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快分化了(季缈这家伙)
pha真是……床头柜里有oga特殊时期专用的退烧栓,你先给他洗干净,再用药。”
退烧栓……
无视了爸爸的吐槽,虞穹挂断电话拉开床头柜抽屉,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了细长的药盒子。
药是拆封过的,但是包装盒上显示还在保质期内,虞穹好险从盒子里倒出了仅剩的一枚。
“盛欢心,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好不好?”
“呜呜呜……回家……我要回家……”盛欢心在梦里哭。他眼皮红红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虞穹:“……”
“盛欢心,你手机带了吗?”
浴室里吹拂着徐徐暖风,温热的水流汩汩淌进圆形的大浴缸里。水面白雾渺渺,轻拥着oga爱痕斑驳的肌肤。
盛欢心已经醒了,不,应该说是眼睛睁开了,但意识还模糊着。
虞穹扶着他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让他栽进浴缸里,一边询问他手机的去向。
盛欢心似乎咕哝了几句,虞穹没听清楚。爱撒娇的男孩子突然扭了几下身体,把柔软的脸蛋搁在alpha手心里了。
“……”
虞穹没养过宠物,第一次碰上这么会卖乖的生物,只能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木桩。
他耐心地组织语言:“盛欢心,你还要不要回家了?手机在不在身边?给家里打电话,好不好?”
“唔~”卷毛男孩没说话,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
虞穹没忍住,收束指腹捏了一下子。
好软。
他是小米糕成精吗?
虞穹确实没找到盛欢心的手机。联系不上他的家人,虞穹只能再打个电话拜托爸爸叫医生过来。
“呦,这就心疼上了?人家孩子未必愿意跟你呢。”
虞穹早就习惯了爸爸的阴阳怪气,他这样六亲不认的厌恶alpha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是因为盛欢心的缘故,此刻没有直接挂断电话已然十分给脸。
“他还在分化期,”虞穹又一次强调,“无论他跟不跟我,都需要安全度过分化期。”
儿子的人话很好的取悦了刻薄的江先生,电话对面传来一声轻哼,“先帮他洗干净,庄医生已经过去了。”
挂断电话,虞穹把手机扔在一边,眼疾手快捞住直往怀里钻的果体oga。
“嗯、嗯……抱——”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撞得alpha心口麻了一半。
今天是盛欢心分化期的第二天,血液里暴涨的本体信息素让他变得像一只春天里兴奋难抑的猫,前一秒还在梦里抽泣,下一秒就仰着挂满泪痕的脸蛋要和自己有标记关系的alpha亲一亲抱一抱。
虞穹按着胡闹的盛欢心,认真劝说:“不行,不可以……你生病了盛欢心,我先帮你……喂!”
浴缸里的少年张嘴,在alpha脸上啊呜啃了一口,然后洋洋得意地把巨大的猎物往池子里拖拽,“一起……一起洗嘛~”
甜丝丝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激起黑发alpha下腹的热意——他的腺体在不自觉的释放信息素诱惑自己的标记者,就像任何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ga那样,屏蔽大脑意志,仅存繁衍本能。
虞穹知道,这一切都是信息素造成的假象。
真正的盛欢心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黏着自己,他只会兔子似的躲在青梅竹马的季缈身后畏怯地看两眼。
真可笑。
他们甚至都不熟,仅仅只知道对方的姓名而已,却在信息素的控制下抵达了身体的最深处。
等他醒了——
虞穹想,盛欢心是会哭呢?还是会发火?
如果他要扇自己耳光,那就老老实实挨一下子吧。
真是糟透了……
“好,我们一起洗。”脱掉了上衣,黑发alpha拉住oga往自己嘴里伸的白软手指,跨进浴缸氤氲的水面。
虞穹把盛欢心抱在怀里,哄他张开腿给他做清理。
昨晚失控的状态下,虞穹确实做的有些粗暴了,除了明显的红肿以外,oga的生殖道里还有几道细细的裂伤。他的手指摸到伤处,盛欢心就颤抖起来,发脾气喊痛。
虞穹给他道歉,把动作放得更轻。
一团团浑浊从肿胀的穴口顺着手指的引导流进水里。开启了水流模式的浴缸自动把脏水换走,清水源源不断补充进来。
棕发男孩一开始还算乖,可慢慢的就不安起来。虞穹给他擦洗过脸蛋了,他鼓着红扑扑的脸颊向虞穹控诉:“水……水灌进来了!”
虞穹正在思考怎么突破更加狭小的生殖腔口让盛欢心的身体乖乖排精,只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盛欢心拧他耳朵:“水!水呀!灌到欢欢的小逼里了……呜啊!你干什么呀——”
“抱歉……”被下流的耳语控住的虞穹一恍神就不小心把手指入到了深处。
要命啊,他被盛欢心说硬了。
虞穹有点恼火。
盛欢心怎么能这样?
这种污言秽语是他这张吃冰淇淋薯片的幼稚嘴巴该说出来的吗?
他难道不会羞耻?
他是自己学会的,还是有人教坏他?
季缈喜欢他,他又那么依赖季缈,是不是季缈那个装逼犯偷偷勾引过他?
季缈说,他和欢欢青梅竹马……
青梅?
竹马?!
虞穹咀嚼着这个词汇,一股邪火就在胸口轰的烧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子弄我……”
娇惯长大的盛家小少爷软绵绵地扒拉着alpha的胳膊,急得泪眼朦胧,“别插了,要尿……嗯、嗯……额啊——”
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沉浸在嫉妒幻想中的alpha恍然回神。被过分玩弄的oga尖叫着勉力抬起屁股,肿胀的肉道一阵缩绞,暖热的花液从蜜壶深处喷涌而出,冲击着他的指尖,沿着指缝混入池水。
不知道生殖腔里的浊精有没有清理干净,反正盛欢心被虞穹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脑子里烟花朵朵绽放,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仰着脑袋靠在alpha怀里,盯着水汽朦胧的吊顶愣神。肉乎乎的肚皮在余韵中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确实是有爽到。
虞穹被他诱人宠爱的模样蛊惑得鬼迷心窍。
“盛欢心。”虞穹叫他的名字,又尝试叫他的乳名,“欢欢?”
“欢欢,嘴巴下流,身体也这么下流,是不是?”
盛欢心不讲话。
他懒洋洋的,把话多的alpha当人肉沙发用。
欲望满足带来的精神亢奋同样吞噬了他许多精力,少年歪着脑袋,眼皮磕磕碰碰打起架来,竟然就打算这样睡过去……直到他觉得屁股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在顶自己。
他在浴缸里被“沙发”操翻了。
潮湿凉滑的浴缸壁很难趴,卷毛少年险些被撞得摔成倒栽葱。气呼呼的揍了alpha几拳后,他又被对方哄得乖乖抓着墙上的毛巾架打站炮。
一条腿站着是辛苦的,身后的alpha还操得又急又快,盛欢心觉得自己脑浆都快被晃匀了。
“嗯、嗯嗯别来了…………你,有毛病——停下来啊!要死掉了……”
“啊……呜呜呜~不行!我不要了……不要了……”
oga摇着头慌张求饶,白皙手指紧紧抠着冰凉的架子一点不敢松。肩胛骨在丰润细腻的皮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