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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雨(张辽梦)

 

小半天,该出去走走了。张辽应了,叫了个营外的小兵来带你,可你刚站起来,阿蝉也跟着上前,不动声色要跟着你。

“阿蝉留下。”

阿蝉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寸步不离跟在你后方。

很明显,张辽的脸色又差了,他来回踱了两步,道:“我亲自带广陵王去。”

“不劳张辽将军。”你连忙摆手,只觉得要是让张辽带你转转,不知是否还有命回来。

但是张辽并没多说,率先离了营帐,你只能跟上,又听见阿蝉在你背后悄声道。

“楼主,文远叔有点……不高兴,为何?”

你不知从何说起,如鲠在喉。

张辽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在这里、搁我眼皮下,还能让她的脑袋给人摘了吗?”

阿蝉没吭声,依旧寸步不离留在你身后半步远。

你瞧他们剑拔弩张,犹豫着上前来。张辽的目光移向你,突然笑了,吹了个马哨,漆黑大马飞奔而来,他抓着你一跃上马。

“楼主!”阿蝉的声音被甩在后面。

他抓着你径直出了营地,一路朝关内去了。下了马,你才意识到这是晚市。

张辽从路边买了碗甜羹给了你,让你原地呆着和那匹名叫“花勃”的马呆在一起,自己顾自走了,隔了好一会他揣着几个油纸包回来了。

你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胡饼的确好吃。

又过了会儿,阿蝉策马追来了,口中叫着“楼主,你没事吧。”上下好好看了一遍,你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张辽站在一边一会儿没说话,把最后的那个油纸包塞给了她。

你听见张辽又在对阿蝉说些什么,阿蝉时不时应上一声。有些心生羡慕,静悄悄离远了些,只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从晚市牵马回了住处,阿蝉昨日并未留在此处,张辽让人指了个远远的房间教她住下。

阿蝉不肯,只见两人气氛又要僵持住,你轻咳一声,只道与将军有要事相商。

等阿蝉跟着女侍离去,张辽笑了,语气里满是阴阳。

“不知广陵王与我又有何要事相商。”

你没有回答,走在前面,携他进入室内,突然回过身来扯住他垂在胸前的辫子。

“张辽将军这个人还没能要到,本王如何安心回广陵。”

“胃口太大可不是好事。”

这不是从一个吻开始的,而是你踮着脚咬了他。张辽将你抵在门边,你感受到他的呼吸乱了。

“楼主为何关着门?”

阿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影子映在了门上。

“我没事…”

“楼主的声音与平常不一样。”

“没事,阿蝉去吧,今夜不需要守卫。”

你忍得难耐,又怕耳聪目明的阿蝉瞧出什么端倪,一点儿也不敢动。张辽的膝盖顶进你两腿之间,慢吞吞摩擦着。

终于,阿蝉的动静远离了。

隔靴搔痒的快乐让你煎熬不已,主动凑上前吻了他——中计了。

舌尖被他的舌头轻易牵扯着玩弄,反复的吮吻更是让你被抽走力气似的只能攀着他。张辽松开手,隔着衣服揉搓过你被亲到绵软无力的身体。

“张辽将军昨日还坐怀不乱,今日怎这般性急。”

张辽轻笑一声:“文远叔叔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你被他一呛,失去了斗嘴的兴趣,干脆的对着他露在皮甲外的地方咬了一口。

“弄在这儿是想明日让人都瞧见?”他捏着你的两腮让你张嘴,指头摸过你的犬齿。

“不过现在,就算哭也来不及了。”

个性很差的男人,这是最初的印象。

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狡猾多疑,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现在这个个性很差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这一点。

他把你弄没了力气,剥了个干净丢在榻上,自己才慢吞吞在你面前脱起衣服。从护手、皮甲到铜饰,通通摘了干净。

见你看直了眼睛,他轻嘲一声“小色鬼”,伸手要扯你挡着身子的被褥。

“都要弄你了,羞什么?”

你佯装听不见,还没摆出一副亲王的样子虚张声势。就见他凑近了些,啄了下你的唇,把什么话都堵住了。

“松手,文远叔叔疼你。”

他一定知道自己很好看,嘴上夸着你“花勃”,却把你蛊惑的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了。

双手被他捉在一起按在头顶,一下、两下……细碎的吻落在了你的唇和脸颊。和方才那过激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温柔态度,仿佛把你投进了温水。

“还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湿成这样。”

像是故意弄出水声似的,与你贴在一起的勃发的肉根顶开两片软肉,在里面蹭着小小的花核慢吞吞磨蹭着。你像个小动物似的,被他顶弄一下就哼一声。

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了你好一会儿,张辽停下了。

“抬屁股。”他握着自己的肉根,“自己把流的水涂上去,好让叔叔操你。”

这也有些……太羞人了。你闭着眼睛怂起腰身,耻丘软软的贴在他肉根,稍一用力就被分开来。

“动一动。”

张辽催促着你,你摇了摇腰肢,又向下坠去,又复而抬起,把他当自渎工具似的,直把那根涂得油润润、湿漉漉。

张辽被你磨得心焦,上了榻来,本就顶着你的火热肉根向里一杵,你惊叫一声。

“啊!”

他停了一会儿,见你只是惊慌了一下,就着水儿浅浅的在你身上起伏。

软是真的软,乳肉嫩豆腐似的被一撞就起了波澜,一口肉穴更是软乎乎吸着肉棒,硬也是真的硬,肉根臼杵似的直把你磨碎了似的,不成调的音色从齿间飘出来。

见你被弄得酥软,一双眼睛含了汪泪似的雾朦朦,张辽不再克制,抓着你的腿往自己身下撞去。

“啊、啊……肚子,肚子里面胀胀的。”你捧着小腹,却被他捉这手按住了。

“说说,操到你哪儿了?”

你咬着唇,脑袋里像是揣了烧沸的茶壶,侧过身就势要像榻里侧爬。身手敏捷的武将抓住你两只膝弯,牢牢锁在自己腰侧。

“都说了,哭也来不及了。”

对外面的感知变得迟钝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的身体汗津津,张辽也同样是,贴在一起时却没觉得不悦。

一遍一遍的高潮早就卷走了你的体力,被他完全覆盖住的身体被动的承受着快感。

上涌的尿意愈发强烈,你抓着张辽的手臂,声音却被顶得支离破碎。

“不行、顶那里不行……要溺出来了。”

“那就溺出来,忍着对身体不好。”他的手贴着你的小腹轻轻按压。

无防备的腹腔深处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水液,喷溅在张辽肉棒根部。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泣不成声拼命摇头,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年纪还溺在床上还如何见人。

“乖点,腿张开。”他轻声诱哄你,小幅度摇着腰。

可你全然听不进去,缠他愈发紧,两瓣蚌肉绞着柱身以此来抵抗难耐的尿意。

“让你先舒服一回好了。”张辽喃喃道,指尖摸向花核揉搓起来。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似的奇怪了起来,到处都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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