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哑嫁02:爱不爱吻一吻
一片,此时带着凉意紧贴着皮肤,但是也没能将他从热潮中剥离出来。
一根手指探进甬道,没有什么阻碍,层层叠叠的软肉自觉吸附上来。张颂文挺了挺胸,本意想放松下肌肉,不曾想紧接着两个奶尖又被叼住吮吸。
吸得好用力……!!!
张颂文难耐地呻吟,在别人听来却似猫叫。下巴不知道被哪个小子大着胆子挠了一挠,张颂文怕痒地偏头,嘟着嘴要说什么,被人趁势吻住。
两根手指了。张颂文圈住两颗脑袋,圆粗的手指没什么力度地在侧脸上抚摩。
含着乳头的两位各自使劲,或吸或啃,体会成人躁动的口欲。好像真有奶香?两个人各抓住半边奶,恨不得把肿大的乳头吞下去。
“嗯——啊哼——”
可怜的颂文老师,在酒店的大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着任人宰割;而他身上趴伏着的男人们衣衫整齐,只有鸡巴翘在外边。
感受到两根指头在阴道里分剪,张颂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肌肉。其实这时候他已经有点缺氧了,因为很明显跟他接吻的人吻技很好,不同于以往他见识过的招数,更潮湿、更游刃有余。
——好吧还是露出了点小马脚,比如吻到深处时、自然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小曦?
扩张的人好像很满意于他阴道的韧度和湿度,手指抽出去,张颂文还没来得及感觉出来空虚,龟头就已经卡进屄口了。
小小的惊呼被吞下,一直淌着泪的鸡巴被人握在手心里重重捋了两下,终于射得一干二净。
……但是还没完,那人仍不满足,过分地凑上嘴唇,顺着冠状沟舔了一圈还不够、轻戳马眼里殷红的肉,把精液全部卷走。
小腹绷紧连带着屄里也发紧,正在肏他的人没什么耐心和耐力,摁着他柔软的腹部就全部闯入。
在众人看不见的眼罩底下,张颂文爽得直翻白眼,含着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也忘了发力,被人偷袭、舔到嘴巴发酸。
龟头上翘,茎体上青筋的分布有些熟悉……肌肉记忆动摇了他之前的猜想。
“小、小曦?”他试探地问,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撞击。糟糕了,他苦哈哈地想,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应该是新人,或者太久没肏过他的人……?其实张颂文的敏感点很浅,但是这个人却一直往宫口顶。
好痛哇,张颂文吐舌,眼泪失禁一般打湿了眼罩。
肚子上的肉也被抓着玩弄,张颂文可怜巴巴地叫痛,双手还不忘照顾一左一右两个人的囊袋。
好娇,每个人都这么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衣服布料在摩擦,他们在打手势?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一次次绞紧中狠下心拔出水淋淋的一根,翻身到一旁去了。
将到未到是最为吊人,穴里没插着鸡巴,一下子竟泛着痒。忍着躁意,张颂文一个偏头、终止了这个吻,犹豫着问没猜出来怎么办?
曾舜曦亲在他脸颊,笑意藏不住:张老师,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要你换个姿势。
手,很多双手,很多是多少?三双?四双?张颂文困扰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乖顺地塌下腰,撅起屁股。
然后是整根的没入、又整根拔出。张颂文抖了一下,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几个人眼疾手快扶住他——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张颂文嘴里吞吐着一根鸡巴,两只手也没落下、有节奏地撸动着形状大小不同的两根,然后就是穴里夹着的。
身后的男人扣紧了他的腰,看着深陷进臀肉的指尖和不停翻出的媚肉,极为大声地吞咽。
张颂文忍不住扯动嘴角,放松喉头吃得更深。
没有人说话,只有兽一样的喘息和大腿相撞的声音,当然,少不了颂文老师的水声。
咽下一口白精后,男人仍深深地撞进他的喉管,延长高潮的刺激。待阴茎拔出,张颂文如释重负地泄出一声低吟,然后随着身后人的撞击短促地呻吟。
“颂文老师,不继续猜了吗?”
曾舜曦忍不住开口,主动为他降低难度、排除掉自己。
他抓着张颂文的手,旋转着套弄头部,没过多久就射在手心里,然后蘸着精液、蹭到他唇边。
张颂文伸出舌尖,允许了学生的逾矩。
好了,还剩三个人,或者说,还剩两个。
“摸摸我,摸摸我——”
听着张颂文几乎是撒娇的要求,男人身下不停,俯身锁着他的胸口、抱住了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肩宽。张颂文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放松下来,反手抓住那人的大手慵懒地叫:嗯哈……我今天……嗯,都没认出来你……
男人轻笑,两根手指夹住肉芽,掌心轻拍阴阜。耐心地看他从得意变失神,最后惊叫着想挣脱怀抱——但还是迟了,潮液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涌出。
男人没想放过他,咬着牙,快速在紧实的肉袋里冲刺几个来回,挺腰射进甬道深处。
“抱歉哈,井宝。”
张颂文哈着气,胯夹着井柏然的大腿下不来。
一双手从井柏然怀里接过了他,从腋下绕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张颂文腿大张着,和一开始不同,腿根酸得打颤、俨然一副合不拢的模样。
井柏然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去他腿间的精液、淫液……可能还有尿液。
他的小腿肚刚才就有点抽筋,等心跳平复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酸痛感更不容忽视,有人注意到了,抱过他的右腿在怀里轻捏。
张颂文气喘吁吁地靠在谁的怀里,那人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明显是在带着他呼吸、帮他平稳心率。
眼罩被轻轻摘下,有人手心虚拢在他额前、为他挡去头顶的灯光。他眯了眯眼,适应了强光之后,认出抱着他的是小曦,给他遮光的是井宝,为他揉着小腿的是胡歌……
还有一个人——
“啊!你——!”待看清人影之后,张颂文险些咬到舌尖。
之前住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自用了,阿姐说干脆搬过来好了,她认识一个炒房的,可以帮忙搞定房源。
我随手一翻挂历,日期回到今天,发现正好是一齐看房的日子。
跟在阿姐后面,我观察起房子的全貌来。这套房自带简装,风格倒是与我上套房相像,主打一个冷色调。我踱步到厨房,刚打开窗想看外边,就听见玄关一阵吵闹。我伸头去看,发现一个紫色西装外套的男的在跟阿姐说什么。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那男的闻声转头,我吓一跳,这不是跟我419的男的嘛。他好像没认出我,看我过来,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
展翔看到我扎的马尾先是一愣,又对我一米九的身高不住咋舌,他热络地拍我的背:“是清俞的表弟吧?来来来,房子还满意吗?”
那日淫靡的味道还回旋我的鼻腔里,我扯出一个笑,说展老板,你多介绍一下,我就满意了。
顾清俞给的任务,展翔必然尽心尽力。他叭叭叭一顿说,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满意了吗”。我巧妙地错开他的视线,有意捉弄他。
“表弟在哪高就啊?是搞艺术的吗,让我猜猜……美术还是钢琴?”他不住瞟我的头发,因为顾清俞的裙带关系,他自动把我划为艺术家。
顾清俞在阳台拍照片,头也不回:酒吧,我弟唱歌可好听了。
展翔的笑突然僵在脸上,酒吧,长头发,驻唱……他不自觉后退半步,声音颤抖: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