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被哥哥的男朋友睡J/结尾小小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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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长发攻:“你会做饭?”
弟弟:“嗯。”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失败!
万人嫌受
脑洞文体
受:林星辰
受是一个万人嫌。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只是他没想到。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居然直接发疯。
将他囚禁在山林里的地下室。
朋友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形象,对受也很温柔,算得上是除了万人迷以外,受最信任的人。
所以在对方问起的时候,受没有什么隐瞒。
可对方却将他囚禁。
地下室阴冷潮湿,朋友半跪在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受刚刚被捆起来的双腿,像是捧起美人鱼的鱼尾。
他虔诚地亲了亲受的脚背,虔诚的像是信徒对着他的信仰。指腹轻轻碰了碰小腿的某个位置,朋友的眼里是隐藏不了的疯狂:“我想,在这里埋一个定位器。”
“这样,星星就不会逃跑了。”
受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陌生,又让人害怕。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