨得不行的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命令道,“舔。”

东璧条件反射地想要闭紧嘴巴,但那牙套上下两侧的连接处是撑起来的,他口部的肌肉很难发力,只能头尽量地向后仰,舌头下意识地把我往外推。

但有什么用呢?我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退无可退了,我将他的头扶正,往我面前带了带,让他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一边抽送着一边为他讲解:“要让食道尽可能地成一条直线,才能降低难受程度,不然你会呛到。”

东璧的嘴被撑得大大地张开,一些唾液无法抑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眉头紧锁,被喉咙间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呜呜声,耳根子却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脖子也逐渐蔓延出血色。

“警官哥哥还是很淫荡的嘛,被拷着吃男人的鸡巴都能硬。”我嗤笑一声,满意地感受着他因我羞辱的话而不自觉加重的力道,接着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鞋尖在他鼓起来的裤裆上轻轻揉了揉,然后在他努力调整呼吸的空当里狠狠一碾。

“唔!”他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身子急促地抖了一下,几乎是同时,我感到阴茎周围传来一阵紧密的挤压,骤然直达大脑皮层的快感让我差点就交代在他嘴里。

东璧像只虾一样弓起背向下弯去,两条腿紧紧并在一块儿,似乎那样就能减轻从胯下传来的痛苦,他咬着牙,想要把细碎的抽气声咽进肚子里,但被那牙套阻止了。

我倒是觉得那玩意儿很好用,可以为我带来酣畅淋漓的口交体验,毕竟我只是想简单地爽一下,不想单单因为这个就拔掉对方的满口牙。虽然血淋淋的也很让人畅快,但我更在意享受过程。

我从工具台上拿了一组电极贴片,解开他的制服。东璧不愧是严格的警官,在穿衣上也一丝不苟,制服外衣里面是衬衫,衬衫里面还有背心,我将背心剪开,把电极贴到他的两片胸肌上。

他的胸肌很饱满,但又十分柔软,两根电线合为一股,从他腹前的沟壑间垂下去,遥控器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三个档。

我把他的头摆正,继续享受着那张禁欲但火热的嘴带来的服务,手上的遥控器每拨动一下,他的胸肌就会跟着弹跳一下,然后压迫感就会从他的口腔四周传递过来,我试了几次便掌握了规律,配合着抽插频率干他,在几次喉头的剧烈收缩之后全数射进他嘴里。

东璧整张脸憋得通红,刘海已经被汗打湿了,他靠在椅背上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气喘匀,阴茎高高地翘起,顶端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前列腺液。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失笑:“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在这里啊。”

我走上前去,双手按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捏着,手指掠过挺立着的乳头,我在上面掐了一把,他立即难耐地叫出声:“呃……住手……”

我当然不可能住手,反而托起他一侧浑圆的奶子,像婴儿喝母乳那样吸吮起来。东璧的喘息声逐渐变调,阴茎翘得更厉害了,在他爽到之前,我冷笑一声,在他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顿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那样,缩在椅子上不动了,梗着脖子,双眼微微发红地瞪着我。

我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随即扭头看向锅包肉:“把那个拿来,给他装多少好呢?”

锅包肉略一思索,道:“那要看警官大人的能力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锅包肉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我当着东璧的面打开,里面用防水袋装着的白色粉末看得他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警官星夜潜入想得到的东西,”我把袋子拿出来,拎着封口的细绳在他脸上拍了拍,“给你拿五十克怎么样,够么?”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东璧疲惫地抬眼看向我。

“没有啊,我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我的意思是你能带走多少,就给你多少。”

他还在消化我话里的意思,我抬了抬手,锅包肉就拆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将粉末溶进准备好的生理盐水中稀释了,然后抽满整整一管。

直到这时,东璧脸上的冷峻才逐渐瓦解崩塌,他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双腿抬高作出防御姿势:“你们要干什么?!”

锅包肉莞尔:“检测一下东璧警官对于组织新开发药物的耐受程度是多少。”

“不,你别过来!我不能吸……我不能沦为被药物控制的工具!”他失控地喊道。

“我去,剂量是不是有点大了,你这是要下死手啊。”我说。

“早就听说东璧警官的意志力高于常人,乌痪医师特地嘱咐我找一个合适的实验体,”锅包肉依旧是笑眯眯的,“警卫司侦查过了,可能是出于对自己身手的自信,东璧警官是一个人潜入的,所以即使药物剂量确实超出了人体承受极限,少主也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不会留下证据。”

“不!你们!违反了《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东璧的两条腿在空中绝望地乱蹬,但也无济于事,锅包肉拿着注射器走到他身后,卷起了他的右手袖管。

东璧在椅子上发了疯似的挣扎着:“不要,不!滚开!别碰我!不要……”

审讯椅牢牢地焊在地上,纹丝不动,锅包肉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接着,透明的液体顺着男人手臂内侧的静脉血管,被缓缓推了下去。

我张开双臂,仰起头,陶醉在他因恐惧而变调的呼声中。

我问他:“如果你在追寻公理与正义的道路上迷失了,变得不认识自己了,会怎么样?”

他瘫倒在椅子间,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被冷汗浸湿的脸上,眼神在我的注视下逐渐涣散。

然而过了不久,他的呼吸声就逐渐变得粗犷沉重起来,敞开的前胸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胸肌与腹肌的轮廓随着他的用力不断加深。

他的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来,口中还在呢喃着:“不要……我不能……”

“东璧,”我试探性地叫他,“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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