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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所长来了

 

起来是另一个意思,她的感想是“更为庄严,也更为悲伤”。进入文艺领域,他的希望落空。

没过多久,海平线上出现高悬新月旗的航船,是奥斯曼海军。不用演了,船长高呼指挥水手们返航。君士坦丁眺望那边的舰队,他视野之内的有四十艘。新苏丹这么快就尘埃落定?他赌错了?

很快,舰队在行驶中现出全貌,是一支有七十艘之数的舰队。君士坦丁的船是卸除了武装的旧商船——武器都给藤丸立香的船队带出去了——在海上的速度没有轻装战船快。尽管船长和船员们尽了力,他还是眼看着对面的炮身和水手的面容靠近、越发清晰。

对方也看到了他的紫袍,“皇帝在船上!”奥斯曼水手们高喊,“为伟大苏丹复仇!为伟大苏丹复仇!为伟大苏丹复仇!”

“难道你没有母亲吗!你不听母亲的话吗!”另一艘船上传来异样的声音。紧接着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通常70打1不需要变换什么阵型,抄过来堵住创死就得了,而舰队突然产生了剧烈的裂隙:十几艘船掉头离开了。

第一波炮击打在船舷上,君士坦丁作为从者首次考虑展开宝具掩护撤退,然而这是海上,风和洋流不是人力可控,而且他的宝具对人覆盖范围有限,他没有信心。他让奥尔加玛丽到船舱里,她当然不听,拔出魔杖。君士坦丁眼前一黑,倒不是因为被俏皮地打了一下手,而是他的魔力被端庄地抽走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魔力流动还能这么猛、圣杯切实在他体内。

随着魔力的涌动,突然有一股海流,推着船向港口方向,瞬间将商船和舰队拉得老远。希腊人发出嘲讽,稳稳开走。

“你?”

“以星体运作带动潮汐和洋流,正是我天体科的专长之一,”提到魔术,奥尔加玛丽充满自信,仿佛换了个人,“相应的魔力消耗也会非常巨大。而你积蓄的魔力足够帮我消灭那艘舰队,放心吧。”

君士坦丁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提出一个挑战,这超乎奥尔加玛丽的想象力,但她觉得值得一试。他抱着她,背靠船舷站稳,两人左手和左手交握,圣杯魔力奔流,奥尔加玛丽挥舞魔杖、念动咒语,魔术启动。抽取的魔力之大、前所未有,君士坦丁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意识,他在她身后,背抵着船舷,脑袋软软地搭在她肩上。

“‘满盈’、’见证’!”

另一股魔力经过极其精妙的分配、从圣杯出发、直达灵核,宛如魔术师控制自身的魔术回路一般灵活。君士坦丁醒过来,看到永生难忘的盛大场面:博斯普鲁斯海峡苍穹阴暗如夜、群星闪耀,君主的天体大魔术于海上降下闪亮雷霆,雷霆狂奔、刺穿海浪、击破礁石,狂风和海流翻卷、洗牌一般将奥斯曼舰队分成三列。

魔术师君主转动魔杖,汹涌的大海随着她的手法精准驱赶舰队,时而向东,时而向西,任凭他们如何行船,都要听天由命。“她在身边的时候,就请不要太勇武了”,听人劝吃饱饭。

君士坦丁连呼七声:“精彩!精彩!伟哉阿尼姆斯菲亚!”他的声音被海浪淹没大半,所以这不合礼制之言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称颂国之不容的占星师、未来的异星之神,他的罪行增加了。

几十分钟之后,他们回到岸上,原本追击他们的舰队已经形成了一个阴暗的孤岛、完整堆叠的海中坟茔。他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就抱起奥尔加玛丽,吻她的额头。她拽他的头发,踮起脚狠狠亲了他的嘴唇,又把舌头伸过来。他们是一样的,唯有胜利才能产生欲望。

坟茔孤岛上插了双头鹰旗和橄榄枝新月旗,它在海中存在了两个月,地标一样警告黑海两岸:妄图染指君士坦丁堡会是什么下场。直到藤丸立香从瓦拉几亚凯旋归来,孤岛才开始被拆解、送回应有的地方。船都保留得很完整,其中不乏昂贵的三层战船,君士坦丁让人打扫干净,作为本国战力的补充,只是补充,距离正式的海军还差很远。过去的噩梦现在化为他的一部分,充实他的力量。

对此,藤丸立香留下两句锐评,一是“所长不要的舰队别在海上乱扔,隔壁拜占庭皇帝都馋哭了”,二是“谁来打堡,谁就是堡的提款机”。第二句被西方译为各种或文雅或野蛮的版本,广为传颂。

藤丸立香发来通讯:她在路上顺利地端走了所有人,保加利亚人看到宗主国被干翻,对君士坦丁堡撕毁协议更多的是害怕,他们不愿承受被瓦拉几亚和君士坦丁堡夹击的后果,很快会有使者来谈新的条件。

摩利亚的经验让君士坦丁担心打得下守不住,所以他想要色雷斯平原贴近首都的一小部分和精心盘点的黑海港口。藤丸立香认为要得太少了,对于敢打她异父异母异国的大哥的家伙们,需要给予猛烈的教训,所以可以再大胆一点。

君士坦丁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些模糊的想法,但现在还不明确,就表示随藤丸立香的心情,吃不下的地方和弗拉德三世协商,苏丹留下的东西还没和奥斯曼谈完,他不急着要结果。

但他希望藤丸立香在五月底之前回来,他想有人替班守城、好回到御主身边,因为那个日子还是让他有点怕。藤丸立香满口答应,战争的oakase,唯有迦勒底能做到。

商船开进港口,满载佩佩从伊斯坦布尔传送来的货物,再开往各地。而对君士坦丁而言,四月的日子和泛人类史之事依然有共性:在城内来回奔走,不出城,等待。

君士坦丁给佩佩发去通讯,“我思念你”。

佩佩拿了个蛋糕饰品牌在通讯里晃了晃,这是个路牌型装饰,写着“我在伊斯坦布尔很想你”。君士坦丁额外收到一个飞吻,他很满足。

君士坦丁同步了战况,因为这次行动特殊,不是自下而上的汇报,而是皇帝和君主惹出来的事端,他需要魔术师的建议。

佩佩听完天体大魔术,提醒他:“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和女孩子做的话,佩佩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许和男人!绝对不许!和男人喝了酒再,就更不许!”

君士坦丁摇摇头,以前是觉得可怜下不去手,现在是发现太强不敢下手。佩佩见他是个彻底的麻瓜,就详细说了魔术师的考虑。

首先,圣杯本身就是魔术师追逐之物。目前看来,君士坦丁身上的圣杯不太常规,御主能用还好理解,友军随便就能拿来用,原理大概不在契约,而在他的个人意愿。

正常情况下,角逐圣杯的魔术师会闻着味就来了,让从者屈服的办法有很多,他大概会被做成活的魔术礼装、生不如死。君士坦丁没听懂魔术理论,倒也明白,拿着圣杯的他在魔术师眼里,大概是个便宜易得的好祭品。

藤丸立香手下有的是圣杯追逐者,其中也有人类恶·圣经七罪之兽,那些东西灭掉查士丁尼大帝时代的拜占庭也是分分钟的事,没对他这种小鼻噶出手,一定是藤丸立香吩咐过了。

奥尔加玛丽身边有人参与过圣杯战争,无论胜负如何,都让她很有兴趣。而且天体大魔术出于魔力原因通常需要准备数日数年,所以很少施放。这种压抑之下,天体魔术师要是尝到了斩获胜利的甜头,加上圣杯,不可能没有放纵的想法。

佩佩建议还是稍微配合一下,否则后面可能会收不住。君士坦丁犹豫了,感觉还是不能按恒常道德揣度魔术师,就把被吻的事说了。佩佩问他是不是担心腰子,君士坦丁按着太阳穴点点头。

如果藤丸立香在,大概要说一句“狗皇帝,得了所长艳福还卖乖”。佩佩却笑着补了一句:“看你这样,如果被强迫了,佩佩也只能认栽,只能祈祷最好不是男人啦!”

他让君士坦丁把裤子脱了,来了一场远程asr,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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