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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想着的时候,果然就感到一个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里面。
“哥,我觉得你流白精的时候很好看,所以堵住等回去的时候流给我看。”
沈敏清想骂但是骂不出口,生怕惹得他又来一次。
沈敏言叫人送了热水过来,两个大男人就挤在浴桶里洗去了身上的体液。
当然,沈敏言没放过趁机玩弄他乳头的机会。
两个乳头被又掐又吸的,没过一会儿就肿的大了一圈。
临近第一声鸡鸣的时候,沈敏言才抱着他回了家。
沈敏清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沈敏言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转身离开。
这次的交配算是彻底激发了蛇的本性,原来交配是件如此美好且身心都愉悦的事情。
他舔了舔嘴唇,等着下一次交配。
翌日。
沈母让人去叫沈敏清起来,去房间才知道沈敏清发起了高烧,原本质问的话就再也不好说了。
宋芝芝看的一阵心疼,当即就不想再深究昨晚之事了。
难怪大哥哥没带她出去逛灯会,原来是生病了。
沈母也觉得奇怪,昨日才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发起了高烧。
沈敏清迷迷糊糊地看见屋内的一群人,当即意识都清晰了几分,不自觉地往被子里面缩,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娘……”
一张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更是沙沙似的作痛。
“行了,你先歇着吧,我已经请了大夫过来,你也是的,好的怎么就生病了?”
沈敏清看着一脸担忧地宋芝芝,心里愧疚,自己无缘无故地放了人家鸽子,还劳烦她开看他,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解释。
“我昨日饮了些酒就觉得热,脱了两件外衫,觉得乏了就睡了,没成想一觉醒来就觉得身体不适……”
沈母瞪了他一眼:“现在什么天气,你竟然还想着脱衣!也难怪你会生病!”
“是我不对,我下次再也不犯了。”
沈敏言倒是睡了个好觉,起来就活蹦乱跳,心心念念地想着看自家哥哥流精,这还没进房里,就看到沈敏清的房间里乌泱泱的站了一群的人。
他生出不快的情绪来。
“让芝芝留下来照顾你吧。”
沈敏清本想拒绝,一抬头就看见了人群里站着的沈敏言,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是只想跟宋芝芝撇清关系,省的自己又被摁在床上狠肏一顿。
现在他还浑身都酸痛着。
“不……不用了……万一把风寒感染给了芝芝,那我就要更加自责了……”
说着他捂住嘴唇咳嗽了好几声。
沈母一想也是的,就干脆的同意了,不过在看见沈敏言时,决定让沈敏言照顾他。
沈敏清心里一万个拒绝,但是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说不出要拒绝的话来。
“敏言身子一向利索,就由他来照顾你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
听见那被加重语气的哥哥,沈敏清打了个寒战。
亲娘这是把他往狼窝里面送啊!
“你也该懂点事了,敏言好好照顾你哥。”
“嗯嗯。”
沈敏言罕见的送一行人离开,然后关上门就褪去了脸上乖巧的表情。
“哥,把裤子脱了呗。”
沈敏清一想到沈敏言昨晚那个疯样,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怵,后腰也跟着泛起了酸痛。
“你……”
沈敏言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捏着沈敏清的下巴。
“哥,你也不希望让我亲自动手吧。”
“敏言,哥很难受……”沈敏清眼神乞求地看向他。
“你也说你难受了,你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帮你看啊,难道你想让大夫知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
沈敏清一听,胀痛变得清晰了起来,但他浑身实在是酸软的厉害。
他掀开被子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黏在身上,望着沈敏言很是无措。
不想脱裤子吧,但是他肯定会硬来,是不是自己顺从些,他就不会为难自己了?
沈敏清慢吞吞的解开衣服,身上都是些斑驳的痕迹,尤其腰间以下的位置,痕迹颜色更深。
因为发烧的缘故,沈敏清身上披了层粉色。
“那你快些吧。”
沈敏言指尖轻碰在身下的人身上,指下传来轻微的战栗。
沈敏清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沈敏言,只觉得那手指似乎是有什么魔力,不然为什么他的腰会如此的酸软。
“哥,你怎么越来越敏感了。”
沈敏清欲哭无泪:“还不都是因为你。”
头顶响起轻笑。
“嗯,怪我,都怪我才肏了一次,就把哥哥的身子肏熟了。”
沈敏清浑身都哆嗦起来了,他怎么能这样说!
敏言当真是行事越发的放肆了。
“别说了!”
沈敏言掰开沈敏清的屁股,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动作也算是轻柔了一点,捏住那木质的角先生,旋转着拔了出来,那小眼的地儿白浆就冒了出来。
“唔……”好奇怪的感觉。
“自己忍着点,你也不想弄到床上,被丫鬟发现吧。”
沈敏言转身去拿了个盆。
沈敏清努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不让肠道里面的白浆流出来,尽管白浆的汇聚让他有着强烈的便意。
“敏言,你快点呀!”
沈敏言慢悠悠地把盆放在沈敏清的屁股旁边。
“哥,用吧。”
他和凤澜不需要如厕,因此到时候就算是想玩,估计凤澜也不会答应,不过能看见肉体凡胎的殿下做给他看,他已是知足了。
沈敏清脸上一阵发热,这让他当着沈敏言的面,他怎么可能……
“这……这”
他断断续续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哥,你都被我看光了,现在矫情个什么劲,难道等着我肏你,然后再把你肚子射大不可?”
沈敏清屈辱的把盆放在屁股下面,他是一点也不想跟沈敏言发生关系了,他们是亲兄弟,怎么能做出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敏言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
可是他又不得不屈服于敏言的淫威之下。
肠道里的白浆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又因为在肠道一个晚上,此刻都已经被稀释成白色的水了,很快就铺满了整个盆底。
沈敏清低头看着,竭力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没发出那令人难堪的声音。
沈敏言递给他一个帕子,然后端着木盆走了出去,浇在了门前那开的旺盛的月季上。
不过他着重浇在了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本来转身欲走时,他又折了回来,将那花骨朵摘了下来,唇角噙着笑意。
“哥,我发现个很好看的花。”
沈敏清一抬头就看见沈敏言手里捏着的花,上面还站着白色的液体,不用想都知道他用什么弄的。
此刻他只想埋着脑袋,一点也不像看见沈敏言。
“哥,我能让这朵花绽放,你信么?”
沈敏清不信,也不想看。
沈敏言也不等他回答,拿起他的右手放在了月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