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私会情人的妹妹接回来
在外面。
他压着黄铜把手,整条胳膊都是麻的,视线穿过缝隙,停留在莉亚半裸的身躯上。可能是站位太安全,也可能是里面的人玩得太疯,根本无暇关注这不告而来的客人。
所以,温洛一直看着。
看见他的妹妹袒胸露乳,被人压在墙上肏。裙子翻卷在腰间,丝薄底裤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扯掉,露出光洁嫩红的花户。肉蔻色的性器狠狠捅进腿间,又抽出来,茎身泛着晶亮的水光。
她显然是快乐的。
在激烈的抽插与亲吻中,呜呜咽咽地呻吟,软声催促身上的男人再快一点,深一点。
她说她很舒服,哭叫着高潮时还会呼唤男人的名字。
安迪,安迪。
亲爱的安迪。
温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耳朵里全是啪啪的撞击声,眼睛所见,皆为交媾画面。
这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
半小时?也许再长一些?
疲累的莉亚滑下来,被安迪抱住。温洛看不到更多的景象,只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大概是安迪在帮她整理胸前的束带。
忍耐了十几秒,温洛终于推开木门。日光彻底照亮过道,他看见了相拥的他们。
“莉亚。”
温洛松开黄铜把手,掌心印着深深红痕。他的表情很平静,唯独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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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
不过她的确觉得不自在。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握住了兄长的手指,转身与安迪告别。
“记得收拾好。”莉亚语焉不详地提醒着,冲情人微微一笑,“我过几天再带你出去玩。”
安迪神情自若,温声应好,目光却滑过那位年轻贵族的脸庞,被对方冰冷倨傲的眼神弄得心口紧缩。他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又怎可能辨认不出温洛的敌意与冷淡。
卡特家族的继承人,未来的公爵,对妹妹的情人毫无好感。安迪确信,有一瞬间,温洛在考虑如何处理他这个麻烦,就如处理一袋发臭发霉的垃圾。
兄妹俩随即离开。
温洛紧紧拽着莉亚,手上力气大得可怕。他们登上同一辆马车,在吱吱呀呀的车轮声与轻微的摇晃中,长久沉默。
温洛始终没有放开莉亚的手。
他们肩并肩坐着,目光都不在对方的身上。
莉亚漫不经心地想事情。她没有对安迪解释为何要用魔法阵做传送实验,安迪也没细究。作为情人,珀西少爷永远进退有度,绝不踏出警告线。门口的地垫自然会被处理掉,书店的传送点交给希亚清除就好。
至于突然出现的哥哥……
她转头,不确定地看了温洛一眼。
哥哥注意到地垫上的魔法阵了吗?
温洛似有所感,回望莉亚。他动动嘴唇,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头发……染回来了?”
莉亚点头。
今早出门前,她用了染发剂,把黑色的发丝重新染成铂金色。
温洛嗯了一声,再没说话,漠然注视着前方。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唇色也比平时浅,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他当然该生气。
几年前,莉亚参加蕾拉夫人的宴会,听了些露骨暧昧的淫词艳语,温洛就气得够呛,一路拉着妹妹走回家。
现在莉亚和情人在狭窄的过道做爱,甚至都不挑个更正经的地方。
如果温洛能来得早一点,再早一点,就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但侍卫汇报的时间太晚了,也许是担忧温洛会为难小姐,在外面犹豫了很久,才走进餐厅禀告小姐的去向。
所以温洛目睹了亲妹妹的放荡情事。他错过了最佳时间,只能等待一切结束,给里面的人留足体面,再带莉亚回家。
马车驶进公爵府,停在白蔷薇花园外。
温洛拉着莉亚下车,一路走进白楼,对里面的女仆下令:“都出去。”
他带她进盥洗室,打开花洒,闷不吭声地拆解裙子。莉亚被热水浇了一脸,视野顿时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兄长有些粗暴的揪扯动作。
他根本不清楚这件裙子的构造,解了半天,还是靠莉亚的配合才彻底脱下来。
没了衣物的遮挡,少女身上只剩件衬裙。细肩带款式,绸缎面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内裤扔在了安迪家里,白浊的液体正在顺着腿根向下流淌。
温洛别开眼,似乎无法忍耐花洒慢吞吞的清洗速度,直接拿起旁边的软皮水管,试过水温后,对准莉亚的身体冲。
强力的水柱喷洒在莉亚胸前,激得她惊叫出声。
“把它拿走!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温洛紧闭双眼,一手按住妹妹颤抖的肩膀,坚持用水管冲刷她身体的痕迹。从胸口到下腹,不知不觉,温热的水柱击中腿心。刚经历过性事的地方极为敏感,莉亚差点儿站立不住。
她咬住嘴唇,用手推搡温洛的胸膛。
“你把它拿开……”
然而这种反应,只会让温洛更加固执。他站在水雾里,漂亮的铂金短发湿淋淋地滴水,眉毛和眼睫悬挂着晶莹的露珠。紧握水管的右手,始终横亘在莉亚腿间,任由水柱冲刷黏腻的精液。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莉亚腰腿酸软,低叫着抓住兄长的臂膀。她抖得厉害,小肚子一抽一抽的,说话时掺了明显的喘息。
“哥哥,别……别弄了……呀啊啊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伏在兄长胸前的少女险些滑下去。她下意识夹腿,结果这么一来,他的右手直接碰到了湿软的花唇。
透明的淫液喷溅在手背。
温洛惊愕睁眼,右手仿佛被火星子烫到,迅速抽了出来。喷着水的软管砸在地板上,水花四溅。
在柔和的水雾中,面颊潮红的莉亚抬起手指,抚摸温洛同样滚烫的耳尖。她望着他相似又不相同的深蓝眼眸,窥见瞳孔内剧烈不安的收缩扩散。
“你在干什么啊?”
她带着一点儿惊讶和恍然,轻声问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哥哥?”
因为刚高潮过,她的嗓音软得像撒娇。
但温洛僵硬得如同冻硬了的冰雪。他关上花洒,形状姣好的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半个字来。清俊的容颜,带着奇异的破碎感。
和内心坚硬似铁的菲利克斯不同,温洛是尖锐的薄冰。难以接近,性格冷淡又矛盾,偶尔会融化边角,变得不堪一击。
就像现在。
他步步后退,用冰冷的手掌按住口鼻。
“抱歉。”
留下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便转身离开,甚至不肯换掉湿透的衣裤。
莉亚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也觉得脑袋有些混乱,随便处理了下就回到卧室。她找出黑魔法书,再次复习新学的法术,直至听见女仆的敲门声。
是来送茶水的。
莉亚藏好书,顺便询问女仆,医生是否过来给奥尔看病。
“来过一趟,但没有明确的诊断结果。”女仆回答道,“说是症状很罕见,瞧不出是什么病,只给开了退烧和消炎的药。”莉亚多问几句,才知晓奥尔又陷入了昏睡。她决定改天再找个靠谱的医生。
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仆抱着盘子,要走不走的,犹豫问道:“小姐,您和温洛少爷吵架了吗?”莉亚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