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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第十五回同盟义议通宵乐姊妹平分一夜欢

 

你一发不信。只好到干事时,你自己去验罢了。”

瑞珠、瑞玉道:“你说就是,管我们信不信。”

香云又把先小后大,先冷后热,次第形容出来,两人听了他,不觉欲火上升,耳红面赤,即刻要他来与他干事,好试他绝技。

谁想丫鬟去了半日,再不见来。

原来未央生不在家。他坐在房里等候,被书笥看见,也从板壁上爬过来,两个大弄半日。

直待未央生回来,把书笥丢过去,方才讨得回字转来。三人拆开一看,见他果然会心,就在原诗后面续两句道:

早修胡麻饭,相逢节馁肠。

瑞珠、瑞玉看了知道今夜是万无一失了,不胜欢喜。

香云道:“今夜干事的次序,须议一个妥当,省得临事之时,个个要想争先。”

瑞珠心上晓得她睡过几夜,该当让人,没有今夜就要序齿之理。心上虽然如此,口里故意谦逊道:“你方才做定规矩,自长而幼,自大而小,不消说是你起头。”

香云道:“论理原该如此,只是今夜又当别论。自古道‘先入为主,后入为宾’,我同他睡了几夜,就算是主人,今夜且定宾主之礼,等你两人各睡一次,然后再序长幼。你们不要虚谦,今夜自然是珠妹起了,只是你两人还是每人一夜,睡个完全的好;还是每人半夜,睡个均匀的好?你们商议定了,回我的话就是。”

瑞珠、瑞玉想了一会齐说道:“我们两人不好说得,凭家长吩咐就是。”

香云道:“每人一夜觉得像意,只是难为侯缺的,还是每人半夜罢。你两人意中如何?”

谁想他两人各有隐情,不好说出,只是闭口不言。

香云道:“你们不说的意思我知道了,前面的一个怕他不肯尽欢,要留量去赴第二席,所以不应;后面的一个怕他是强弩之末,干事的时节没有锋芒,所以不应。我老实对你说,他的本事是一个当得几个的。”

对着瑞珠道:“你就同他睡一夜,只好做半夜实事,只怕还不到半夜,就要求免,落得交下手去。”

又对瑞玉道:“酒醉后来人,况且他那壶酒又分明是下半壶好吃。你两个不必狐自。”

瑞珠、瑞玉的隐情被她参破,又决下疑心,一齐应道:“依命就是。”

香云遂吩咐丫鬟立在门前去等。不多一会,就把未央生领进来。

瑞珠、瑞玉见他来到,假装羞怯退后一步,让香云接他。

未央生对香云深深一揖,道:“请两位小妹过来相见。”

香云每一只手扯住一个,同他相见。

见后,瑞珠唤丫鬟拿茶,香云道:“不消唤茶,他为你两个也想得苦了,各人把口里琼果送些过去,当了茶罢。”就把两个的手交与未央生。

未央生接到了手,就双双搂住,把自己的舌头先伸在瑞珠口里,等她尝了一会;又伸在瑞玉的口里,也等她尝了一会。然后把三张口合在一处,凑成一个“品”字,又把两根舌一齐含在口里,尝了一会,方才放手。

只见丫头排上夜饭,未央生上坐,香云下坐,瑞珠居左,瑞玉居右。

四个吃了晚饭,将要收碗,未央生扯香云到背后去问道:“请问娘子,今夜是怎么样睡法?”

香云道:“我预先替你酌定了,上半夜是瑞珠,下半夜是瑞玉。”

未央生道:“这等,娘子呢?”

香云道:“今夜我且恬退一夜,让她两个受用。待明夜然后轮起,照序齿一人睡一夜。但你今夜要争气些,应得我的口来就是了。”

未央生道:“那个不消吩咐,只是忒难为你。”

香云就叫丫鬟拿灯送未央生与瑞珠进去。自己怕瑞玉难过,陪她说了一会闲话,方才就寝。

瑞珠与未央生进房之后,就宽衣解带,上床行乐。

初干之际,颇觉艰难,瑞珠想起日间的话说得好听,知有将来之乐,足偿此际之苦,所以坚忍,咬住牙关,任他冲突。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

只见抽到后面,果然越弄越大,越干越热,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进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动,留在里面也是快活。

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至宝”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

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我的心肝,你有这样标致面孔,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不成?”

未央生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你舍得一条性命,等我弄死了么?”

瑞珠道:“遇着这件东西,难道还要想活不成?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

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瑞珠的阴户虽深,花心生得极浅,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

抽到半千之后,就要死要活起来,口里不住的叫道:“心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

未央生要现所长,听见这话,只当听不见,力也不较,从一更干起,直干到二更,只见她四肢瘫软,口内冷气直冲,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就住了手。

紧紧搂住睡了一会,瑞珠醒转来道:“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干?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罢。”

未央生道:“黑暗暗的,我那里摸得过去?”

瑞珠道:“待我叫丫鬟送你去。”就叫一个丫鬟起来,搀了未央生的手,送他过去。

那个丫鬟是个十五六岁的处子,起先听见他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如今搀着未央生的手,那里放得他过。走到僻静去处,就对未央生道:“你怎么这等狠心,刚才那样好滋味,何不使我尝一尝?”

就把一手搂住未央生,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

未央生见她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叫她睡在懒榻之下,将她阴户扒开,然后取出阳物,唾沫也不搽,对了阴户直抵。

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暗想那件东西是好吃的汤水,所以扯他弄,还愁他不肯弄。

不料,他把阳物一抵,疼痛难当,就喊叫起来。

未央生见她是个处子,就搽上许多唾沫,紧紧朝里又抵。她又叫喊起来道:“做不得!若再照样,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么我主母弄了就快活,这是何故?”

未央生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过十余次方才会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钱忒大,你当不起。我有个小厮,叫做‘书笥’,他的本钱还小。明日带他来先与你干几次,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

丫鬟感激不尽,就爬起来,穿好裤子,引他行走。

走到瑞玉门前,只见明烛辉煌,点在房里伺候。听见外面走响,丫鬟就开房门,接他进去。

未央生走到床前,叫道:“心肝,我来迟了。你不要见怪。”

遂把衣服脱下,揭开被窝,爬在瑞玉肚上,挺起阳物就干。

初干之时,痛楚起来,与瑞珠一般,干到好处,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更比瑞珠不同,使人看了竟要可怜起来。

这是甚么原故?因他的年纪比瑞珠小三四岁,身体也在瘦弱一边,肌肤娇嫩,竟无一物可比。就是立在阶前,尚怕随风吹倒;坐在椅上,还要东扶西靠的人,那里能经得这样干事?所以抽到数百之后,星眼微撑,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说不出来,无非是弱体难胜,香魂欲断,若再抽一会,定有性命之忧。

未央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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