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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样东西,那就是t————d安全套!鬼知道路明非的性教育是从小电影上面学的,还是楚子航手把手教的,想到那样的画面恺撒就感到一阵恶寒。
现在路明非应该是把那些装备都卸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校长的要求,是个相当英明的决策,虽然路明非本身是不带恶意的,但即便只是“无心之失”,以他的破坏性来说也够可怕的了。
“你来啦。”路明非像是熟人一样和他打招呼,虽然他们的关系完全没到那种程度。“今天都要练习什么?”这副样子简直是期待上学的小孩吧,恺撒腹诽。
这么说来,路明非还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就是把握不准距离感,对他来说陌生人和熟人之间的差距似乎只有认不认识这一层。和熟人的相处模式完全是狗狗的类型,就连把楚子航扑倒的行为都和把主人扑倒在地的大狗如出一辙。这一点也有些幼稚,只不过比起情商低,更贴切的说法是他缺乏概念,对他而言,恐怕只有性是不能在人前展示的东西,其他事情则是想做就做,堪称无法无天。
“你看不出来吗?”恺撒示意身旁的水池,觉得路明非再怎么异想天开,应该也不至于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们基地里也有类似这样的设施,是用来进行耐力练习的,还有使用游泳池的暗杀手法训练什么的,不过把人按进泳池里溺死的方法对上龙王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吧?”
面对一本正经瞎分析的路明非,恺撒居然有点不忍心泼他冷水,索性点头说:“别想太多,只是最基础的潜水练习,你应该知道吧,那座水下的青铜城,我们有一组人要下去。”
红发女孩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拉着表情似乎并不太情愿但也并未反抗的金发女孩的手向他们走来。
路明非正对分组的问题提出异议,这引起了诺诺的好奇心,插嘴问他:“怎么,不想和姐姐一组吗?”
“你看啊”,路明非扑腾着站起来,在恺撒身旁站直,然后一本正经地抬起手臂,双手在恺撒和自己的身高高度处比划了下,继而在诺诺和零的头顶比划了下。“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路明非放下手臂,双手平放在空中相互交叉,“一高一矮的组合才对吧?我和零一起,万一有什么在高处的地方我们可够不到耶。”
眼见恺撒居然真的托腮思考了起来路明非的笨蛋发言,诺诺翻了个白眼看着这两个笨蛋。“难道你和零一组够不到的东西,我和你一组就够得到了吗?顺便一提,按照规定情侣是不能组队的哦。”
其实是前任啦,诺诺心里默默想着,不过考虑到分手原本也没多久,感情这种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失的,姑且还按照情侣对待也不是不合理。不知道怎么的她不太想给路明非讲这件事,倒不是对小师弟有什么老牛吃嫩草的念头,恰恰相反,路明非在她眼中的形象已经基本定型为智商过犬的大狗狗了。
听到这话路明非猛地竖起不存在的犬耳,却是径直向着恺撒投去了视线,直到对方动作僵硬地微微偏头和他对上视线。这反应是超出她预想之外的,难道路明非比起自己和恺撒更熟悉吗?像他这样的精英战士不应该对恺撒明显表现出来的敌意毫无反应才对。
对视后仿佛被恺撒的神情传染了一般,路明非原本放松的表情也紧绷了起来。这俩人绝对有什么问题,不过从他们的样子来看怕是很难直接问出实情。女孩心中萌发了奇怪的念头,恺撒绝对是不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有如此奇怪的反应的,但他又不可能遇到封闭环境中长大的路明非,也就是说——卡塞尔终于要出现第一对宿命般一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紧张的气氛中性张力爆表的真·宿敌cp了吗?
可惜路明非已经有楚子航了,虽然楚子航那性冷感的程度让他和性张力这个词基本无缘,并且似乎也并不愿意回应恺撒的敌意的样子,恐怕这对cp也不会成为什么热门。
一提到楚子航诺诺就想要叹气,苏茜好几天都没回宿舍了,虽然发了消息说随时可以陪着她去旅游散心,也没收到回复。她既能理解一向温柔的苏茜如此生气的原因,也勉强能猜到楚子航不想提起路明非的理由,特殊的血统使得他被太多人所关注,另一边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一对苦命鸳鸯。从她自己的视点来看会露出狗狗眼的路明非还挺可爱,但真的建立起密切的关系来只会带来麻烦吧,和养宠物过于相似了。
一天的训练就在几个人的各怀心事中结束了,路明非默默尾随着恺撒回宿舍,像极了犯错后夹着尾巴灰溜溜跟在主人身后的小狗。
是该庆幸他至少有自己犯错的概念吗?这臭狗的主人又不是恺撒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欣慰的,也惊讶于自己容忍路明非的程度似乎远超自己的想象。果然人还是该坚守底线,否则底线被突破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在宿舍门口揪过路明非的衣领把他推进房门,恺撒想着这次他再发疯干坏事就直接杀掉好了,关紧了房门。
“有话就说”咽下那并不优雅的后半句,恺撒后背抵在门上,看着身前的小矮子。
“师姐是你的女朋友?”路明非明知故问。
“是前女友”恺撒修正道,“一个月之前分的。”他带着几分恶意想路明非能不能听出来自己话里的意思,上次诺顿馆的暗示他都能懂,更别说这次几乎是明示了吧。
年轻人用手揪着自己校服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我也会保护她的,如果任务是我们下潜,我会保护她平安回来。”
“为什么?”
路明非茫然地抬头看他,“因为她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吗——”
“那我还有亲人呢,一个爸爸一个叔叔,你打算保护所有我重视的人?”
“倒也不是——”
恺撒第二次打断对方的话,这是极不礼貌的举动,他对于在无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而有些焦躁了。
“听好了,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他睥睨着其实并没比他矮多少的男人,“你想要补偿我,可是就算你怎么做,你对我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能复原的,已经产生的伤害再怎么补救都没用。所以我没有杀你,是对你这个可怜虫心软了吗?错了,是我知道就算杀了你也不能让时间倒流,只有泄愤而已,但当我恢复理智,就会转头去痛恨那个明知道你并非罪大恶极的恶人却还杀了你的我自己。我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一瞬间的痛快而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也不打算以此站稳道德制高点来要挟你做什么,你也不必因此同情我,认为我是需要你来保护的脆弱的花朵。”
说真的,恺撒几乎能听见路明非因为自己这段话而脑中疯狂思考的声音,半晌他答:“既然这样,那不是有个词叫‘同态复仇’吗?好像你们西方之前还蛮推崇。”
说得好像中国没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俗语似的,恺撒却在此时电光一闪有了个变态的想法。
“你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些?要说同等,恐怕报复要到楚子航身上才合理。“
显然路明非会被这种话激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路明非对楚子航的依赖和爱慕,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没人会觉得痛,让路明非顺着这话的意思想一想,或许再脑补一些画面,恐怕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感同身受。
然而路明非总是能超出恺撒的预期,年轻人身上陡然升起的威压让恺撒下意识地要防卫,却因为背后就是门而根本无处可逃。
男人低垂着眼睛,额前的碎发更遮挡了视线,恺撒却分明感觉到那双眼里火一样的金色波浪。
“不要说那种话,这是我们的事,别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