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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被狠被B承认s狗

 

吧,他也确实不痛。最后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他还是睫毛微颤的小声说了个痛。

陆伊寒看他犹豫半晌咕哝出来一个痛字,又看他睫毛微颤,眼神低垂不敢正视人的说谎小习惯,就猜到他说痛是假的,于是,操起肉棒,将被冷落在空气中的剩余半截肉棒狠狠埋进了温暖的巢穴。

郁言莫被这一下狠肏的脑袋发晕,不经大脑思考的直接吐槽:呃啊你又不听我的话,问我干什么?!”

“对对对,你痛,痛的要死,痛的骚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郁言莫两颊一红,默契的闭上了嘴。

紧致的肉腔顺从的吸附着巨大的不速之客,嫩滑的肉璧比真空硅胶飞机杯更软嫩柔滑,硕大的肉棒在紧致的肉道里变换角度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将肿胀鼓起的前列腺从层层内壁的隐藏中探寻出来。

陆伊寒突然大幅度放缓抽插的速度:“找到了哦,言莫的淫荡开关又被我抓住了。”狠狠抽出继而将鸡巴蛮力对准一点冲刺:“正中球心!”

“不那里今天已经不行了啊为什么还要弄那里呃啊啊啊”

郁言莫被这一下顶弄冲的白眼直翻,已经连续强制高潮到酥麻的前列腺仍旧敏感度爆炸,他的呻吟声一下就转变成了掺着细碎哭声的淫乱音调,缠绵婉转。

他的腿本来虚虚的搭在陆伊寒的腰部两侧,被连续冲撞的紧紧交叉锢住,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承受汹涌的快感。

没有经过人事,第一次就交代在陆伊寒这儿的校草,身体表现的却如此淫荡靡乱。

郁言莫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操干肏的脑子都变成了浆糊,眼泪涎水交错着挂在脸上,初经人事就被这么硕大的肉棒贯穿身体,爽得魂都要飘走。

巨大龟头每次进出都精准的抵弄冲撞着前列腺,将前列腺挤压的变形,有仇似的致力于将它干烂,干成只会享受快感的淫贱样子。

奋力耕耘了几百下,郁言莫拒绝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肢体从抵抗变成迎合,软软地被陆伊寒禁锢着。知道他已经被肏到爽的发骚,陆伊寒毫不客气的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在每次顶撞到前列腺时还要狠狠研磨几下。

“不行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插的太快了啊啊骚点骚点要被顶烂了啊啊啊啊”

身下的青年哭喊着用手推据男人雄壮的腹部,软绵绵的力气抚在小腹上,攻击力为零,勾引率爆表。男人牵引着他的手将手指虚拢在自己鸡巴根部,随着抽插撸动着阴茎,加快了抽插顶撞的速度。

郁言莫直接被顶撞的灵台空白,白眼直翻。

陆伊寒瞧他这样子,肉棒持续在肏屄的过程中变大,“言莫啊,给老师展示一下学习的前列腺高潮的成果好吗?”

手指恶意的堵住了射精口,陆伊寒劣穴的力度猛然加大,郁言莫失焦的双眼茫然的盯着天花板,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大腿抽搐,屄口直喷。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想射呜呜呜射不了唔嗯又要去了骚穴去了啊啊啊!!”

郁言莫的腰肢用力弓起,颤抖的停在半空中,呼机急促地被人干到了高潮。

陆伊寒手扶着他的腰肢,笑道:“不愧是优秀学生,学的很快啊,只是,这么快就去了,老师可是还硬着呢。”

不等郁言莫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过来,就着挺起的腰,大手紧紧锢住两侧又开始了征战。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还在余韵中抽搐,汁水充盈,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吸附着不动的大鸡巴没有二次高潮已经是极限了,被粗壮的肉棒再次抽插直接抽搐着求饶。然而,男人只是胯下施力连根插入,龟头蛮力破开紧缩的媚肉,柱身快速摩擦着敏感的前列腺抽送几下。

他伸手揉捏郁言莫的屁股,胳膊肘直接抄起他的大腿,发力将一个成年男性举在半空中,把他死死的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抱肏的姿势使得龟头直指敏感点,身体的重量让他无论怎么扭动都只能任由粗长的鸡巴一次一次淦过敏感点,承受不了的性爱成了折磨人的水刑,努力挣扎却还是只能让欲念的海慢慢上升,令人窒息,直至淹没理智。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啊啊不行呃啊啊啊!!”

郁言莫音调陡然升高,细弱的呻吟突然爆发出尖细凄厉的高昂,白眼翻了又翻,像是要被做死在这场性爱里,津液已经完全兜不住了,顺着唇角滴落,陆伊寒舔过他的下巴追着他开合的嘴强制的索求亲吻,‘啧啧’的津液交换声夹杂在‘啪啪啪’里,交合处已经泥泞的无法直视,两人的水液在屄里相融又被鸡巴带出,因着被肏干的动作淅淅沥沥流了下来。

“言莫,你知道吗,男人也有‘子宫’的,我想进去里面,属于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多到子宫壁上都挂着我的精液,让你最深的血肉染上我的名字。”

陆伊寒些许痴狂的盯着已经模模糊糊的郁言莫,吮吸他的津液,亲吻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

他着迷般的覆上郁言莫的小腹微微按压,双腿施力,鸡巴狠狠贯入屄穴,龟头顶撞前列腺后并没有停歇,一往无前地破开生涩的肉璧,探索从没到达过的深处。

突然,龟头顶到了一个肉乎乎的圆环,圆环尚且稚嫩,从未被其他外来物侵犯过,只是软软的吐着清液,欢迎着远道而来的鸡巴。

“言莫,我的龟头撞到你的子宫口了哦,放松点儿,让我进去,会很爽的~”

陆伊寒温柔哄骗的语调迷惑了神智凌乱的郁言莫,虽然大脑本能的处理不了话语的意思,但还是抓到了放松的关键词,他听话的放松了身体,被钉在鸡巴上抽插的水流了一地。

鸡巴像个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刻不停的顶撞着软嫩的‘子宫口’,凶狠地抵住肉环转圈研磨。抽插了几百下,圆环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源源不断的液体自这里喷溅而出,冲刷着硕大的龟头。陆伊寒被着一下冲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青筋暴突地忍耐着淫水的冲刷,坚定不移的抽插顶撞。圆环受不了似的终于磨磨蹭蹭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抓住机会,郁言莫被轻轻抛起,又被重重按下,借着这股力量,龟头一举突破圆环防线顶撞进‘子宫’。

“啊啊啊啊不!不要!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阿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小学要撑破了啊啊啊啊不要肏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呜呜呜”

被奸淫得丧失力气的郁言莫突然在鸡巴上开始挣动,小腹微微鼓起又被一个手掌按下去,他整个人虚脱的坐在鸡巴上,身体的最后一个隐秘角落也被陆伊寒攻克,双腿无力地耷拉在空中,随着操弄的动作前后摆动,脚背习惯性的绷紧。

“这就是你的‘子宫’啊,言莫,你的乙状结肠,我的龟头在亲吻它,我们会在这里交融,你这里会有可能孕育一个宝宝吗?我和你的,独一无二的宝宝?”

陆伊寒有些癫狂的胡言乱语着,他太想和郁言莫有个宝宝了,他再清楚不过郁言莫只有被他威胁的时候才会呆在他的身边,他想有一个链接他们之间的纽带,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在他有能力让郁言莫爱上他之前,仍然需要有一个能够维系他们的东西。

他也不管郁言莫是否清醒,是否能听见,只是执着地把龟头每次贯入结肠,在深处仔细研磨,把结肠顶撞的抽搐蠕动,源源不断的喷出腥臊的粘液。

郁言莫趴在他的肩膀上无力摇晃着,半阖的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被开发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只能抱着陆伊寒的肩膀,在欲海里沉沦。

他的嗓子已经叫的哑了,但还是因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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