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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南枫醒来(腿交lay帮撸)

 

伏特加把南汐带来时,整个屋子都已经被琴酒破坏地乱七八糟,就像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急切地寻找着什么,得不到的烦躁感使他疯狂破坏着周围的一切,拳头狠狠捶打墙面,让他整只手都看起来血肉模糊。可这样无异于饮鸠止渴,在药剂的作用下,得不到安抚,即使强大如琴酒,也只能沦为信息素的奴隶,更别提他们之间高得吓人的匹配度。

伏特加把南汐推了进去后就急切地关上了门,南汐本能地感觉不妙,拍打着大门想要出去。可太晚了,他已经被凶猛的野兽锁定,寒意从脊背攀生,下一秒他就被扑倒在地。

后背重重磕在地上,南汐疼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强制打开身体。南汐绝望地紧闭上眼睛,他没有再向当初那样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已经认清了现实,反抗注定无效,等待的过程对他来说宛若酷刑。

可琴酒偏不许,钳制住他的下巴,强硬转过他的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一双眼睛宛若深潭,不能窥见一丝光亮,没有人会不沉醉在他的眼里,南汐也不例外。他轻轻扬起脖颈,轻轻揽住琴酒的肩膀,连腿也不自觉地微微敞开,无声地沉溺、邀请。

硬邦邦的性器戳着他的臀缝,然后逐渐深入,但刚堪堪进入,门外的伏特加突然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哥,吉洛醒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什么开关一样,以至于南汐感觉到身上的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起身,性器不顾穴肉的挽留无情地抽身离开。

“别走…别…留我一个人…”没有alpha能拒绝此时oga的请求,可那个身影偏偏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因为他的出声回头看过一眼,他就这样衣衫半露,以一种及其难堪的姿势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躺在这里。

注射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南汐扯出一个苍白玩味的笑容。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琴酒这么放不下他那个马甲啊,都到那种程度了都能忍住退出去,狠心把自己这个小可怜扔这里,他可是很伤心呢!不过若是他没有。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淫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抚弄着他周身的肌肤,四处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顶在腿缝间的肉棒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灼灼欲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唇,故意抬手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南枫勉强地笑笑,抬手示意道:“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琴酒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只说了句“会跑”便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一路从南枫的下巴吻到腹部。之前形状分明的腹肌因为休息的太久只能隐约瞧见几分轮廓,可琴酒缺对这里情有独钟,不断舔吻吮吸,激起一阵痒意。

“唔…不…不会…哈哈…我不跑…哈哈”他的痒痒肉在那里,每次琴酒一碰这里他就止不住发笑。正如他了解琴酒一样,琴酒也了解他,纵使他做了些许伪装,可在亲密接触时也难免泄漏几分真实。正是因为如此,琴酒才会在这种状态也能迅速识破他的谎言。

琴酒骑在他腰上,眼看着事情要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南枫抢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拉过他的手亲了亲,开始撒娇卖可怜,睫毛微颤,在眼下那颗的小痣的衬托下煞有其事,他怯生生地央求着:“我不舒服,明天再做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也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缓解了他一部分的焦躁。琴酒听话的没有继续,只是又和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转而埋在他后颈处,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调不动了。但手臂还紧紧地搂着他,把猎物完全圈在自己的领地内。

南枫知道他是同意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装做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任由他束缚着自己,以降低他的警戒心。直到夜深人静,听着身后那人悠长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放松的肌肉,南枫试探性地轻声喊他:“琴酒?”

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似乎是确认了他还在,很快又松了些。

南枫安静地又等了一会儿,即使种种迹象都表明琴酒已经睡着了,他还是无法确认这是否只是琴酒的伪装。可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再也没有了。

不再犹豫,他小心翼翼地掰断手指,挣脱了手铐后恢复原样,又慢慢挪动脱离了琴酒的怀抱,还不忘塞过来一个枕头给琴酒抱着。整理好自己后回看了最后一眼,南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果不其然是锁着的,他先前已经观察过了,窗口被铁网封死,门也是锁起来的,外面怕不是还有人严加看守,他才刚醒体力不足没有把握放倒那些人。

他抬头向上看去,那就只有通风口了。拿开遮挡后,他轻巧地跳起一跃,手臂用力,上半身便钻了进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动作微微顿了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猛然抓住脚踝拽了下去。

南枫狠狠摔在了地上,琴酒的脚顺势蹬上了他的胸膛,南枫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对方的小腿,皮鞋在他皮肤上微微旋碾。

“小老鼠要钻回洞里去了?”缱绻却又裹挟着危险的话语给了他当头一棒,毫无疑问现在的琴酒已经不是那个他随便诱哄几句就乖乖听话的琴酒了,为什么这么快就清醒了…南枫的思绪一瞬间接近宕机,像是坏掉了的老旧电视机,满屏都是无数的雪花。

琴酒眼里狠戾与偏执交杂,眉眼凌厉,周身好像被墨色环绕,戾气死死缠住南枫,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南枫怔然望着琴酒一股难以言说的陌生恐惧感,缓缓从他心底升起。

“我…”还没等他说什么,琴酒就冷声打断了他,他扯住南枫的衣领逼问道:“文件在哪?”

南枫沉默地看着他不肯开口,琴酒都要被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放下脚把他拽地更近,嘴贴着他的耳边威胁道:“不说是吗?那你还有什么用呢,帮我度过易感期?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个oga弟弟,他可比你听话多了,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还会叫我哥哥,就让他来代替你吧…”说完琴酒转身往门口走去。

“琴酒……不要……”

南枫的声音止不住的惊慌,他一把抱住琴酒大腿想要阻止却被连拖带拽的拖着往房间外面走,最后被琴酒一脚踹倒在地。

南枫顾不得疼痛,连忙从跌倒的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再次追上琴酒,这次直接跪在了琴酒的脚边,死死抱住琴酒的腿,卑微乞求道:“我错了,琴酒,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把命赔给你行不行,放过南汐,琴酒,我再也不敢了…”

南枫的脸侧贴着他的胯部,隔着裤子他都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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