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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宴

 

既然出来寻了一趟,怎么能不带点东西走。君乐的眼里闪烁着冷光,将两罐草药藏好,拿着一罐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二皇兄!我找到了治愈伤口的草药,已经研磨好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辰安正与失血过多对抗时,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冲了过来,脚一蹬地就飞上了树枝。

他把药罐往辰安手里一塞,就要去扒他衣服。

辰安无奈,转了个身后背对着君乐,左肩上的伤口也暴露在君乐面前。

虽然伤口面积不大,但独眼虎那一爪子抓下去还挺深。

他将领口松了松,把头发拨到肩膀前,衣衫半褪,整个后背交给了君乐。

红色与瓷白色的对比如此强烈,以至于君乐眼眸深了深,手上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将药粉大半都撒在辰安肩膀伤口处。

“嘶……痛。”药粉撒上去的那一瞬间,辰安不得不承认,十分痛不欲生。

君乐表情平淡无波,但语气十分关切道道:“二皇兄稍微忍着点,伤口不处理好,血腥味会引来动物们。”

树下有什么在重重的响,辰安无意往下扫了一眼,脸上血色褪了一半:“七分……烈焰兽。”

他瞬间就要去摸箭矢,却让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崩开,鲜血打湿了临时绷带,淅淅沥沥往树下滴。

烈焰兽闻到了血腥味,紫色的瞳孔里闪着激动的光。它在树下撞击树木,等待树枝上的人掉下来。

不怪辰安如此惊惧。在他眼里,君乐几乎没有战斗力,而他受伤后血腥味易激起动物的斗志,并且二人面对的是七分的烈焰兽。

君乐脑海中浮现出整个密林的地图,又依靠树木影子的方向判断了下此时的大概时间,心神一动,道:“二皇兄,西南方向有水源,烈焰兽不会游泳无法通过,而我们可以利用轻功过去。”

辰安也是看过地图,不用思考就知道君乐在说哪个地方。

他穿好衣服,抓上树枝。

手臂传来剧烈的痛感,他却像感觉不到一般,一直向前荡去、飞去。

烈焰兽在树下穷追不舍,等着二人筋疲力竭掉下树。

又是一个荡,君乐脚尖勾着树枝,倒挂在树上,转身极快地向烈焰兽射出一箭。

烈焰兽的皮十分坚硬,普通的箭几乎不能留下痕迹。然而君乐在箭矢上注入内力,攻击性比普通箭矢强了太多

金色的箭矢破开空气,直直插入烈焰兽的皮。

烈焰兽惨叫一声,锋利的爪子一挥,辰安所在的那棵树应声而倒。

“二皇兄!”君乐大喊一声,跟着跳下树。

烈焰兽正在朝辰安发起攻击,然而辰安的武器只有弓箭,近战无法发挥优势,再加上受了伤,拉弓都有些费劲。

烈焰兽的爪子向辰安的腿拍去。辰安躲避不及,大腿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君乐飞身上前,摸出匕首,将内力倾注与匕首上,对着刚刚箭矢的伤口处捅了下去。

他的内力卷起一阵狂暴的气流,震的周边树叶刷刷落下。辰安墨发翻飞瞳孔里闪着讶意与了然。

无论烈焰兽有多么强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马上计划就要实施了,君乐也不怕在辰安面前暴露真实实力。他收起匕首,把烈焰兽的心脏往冰盒里面一丢,指了指西南方向道:“二皇兄,我们马上到水源处了。”

辰安点点头,没有过于在意君乐的藏拙。他的面色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大腿的伤更是让他走路都艰难。

君乐略一思索,将辰安抱了起来,运起轻功朝西南边飞去。

“三弟也是长大了。”辰安眯起眼睛感叹一声。

到达水源处,君乐将辰安放下来。

辰安刚要说什么,一道黑影闪过,树上跳下来一个黑衣人,目标明确直冲君乐。

君乐目光一凛,上前与黑衣人打斗。

打斗过程中,君乐的袖口飞出一些药粉,没落到黑衣人身上,反倒是让辰安全吸走了。

“这是什么……”抵挡不住困意,辰安沉沉睡去。

水源的旁边是断崖,二人一直打到了断崖旁,不约而同地停手。

君乐手握匕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鲜血淅淅沥沥滴在断崖边缘的石头上。

他握着匕首缓慢靠近昏迷的辰安,颤抖着手,将尖端抵在他的心脏处,只差分毫就可以刺进去。

黑衣人站在原地静静等待命令。

像回想起什么,坚如磐石的眼神似乎在一点点软化。君乐最终收起了匕首,转身不再去看地上的辰安,摆摆手示意黑衣人带走他。

黑衣人对君乐行了个礼,捞起昏迷的辰安就利用轻功飞走了。

君乐双手背在背后,盯着二人越来越小的点,瞳孔深不见底。

留你一命,你要拿什么来交换呢,亲爱的二皇兄?

为了装作无事发生,君乐转身,用轻功在密林里极快地穿梭,直到听见前面有谈话声才停下。

“皇姐真是好功夫!”

“练的多罢了……谁在那里!”

君乐刚刚落地,草丛后面就传来了宁知的一声大喝。

“大皇兄!皇姐!我和二皇兄刚刚碰见聚狼了,拼尽全力才从它口下逃离,但我和二皇兄也走散了。”君乐可怜兮兮地展示自己手上的伤口和刚刚飞来的时候引来一只落单聚狼在腿上咬的一个伤口。

伤口汩汩冒着血,他却像毫无知觉一样,除了面色泛白没有任何呼痛声。

此时正值狩猎第二日未时,密林里的低分动物基本都捕的差不多了,实力不行组见到高分动物就跑,也算是保住了命。

君乐混在连景和宁知的队伍里打杂,武有宁知,智有连景,他摸摸鱼很开心。

一直到了子时三刻,君乐再一次被宁知从独眼虎爪子下救下,他战战兢兢抬头望着宁知,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绞着衣角:“皇姐,大皇兄,我是不是拖累你们了……”

“没有的事,三弟不要多想。”连景坐在树上,见着君乐被宁知送上树来在他身边坐下,这才宽心些许。

就在半炷香前,三人遇到了两头结伴的独眼虎。

连景自知武力不足,熟练的飞上树准备偷袭,宁知在树下应付两只独眼虎。君乐见自己伤口结痂了,决定帮助宁知一起对付独眼虎。

“三弟武力能行吗?”宁知跳远了些,高马尾随风飘扬。她借助惯性冲上去用长剑与独眼虎搏斗。

君乐摸出匕首,目光坚定:“虽不及皇姐,但也能够应付。”

他握着匕首冲上去,试图将匕首刺进独眼虎的眼睛里,却不小心被独眼虎的爪子拍到,新伤旧伤交叠,白衣已成血色。

君乐抿着泛白的唇,默不作声把袖子拧了一把,血水滴在地上,血腥味让独眼虎丧失理智,变得狂暴起来。

“小心!”宁知也闻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她应付一只独眼虎的同时还要在意君乐的安全,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君乐此时坐在树枝上乖乖等着连景给他包扎。他接过连景抱着的他的篓子,从里面摸出刚刚还没用完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伤口滋滋作响,他一声不吭。草药带来的清凉逐渐压下了剧烈的疼痛,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痛觉被麻痹了还是已经不痛了。

树下的宁知此时被双面夹击,她凤眸一凛,将长剑刺入面前独眼虎的眼睛里,就着这力道向上一翻,越过独眼虎的同时拔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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