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早期不能做的啊小秋
他们变过了太多姿势,唐嘉秋被摆弄得意识恍惚,最后被射满得只能捂住肚子。
他真的检查了凛拉的性器。射过太多太多次,已经半软,沾着白浊。
扶着肚子俯下身,含住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在敏感点刺激着。
凛拉连勃起都痛苦,皱眉,弓起身想将他推开,但最后也只是卸力。
“别……真的没有了。”凛拉小声地,恳求般阻止他。
唐嘉秋不管,继续舔着,埋下脑袋,像要给他做深喉。
“再舔会尿的,小秋。”
唐嘉秋终于抬起头:“哦。”
他揽过凛拉,亲吻他。凛拉能尝到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腥的,奇异的。只有和唐嘉秋在一起时才能闻到,独有的味道。
唐嘉秋对他狡黠地邀请:“要尿进我里面吗?”
凛拉盯着他看。
——
唐嘉秋鼓着肚子的样子,凛拉见过一次。
被塞了很多冰块,又在体内融化。
跪坐着,给他梳头,编着松散的辫子。
还煞有介事地,挺着肚子,扮演妈妈,显出某种奇异的母性,说:“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
现在的唐嘉秋的肚子鼓得更大了,灌满了凛拉的体液。
他靠着凛拉的肩,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甜蜜地说:“哥哥,我怀小宝宝了哦。”
肚子微微鼓起,但唐嘉秋四肢都很纤细,显得有些畸形。
好脆弱,气质又很色情。凛拉也抚摸他的肚子,问:“怀的谁呢?”
唐嘉秋瞪大眼睛:“可以怀谁吗?”
“当然。”凛拉对他说:“是你怀孕了,你当然可以决定要生下谁。”
“你想怀小猫凛拉吗?你以前那么喜欢他。”凛拉笑着问。
唐嘉秋犹豫了一下,摇头。
“哦……那你想怀另一个凛拉吗?”
凛拉趴在他的肚子上,像一个准爸爸一样,侧着脸枕着,抬眼看他:“你可以生下我,成为我的妈妈。”
光凭想象就被刺激到,唐嘉秋呼吸急促起来。
妈妈,对他来说多么非同寻常的词语。掌控,庇护,惩罚,一切他人生中存活的支柱。
他想凛拉成为自己的妈妈,也想成为凛拉的妈妈。
凛拉接着说:“要不要怀双胞胎吧?毕竟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哥哥,你还得生下你自己。”
唐嘉秋捂住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已有神圣的生命,迟疑道:“可以吗?”
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说什么都是对的:“当然可以。你可以生下我们,然后我继续当你的哥哥。而你是我们的妈妈。”
唐嘉秋要成为自己的妈妈了。
脸颊升起红晕,羞涩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时不时看向凛拉。
他要实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了。
——
凛拉坐在飘窗,手肘撑着曲起的膝盖,弯下腰侧着脸注视不远处的唐嘉秋。
对方还沉浸在怀孕的幸福之中。捂着肚子小心地蹲在衣柜前找衣服。
他有点不敢确认了,是真的相信了吗?唐嘉秋坏掉了吗?
他拼尽全力,不是为了得到一个被搞坏的唐嘉秋。
凛拉觉得当时不应该就让江女士那样轻易地死去了。
准确地说,江女士死于她自己。
在江女士闯入阁楼的那天,拿着刀。
应该是认为接下来是凛拉的遗言环节,第一次施舍般听了凛拉说话。
凛拉仰望自己的母亲,很无助似的,问为什么这样对他。明明自己也是她的孩子。
可能江女士对凛拉唯一的柔情就在这里。用冷静而癫狂的语气向他讲述了自己对完美作品的追求。
凛拉从她口中听到了唐嘉秋16年的一生。
警察也听到了。
凛拉向她展示录着音的手机。唐嘉秋的电话卡还在他这里。
长发被窗外的风吹散,对她微笑:“我在法律上还是未成年啊,妈妈。”
他九岁时为了让他能陪唐嘉秋一起上学,而在登记户口时修改到和他的弟弟一样的年纪。
他们打了三年的官司。凛拉像毒蛇一样缠着她不放。
江女士有最专业的团队、金钱、时间,而凛拉什么都没有。
“但是这样就不完美了啊,妈妈。”
在法院门口,凛拉靠近她,歪头在她耳边说。
笑着的,好像很无辜:“您有了这么大的污点,其实还是死掉比较好吧?”
江女士死了,机构收不到汇款,唐嘉秋也被放了出来。
但凛拉还是找不到他。
江女士显然比爱他要爱唐嘉秋,如果这称得上是母爱的话。她在临死前安排了唐嘉秋的住所和金钱。
那个该死的隐身的父亲,凛拉把矛头对准他,嘶嘶吐舌的蛇头寻找下一个猎物。
比想象中困难很多。但凛拉比唐嘉秋大三岁,他是唐嘉秋无所不能的哥哥,是唐嘉秋的救世主。
凛拉找回了他可怜的唐嘉秋。
——
“小秋,孕早期不能做爱的啊。”
凛拉无奈地把凑过来骑他身上的唐嘉秋推开。
趁唐嘉秋熟睡时,他肚子里的液体换了一批。更温和无刺激的灌肠液,可以在他肚子里待很久。
唐嘉秋扶着肚子从凛拉身上下来,很不高兴般:“哦。”
今天是几号呢?五号、六号、七号!
唐嘉秋踮着脚像在跳舞,在日历前转圈,每转一圈就撕掉一张日历。
捧着装热牛奶的玻璃杯经过客厅,像小猫一样东张西望,趁凛拉不注意,“嘶啦——”,今天又过了一天。
凛拉在卧室呼唤他,唐嘉秋从沙发跳起来去找他,经过墙上的日历时,眼睛一转溜,“嘶……啦”,小心翼翼地轻轻撕掉一页,今天过去了两天~
跑到凛拉身边坐下,压住了凛拉的头发。
对方不得不歪下头倒在他肩上,很温柔地笑着看他。
唐嘉秋亲亲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四处乱啄。
“来做吧,哥哥,肏肏我呀,我好想你。”
凛拉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看唐嘉秋小声惊呼地捂住肚子。
“还没到三个月呢,”
“三个月到了,到了呀。”唐嘉秋像小狗一样把凛拉舔得湿漉漉,声音也黏糊糊:“你去看日历嘛。我们的宝宝已经有三个月了。”
日历。唐嘉秋之前像已死的尸体般倒在沙发上,也能看见倒立的日历。
时间已在他身上粘稠停滞,他早想不起来要去撕它,今天是第几天呢,他还要几天才能消失呢。
但曾经无人光顾的日历最近忙得像陀螺转,每天都要被使用好多好多次。
今天是第几天?今天是明天吗?今天是三个月后哦。
凛拉现在不觉得唐嘉秋坏掉了。
他和以前一样,依旧是个天使,纯洁的,狡黠的,任性地拨动人间的时钟。
只是需要自己在身边而已。
凛拉低头笑了一下:“好吧。那我们去浴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