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互相标记
琴酒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头顶的月光,南枫被完全笼罩在琴酒的影子里,这加剧了被alpha信息素包裹的不适感,琴酒的挑衅使南枫的眼睛像寒星般璀璨夺目,一股烦躁感伴随怒火涌上心头,令他那俊朗的脸庞上多了层愠色。
南枫干脆出手与琴酒较量起来,琴酒一招一式如同逗弄小猫般地的试探使得南枫怒火更甚,拼了命的疯狂攻击终于让琴酒拿出了几分认真。琴酒试探的差不多了想要叫停,可南枫根本听不进他说的任何话,一时不察被南枫突然扑上来的动作带倒在地。
鼻尖恰好撞在琴酒的腺体上,喷鼻的雪松味如同西伯利亚冬日的空气,甘凛清香,南枫忍不住又深深的吸了几口,alpha本能作祟,周身疯狂涌动的情欲叫嚣着,犬齿发痒,上头的南枫什么也顾不了,就这么咬上了上去。
琴酒愣住了,他是真没想到南枫胆子竟然这么大,不仅把他当成了oga还妄图标记,他都被气笑了,此刻他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挑衅在先。琴酒一个肘击狠狠打在南枫肚子上,同时核心发力想要把南枫甩下去,可南枫死死抱着他就是不松口,就这么硬生生扛着,任凭身体被被打得剧痛发麻就是不肯松开,琴酒挣脱的越用力,南枫就咬得越深入,像一块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忒烦人。
待南枫把信息素注入琴酒的腺体,完成他的“标记”才终于松开了口。标记其实就是把信息素注入到另一个人的腺体,这样被标记的人身上就会有着那个人的信息素,其他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讲,alpha其实也是可以被标记的,只是不像oga那样留存时间久,几天就会代谢掉。
南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僵硬着身体,犹豫着要不要从琴酒身上下来。然而下一秒,他的眼就睁大了,琴酒一个漂亮的翻身,他们的位置就互调了。琴酒的膝盖紧紧压在他小腿上阻止他反抗,以一种仿佛要拧断他胳膊的姿势死死束缚在他背后,“啊,疼疼疼,快松开啊啊…”南枫忍不住痛呼出声,可琴酒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姿势也更扭曲使得他更疼了。
“呵”琴酒一声冷笑南枫顿时噤声,此刻南枫有点怂,忍不住后怕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不过他嘴上依然带着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要不是你用信息素挑衅我,我也不会失去理智咬你,琴酒,是你自食其果怪不到我身上…”
琴酒懒得听他废话,他只知道南枫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南汐滚烫的腺体,这样敏感的部位被冰凉的指尖触碰,南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意触碰别人的腺体是一种极为失礼的举动,不亚于接吻,可南枫刚刚才咬了琴酒,自然也不好意识骂琴酒耍流氓,只能把气憋了回去,憋地他耳朵通红。
琴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微微喘息竟然有些色情,勾的南枫心痒,他本来就很馋琴酒,现在哈喇子都快出来了。南枫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有模有样的商量道:“咬了你确实是我不对,可你也有责任。你也咬我一口我们就算扯平了,但我只咬了一口所以你也只能咬一口,你…啊——”
南枫还在那叭叭的说个不停,琴酒没了耐心,狠狠咬住腺体,南枫只能被动的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双翼的鸟儿,犬齿不断深入直到渗出点点血丝,不解气,又咬了好几口琴酒才松开。
“这下扯平了——”琴酒嘴边挂着愉悦的笑容,准备起身时发现身下的人有些不对劲。南枫的脸埋在臂弯里看不清楚,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着,衣袖也被深色晕染。
“你哭了?”琴酒有些难以置信。
听见琴酒的话南枫僵住了,闷闷地反驳:“我没有”
没有?声音都带着哭腔还没有?琴酒单手掰过南枫的头,看到了那双哭的通红的眼,泪痣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或许是他刚刚完成了标记,面对南枫此时哭惨了的样子,琴酒此刻竟然产生一种类似alpha对oga的怜惜。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这股情绪压下,带着枪茧的手抚过南枫脸上温热细腻的皮肤,发现这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柔软美好的感觉后,琴酒不由得愉悦地眯起了眼,指尖停在那颗痣旁。
“哭什么”琴酒的语气很轻,于是让人不由地让人产生了一种温柔的错觉。他不理南枫还好,这种语气让南枫觉忍不住委屈:“你凭什么咬那么多次,还咬的那么疼”声音柔柔地,还真有点像撒娇。
“因为我睚眦必报”他在南枫耳边轻飘飘地留下这几个字,声音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果不其然看到了南枫瞪大的眼睛,以及蓄满泪水的眼眶。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在琴酒的内心,在和南枫之前的相处中,南枫表现出来的性格并不是这样的,现在这样莫非是因为易感期?他忽然想起在alpha易感期中,alpha在易感期时是非常脆弱的,甚至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还会像oga一样哭鼻子。
以前南枫易感期脆弱的样子琴酒觉得稀奇,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讽刺,他所见到的恐怕只是南枫想让他看见的,面对他时南枫应该一直带着一副虚伪的面具吧,骗子,琴酒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清醒。
他来到南汐身旁,用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刮蹭那颗眼睑处的小痣,直到那处充血红肿那颗痣才被蹭掉。琴酒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松开手任由烟头掉落在地,漫不经心地抬脚碾了碾,眼睛直直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南汐,里面明明暗暗看不真切。
他突然嗤笑一声,不过是报复泻欲的工具罢了。重新穿上那件黑色大衣,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满地狼藉。
深夜,安室透回到安全屋时发现诸伏景光沉默地坐在沙发那里,颓废又悲伤。
他随手打开了墙面上的开关,温暖明亮的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他坐到景光对面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景光,一杯自己喝,问到:“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开灯?”
“zero,南汐他怀孕了”
“噗——”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水直接喷了诸伏景光一身,安室透心情剧烈震荡,顾不得幼驯染谴责的眼神,连忙追问:“什么时候?谁的?”
“我不知道,按日期算应该就是那天,或许是我的,或许是你的,还是莱伊的,或许是…”诸伏景光并没有说出剩下那个人,但他知道安室透懂那未尽之言。
“不是我的,我没射进去”安室透连忙打断诸伏景光的话,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们一直默契地没有提起过,但联想到他刚进来时幼驯染的样子,他慌乱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hiro,你射进去了?”
“没有”诸伏景光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望着一向冷静的幼驯染,缓缓开口:“zero,就算没射进去也有几率会怀孕的不是吗?你怎么确定就不是你的呢?”
“我…”安室透被怼地哑口无言,大脑已经完全被南汐怀孕的消息砸懵了。他有些结巴地说道:“就算是…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生下来吧。”说完他就后悔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自己说的话真的好像不负责任的渣男。
“他流产了。”诸伏景光这开口又是一个重磅消息,这大喘气的说话方式真的不是在故意吓他吗。
安室透听到还是不由松了口气,可恶,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他连忙询问南汐的情况:“南汐怎么样了,怎么就流产了?”
“还记得那个视频吗?”诸伏景光垂下眼,面无表情地复述了南汐已经惨到不能再惨的现状。
安室透回想起视频里南汐崩溃绝望的表情,以及门被关上时的惊鸿一瞥,怎么会这样呢?作为一个oga,南汐已经足够坚强了,可接二连三地遭遇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