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哑嫁02:爱不爱吻一吻
,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从来也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
我对睡粉倒没什么所谓,各取所需嘛。今天难得对这种类型起了兴致,我摇醒他,问他还能不能走,搀着出了酒吧。
旁边就有个酒店,我来过好几次。躲过前台揶揄的目光,我轻车熟路地开好房拖他上楼。
门甫一关上,我就摁住他抵在门板上亲。好久没做爱了,我也有些急色。
展翔软成一滩水,膝盖一弯就要滑下去,被我一条腿卡进腿间,这才不再乱动。我吻得毫不客气,见他醉得无法回应我也无所谓,自顾自地索取他口中的津液。
怕他真的换不了气,没多久我就停下,转而咬他脸颊上的软肉。
"等,等等——想尿尿——"展翔晕得没力气,手掌软绵绵地推我胸口,力道还比不上我家猫给我踩奶。
我是真怕他摔了,半推半抱地护送他到厕所,还要被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一甩手。眼看着他往另一头栽去,手刚来得及伸出去抓他、他自己倒是顺势撑在墙面上,晕晕乎乎地摸起了裤腰带。
大概是上衣太长,醉鬼有点恼,抓起衣摆就塞进嘴里、叼着衣服放水。我看他闭上眼睛脚步就开始晃,又恐他站不稳,圈着他,想了想还是帮他扶着鸟。
展翔这时候又好乖,倚靠着我,随着放水,舒爽地从鼻子里出气。他小狗一样侧过头来嗅着什么,最后竟绕起我的一缕头发含住。
他有病吧?我姿势不变,眼神却在他脸上来回滚了几遍。展翔并没发现我的目光,他这一泡尿还挺多,中间停了几次接着又有。突然有点后悔,我可没有什么替男的把尿的爱好啊。他紧闭双眼,嗒吧嗒吧发丝,嘴里嘟囔着什么好香好香。
我失笑,帮他抖好鸟塞回去,展翔这才缓缓睁开眼,有点懵。其实还是挺可爱的。我刚对上他的视线,他就冲我眯眼笑。天,醉成这样——
可惜我不喜欢奸尸,算他走运。我掐紧大腿,试图叫停逐渐抬头的鸡巴。
展翔这时候开始作妖,跌进床榻里还不老实,手在空气里胡乱抓着,搭上我的腰就要把我拉过来。我挺想知道这祖宗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我也不是保姆——不能做爱,我也不想留下照顾一个醉鬼。
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一惊:我钱多…活、活也好,陪我一晚好不好?
展翔只是本能地照史老板的原话说,当时听的时候臊得脖子通红,还好现在酒精上头,羞耻心也晕得一干二净。
我都怀疑是我听错。不是吧,这男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想上我吗哈哈。敢说这种话,要么就是盲目自信,要么就是物质和肉体的本钱确实够大。
我起了兴致,手伸向他胯间揉了一把:"能硬的起来吗你就想睡我?"
展翔"诶呀"一声,想起妈妈从小就教他不要让别人碰他下面,下意识地往回缩。
我实在是好奇,这么可爱的一张脸,难道真的很大?不顾他的挣扎,我拽着裤腰、利索地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妈的,这是gay吧?下面剃得这么干净……不过不得不说,他这东西确实很可观,还很漂亮。我联想到我自己的鸡巴,不得不承认在美观上是输了些许。
咦……?这下面,怎么还有缝?我的心跳逐渐加快,带着些不正常的兴奋和期待、拨开了他的阴茎。
我操!我操!这根本就……!
……一个双性人。
我困惑地张了张嘴,小心地触碰那副隐秘的器官。……果然很色呢。不光想让我的鸡巴肏进他上面那张嘴,也想让这张嘴被我破开肏熟。
展翔手虚虚地挡着我,想使力却无法,只得由着我情色地玩弄他。
长发垂在他侧脸,鼻息也离他很近。展翔本能地拒绝这种亲密,但史老板的建议始终像根针戳在他心上。他脑子转得慢,因而想的也有些不理智。施源跟顾清俞都这样那样了,他凭什么就要为着一个得不到的人守身如玉呢?
展翔察觉到大腿上戳着的硬棍,脑子更转不过来了,想这是男的还是女的呀,又自暴自弃地想男的女的都一样,遂脚勾住我的腰,叫我肏进来。
这么主动?醉成这样还想着做那档子事,应该也是风流惯了。我舔舔上嘴唇的死皮,一鼓作气把他裤子全脱了、丢在一边。我揉了揉阴蒂,就将中指伸了进去。
蛮意外地是展翔在叫痛,不过确实很紧,尽管有体液的润滑,也还是难以进入,就好像、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样……
"喂,喂,放松啦——"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再次挑逗那颗逐渐苏醒的肉粒,绕着包皮打转、继而略加力度拨弄。喝醉酒身体还是很敏感的嘛,很快,淫液就从殷红的缝隙中涌出。
我顺势放回手指,这一次倒还算顺利。展翔重重地吐气,眉毛紧皱,我也算是输给他了,就这副样子还想着出来419呢?要不是这身体还算有吸引力,没几个床伴能受得了这扫兴的样子。
指腹还在不断刺激着阴蒂,我一鼓作气,又成功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这期间,展翔提起胯喷了一次,他妈的骚水全溅我脸上了——当然,也怪我欣赏得太入迷,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我解开裤腰带,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个避孕套戴上,提枪上阵。看龟头一点点陷入滑嫩的屄口实在太有冲击力,我忍住暴虐,扯着他阴蒂叫他放松。
整根吃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烫湿的肉袋包裹着我的屌,完全迎合成了鸡巴的形状。忍到现在我也没什么耐心了,抱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挺弄。
展翔哭哼,汗津津的两条胳膊环住我,皱着脸、不像是舒服的样子。我不由得放缓撞击的速度,夹着他耳朵揉捏,安抚地亲亲他。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指腹摁进我后背,还好指甲不长,不是很疼。
展翔只觉得是仰着面坐船,或者说,世界颠倒过来、船在海面下行驶。浮浮沉沉,唯一能抓住的木头也在上下浮动,他一开始还抓不住、手总要滑落,最后是加了点力气才守住,叫他安心许多。
下体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容忽视,甬道被填满但内心仍不满足,于是只能呜呜喊着清俞、清俞……迷茫地不知道随海浪漂浮到了哪里。
那个从没人探访过的器官由疼痛变得酸麻、再是难耐的痒,那阵痒从下身腾到胸腔与大脑,他于混乱中不知道咬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感觉凿得更深更重了,然后……然后就要高潮了!
我一舔嘴角就是一股铁锈味,难免维持不住什么好脾气,还没狠凿两下,鸡巴就被吸得发麻。我暗骂一声,不舍地拔了出来。没想那么快就射,我冲动地吻他下巴,龟头在屄口滑蹭。
展翔喉头滚出一连串呻吟,阴道自顾自地收缩,他迫切地想要刚才的东西再放进来、再填满他。
"别夹啊宝贝,你太紧了。"我托起他的肉臀,一肏到底。
展翔尖叫。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屄根本受不了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又开始酸麻,快感再一次累积。
"好棒,好棒,好会吃——"
展翔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清醒过来了,听到我的赞赏,迟钝地联系到当下的处境,脸再度爆红,烧得他耳鸣。
"……可不可以抱紧我?"
这是他今晚在床上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些诧异,但还是依言环紧他,胸膛紧贴胸膛,胯骨紧贴胯骨。
就这么喜欢我吗?我盘算着他以后来把酒水全记我账上好了,也算是小小地回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