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粗口lay幻想绿帽
茗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都是嗯嗯啊啊娇气甜媚的呻吟,就连不要不要也讲得像操死我,戚衡听见这样的声音就像打了鸡血,掰着他的大腿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咬他身上的咬痕,吻他身上的吻痕。
李茗感觉自己已然出窍,身体和灵魂被切割成两部分,他灵魂飘在高处发愁,辞职是一定要辞的,可是他该怎么和陈柯英解释?
我因为你被你发小、好朋友给操了?
他不会信,只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打他,或者操他。
也可能杀了他。
李茗闭眼,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好像不是很怕了。
戚衡看李茗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想亲亲他,凑到跟前才想起来问:“陈柯英有没有亲过你?”
李茗:“没有。”
“那算了。”
戚衡有些遗憾地将吻落在他颈侧,亲出一个新的痕迹,又舔了舔。
“你单身以后,可以来找我。”戚衡快射了,这种时候他依旧能保持理智,“陈柯英不要你,我要你。”
戚衡这样说着,两只手又来掐李茗的脖子,收紧,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也颤巍巍地收紧,他迅速冲刺,将腥臭浓稠的精液注入李茗的身体里,闭着眼仰头享受此刻美妙的高潮。
等稍微冷了点,才发现李茗都快被他掐死了,于是松了手,李茗捂着嘴吭吭咳嗽,射得很深的精液也流出,床单蕴深了一小片。
李茗鸡巴半硬着,戚衡随手撸了几下,李茗就再一次射精,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呼吸。
戚衡将稀薄的精液和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掺在一起,又把它们抹在失神的李茗脸上,
李茗的脸,算不上顶级,可被操开了也有点那个意思。
戚衡揉捻李茗的唇,将他的嘴分开,手指搅弄他的舌头,湿滑柔软。
鸡巴又要抬头,可惜今天下午还有事,在这儿耽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插进去,只是把热腾腾的,还带着体液的鸡巴往李茗的脸上蹭,狗撒尿似得,没给他标记,却让他身上全是自己的气味。
戚衡抽了几张纸巾擦鸡巴,裤链一拉,他变回那个雷厉风行雷霆手段的戚总,完全看不出是个舔狗强奸犯。
李茗上半身的西服衬衫没脱,被弄得皱巴巴,肯定穿不出去,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屁股和小穴通红,穴口被操开了一时合不上,精液从洞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吐。
戚衡皱眉,把李茗内裤塞进他里面,堵住所剩不多的精液。
他拍了拍李茗屁股,又捏了捏,说:“你好好休息,等下我叫人来给你送衣服。”
李茗不说话,可能是不想说,也可能是被掐疼了,嗓子坏了,说不出来。
李茗的态度无关紧要,戚衡已经将他划入战利品的名单。
他还没玩够。
他不喜欢狗。
可是养一只李茗这样的,好像还不错。
戚衡走后,李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他抽出含在穴里的内裤,粗糙布料吸满了液体,拉出来时摩擦着肠壁,又是一阵刺激。
好不容易才把那玩意掏出来,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李茗力气全无,瘫倒在床上又缓了许久。
他实在是动不了。
但应该做点什么。
他把脸上的精液蹭到床单上,信息素的味道遮盖起来不太容易,戚衡没有标记他,阻隔贴不管用,这里又没有浴室,怎么洗?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怎么从戚总办公室里出来就一身汽油味?他怎么解释?说戚总车坏了让他帮忙修理?
先不论戚总的车能不能坐电梯到三十六层,光从职业技能角度来说,他一个程序员,也不会修车啊。
李茗被自己荒谬的说辞逗得笑了下,擦擦脸,把脸上精液蹭到戚衡被单上,缓缓起身,僵硬地动动胳膊动动腿。
他对疼痛烂熟于心,忍着难受走了几步,便慢慢适应了这种疼,一瘸一拐地去休息室外面捡裤子。
他看了眼地面,被那里淫靡色情的痕迹刺激得头皮发麻,抬头胡乱抓起裤子就往身上套。
刚进了一只腿,门咔哒打开,李茗一惊,摔倒在地。
来人身形高挑,长相精明锐利,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整个人一眼看上去就很干净利落。
看到狼狈的李茗,也没多意外,快走两步靠近他。
“您好,我叫韩汶宇,是戚总的生活助理,您叫我小韩就可以了。”
韩汶宇边说边扶李茗,李茗尴尬地拽着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低声说:“谢谢。”
“戚总让我来帮您处理一下,请您跟我来。”
李茗推开他的手,“不了不了,我自己可以。”
戚衡的助理也是alpha,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李茗,李茗抗拒着他的接近,韩汶宇没什么情绪地说:“您最好搂住我脖子,不然可能会摔下去。”
见李茗不听话,低着头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平静地解释道:“您不用害羞,把我当成机器就可以,这是我的工作,麻烦您配合一下。”
过了几秒,李茗的胳膊颤巍巍地抬起来,揽住了韩汶宇。
声音放得更轻,“谢谢。”
韩汶宇把李茗放在大床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从箱子里拿出针管,抽了几毫升粉红色的药水,熟稔地排掉空气,问李茗:“扎哪?脖子还是胳膊?”
李茗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胆战心惊,问他:“戚衡让你来灭口?”
这个从一进门就没有任何表情的助理,唇角飞快地勾了勾,如果不是李茗一直盯着他,恐怕会以为这是错觉。
他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嗯,之后还要分尸。”
李茗伸胳膊,牛皮筋绑住他胳膊上半截,针尖扎进去,李茗看颜色诡异的药水推进他身体,回道:“麻烦你了。”
韩汶宇说:“我以为你要问我这里是什么。”
李茗:“消除剂。”
顶级alpha的唾液、体液都包含信息素,就算洗也会在身上维持几天,而有些人不方便随时带着这股味道抛头露面,资本与科技联手,推出信息素消除药剂,价格高昂,一般都是有钱人才用。
韩汶宇给他注射的就是这个。
效果立竿见影,alpha的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汶宇又拿出毛巾和药膏,先是碰了碰他的脚踝,李茗躲开,他就没有再继续,看着李茗的眼睛,说:“我来帮您清理后面。”
“我自己可以。”
“这是工作,处理不好,戚总会不开心,还会扣我工资。”
“……”
韩汶宇轻车熟路地哄道:“别怕,我会轻一点。”
李茗的拒绝一如既往地没什么用,韩汶宇先是碰他的脚踝,随后握住,等他适应自己体温后,手指缓慢上移至膝盖,没用什么力气,就打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中间一片狼藉的穴。
他以为会再用点功夫,才能让这个老实人接受自己。
李茗的胳膊挡着脸,韩汶宇看不到他的表情,又重新把视线落在后穴。
看着挺惨,小小的一张嘴都合不拢了,还有白白粘粘的东西粘在上面。
他非常专业,平时处理的大多是o,beta不常见,倒也不是没有,因此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说:“李茗先生,我会先用两根手指为您引出残余精液,如果过程中感受到异样,请及时和我说,我会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