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fm
缘徘徊。闹钟一响,他起身就想走,我搂着他腰用力一按,没管我俩下身沾了多少东西,抽插又射进了他深处。
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
痛,但好爽。
这个闹钟是uff姐要回家的预兆,虽然距离她回家应该还有2-3个小时,但我还是被踹下了床。
因为他们家被我和pavel哥弄得好脏,或者说弄得好淫乱。分不清的体液滴得大半个房子都是,还好他们分房间睡的,不然我都不知道pavel哥该怎么解释这换床单的频率。
不过他们是夫妻,为什么要分房睡?
这个疑问就像pavel哥为什么会答应我这个觊觎他后穴的邻居弟弟给他当小三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想了,打扫卫生要紧。
不对。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去洗了个手,又回到pavel哥的房间,他差点以为我还要做,压低了眉恶狠狠地瞪我,跟闹脾气似的。我强行搂着他亲了口,然后把他抱起拖进了浴室。
为什么是拖,因为我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
准备给他掰开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他却给了我一个爆栗,说:“我自己来,你去把房间弄干净点…”
“哦…”
我遗憾地倒退,走的很慢,因为我眨着眼在看他自己分开腿,手指抠进那处嫣红的未完全合拢的还在往外吐白浊的小嘴,好色,好想操。
不行,先打扫卫生,被uff姐发现明天就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