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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

 

澜,甚至连呼吸也没变。

房间内没有开灯,在隐隐约约的视野里,那个身型修长的男人,在你面前微微张着双臂,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更添了几分平易近人。你的心莫名开始发慌,手也有点微微颤抖,理智告诉你赶紧停下来,但是好奇心又在一遍遍催促着,继续继续。

小手继续在他身上游走,绕回小腹,向下勾起睡裤边缘,探入后慢慢将裤带拉开。本来就是半硬的性器,没了束缚之后瞬间弹出,“啪”的一声打到了你的手心里。

这倒是有些刺激了。夏以昼的呼吸停了一瞬,不动声色的弓了弓腰。

你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上下动了动。性器温度高的吓人,一点一点在你手中变成了你最熟悉的样子,就像是一头慢慢苏醒的巨兽,逐渐展露出了它原本的乖戾。根根垒起的青筋,轮廓分明的头冠还有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你突然想起它在你身体里的那股凶狠劲。你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有些害怕起来。

突然,夏以昼的身型晃了晃,修长的手指猛地箍住你的肩膀,力道很大,险些让你没有站稳。你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隐秘地生出了一丝欢喜

“腿软了?”

“继续。”夏以昼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这两个字是被他咬出来的,念的又欲又哑,明明是慵懒的调调,却隐约透露着几分暴风雨欲来的意味。

夏以昼这幅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狠狠刺激到了你,你的心霎时间跳的飞快,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了。你拉过他端着水杯的手,喝了一大口,深吸一口气后,径直跪了下来,将手里那根性器含进了口中。

口中刚刚喝过水,还是凉的,性器就这么毫无准备地送了进去,夏以昼只觉得小腹窜过一丝电流,爽的人直抽气。微凉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滚烫一寸一寸的往里吸,直到头冠贴上了喉咙的尽头,大概是实在有些不舒服,夏以昼清晰的感觉到了裹着铃口的那块软肉收缩了一下,把他往外推了一节。

啧,难受了也不知道吐出来。

真是乖死了。夏以昼只觉得心尖软的不像话,他伸手轻轻捻去了你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目光沉沉地盯着你。

大概是洗澡之后的原因,口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味道,但你也确实不太舒服,刚刚分寸没有把握好,一下捅到了嗓子眼,让人忍不住有些想吐。

你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懊恼,往外吐了一点,缓了缓后,舌头顶着马眼舔了舔,又想继续往里吞。

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现在在夏以昼眼里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媚态——因为嘴巴得张开,双眼只能细细眯起,眼角微微沁着泪,脸也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因为难受,小脸的五官拧巴巴地扭成一团,看起来潮湿又破碎。

大概是因为从前没做过这种事,你的动作格外生涩,吞吐的也有些费力。

眼前的女孩乖顺的想让人揉碎,滚烫的器官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原始的兽欲不断催促着夏以昼痛痛快快地释放一顿,可他没有,他只是伸出手,曲起食指慢慢蹭去了你脸上残留的泪痕。

夏以昼很少让你给他口,有的时候两人做上头了,偶尔会给他舔舔,就那还是你主动要求的,像今天这么真枪实弹地插到嘴里,还是第一次。

并不是他不喜欢,只是在这种事上,他并不想委屈你。

“好了,败给你了。”在你艰难地吞吐了几个回合后,夏以昼终于捏住你的下巴,制止了你的动作,将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做到一半强行中断地滋味并不好受,用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形容也不为过。夏以昼额角青筋直跳,鼻子里甚至连气都有点喘不上,但还是咬着牙,硬生生将小腹里的那团欲火压了下去。

你不知道夏以昼的爱怜,也不知道他心里经历的天人交战,只是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杯子里溅出来的那几滴水,真以为自己打了胜仗。

“你腿软了!”你的嗓音里是压也压不住的兴奋。

“软了,有点站不住了。”夏以昼倚着墙,急促喘息着,泛着水雾的紫眸有些散,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意乱情迷的味道。

你看着夏以昼这幅样子,心里的雀跃止不住,舔了舔他性器的铃口,用舌头垫着柱身,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却被他猛的扯住了手腕。突如其来的力气将你带倒在地,你有点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一路磕磕绊绊地带到了床上。

水杯被他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抄起你的小腹,就将你扔到床上。你的脸正正好好地砸到枕头里,还没等你把自己从凹陷的床垫里扯出来翻个身,身后那个人就已经严严实实地压上来了。

夏以昼伏在你耳边,喘的有点重,一只手按着你的后颈,一只手扯着你的裤子,动作倒是有些意外的狠。你见惯了他的游刃有余,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没轻没重的样子,再加上现在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点忐忑。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你咬咬牙,主动打破了沉默。

夏以昼听到你这话,复杂地看了你一眼,表情是说不出的凌乱。

不喜欢?会不喜欢吗?太他妈喜欢了。

这他妈的要怎么说!

他能说自己恨不得抓着你的头,将你低到墙上,把你的嗓子眼狠狠地操一顿之后,再乖乖吞他的精液吗?他能说自己还想扯着你的头发,让你边哭着喊他哥哥,边射你一脸吗?他能说自己巴不得给你脖子上拴个链子,每天就让你舔他的鸡巴,不舔不给饭吃吗?

他不能,他说不出口,他也舍不得。

他只能说:“你再舔,我就要射了,到时候把你脸弄脏了,你又要去洗脸,又要说我浪费了你那么多晚上刚涂的护肤品。”

也是。

听夏以昼这么一说,你瞬间心安理得起来,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床上。夏以昼看着你这幅没良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侧过头,不轻不重地在你耳尖上咬了一口:

“怎么的?你这样,是等着我伺候你呢?”

你扭了扭腰,眯着眼直哼哼:“这话说的,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拌嘴的空档间,睡衣已经被夏以昼剥了大半,上衣松松散散地垮在身上,露出了半块白皙的乳肉。真诱人啊,就像是块奶油蛋糕,虽然他并没有多爱吃这种口感腻腻的东西,但你总是借口怕长胖,拉着他一起分享,时间久了,也不妨碍它散发出的香甜味,能勾引住他的味蕾。

夏以昼撩开那披散开的柔软还带着点潮气的头发,露出了一片白到反光的脊背,流顺的脊椎骨,还有那因为趴着而微微凹下去的腰窝。他垂着眼眸,良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点一点、细致地扫视着眼前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刚刚将猎物叼回了自己洞穴的野兽,正在犹豫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在这股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你哪怕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发着抖

“别看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害怕,他轻笑了声,随手撩起额前的碎发,低下头,用舌尖抵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地往下吮舔。

背上因为常年被头发和衣服遮盖不见光而过于白皙,再加上本来就薄的皮肉,随便抿一抿就是一块红印子。是不痛,只是身后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平静了,他硬成了那样,按道理来说,从两个人滚到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做的死去活来了……

尤其是现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凶物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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