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他身后,扶着他的腰肢,胯部不住地挺动着。
他湿濡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白色的水痕来,很快就消散了。
高瘦的身躯在魁梧的柳淮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了。
“嗯啊……不、够了哈……”
眼角都干涸了,两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花穴都被捅插得麻痹了,没有了那种撕裂的胀痛感,竟是微微的酥麻,那种陌生的快意令他更是无所适从。
他不敢相信自己被强暴得久了,还能有快意,只能说柳淮经验老道,对方顶弄得速度很快,一点都不带疲倦,只是出了点热汗,粗壮的手臂掌控着他的身子,连连顶弄。
他手腕上都是领带勒出来的於痕,即便被松开了手,也做不到反抗,只能虚虚地攀附着玻璃。
卧室里也有摄像机,一刻不停的拍摄。
对方这般恶趣味,他是彻底落了把柄在人手里。
连着两个多小时的录像,全是他被柳淮操弄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到最后柳淮还拿过了桌上的黑色胶带,贴在了他乳头上,那两点都紧绷了起来,被胶带贴得很紧,撕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疼。
他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压开在自己头顶两侧,可谓是韧性极好,柳淮也不怕把他骨头给搞断了,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将他的腿大压开,胯间那根涨得很是粗大,怎么说也有个二十几厘米,直捅进去,就剩两个囊球在外面,他抽噎着,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淮一顶他就抖,性器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洒落着液体。
花穴被撑得太满了,里面的液体反而流不出来了,他两手抓扯着床单,面色绯红又滚烫,双眸已经迷离,俨然已经被操昏过了头了。
“嗯啊……唔……”
嫩肉已经变得软烂,糯叽叽的吸附着肉棒讨好的吞吐,柳淮大手卡着他的脸,瞧了一番,更是又开起了玩笑。
“没准去拍片还真能赚钱呢,要不把你送去高级会所也行,那些变态就喜欢你这种。”
“不哈……停、停啊……”
他都没听懂人的话,只是本能的拒绝,下体钝疼得想要裂开,后穴被挤压着,也是肿痛难忍。
边缘处都是细小的裂口,柳淮那根玩意儿又粗,还不用润滑,直接捅,人疼的没晕过去都够难忍了。
可柳淮就是要他疼的,搓搓他的锐气,要他好好记住教训。
他被操得狠了,就只能喘息,身体被随意摆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连接的筋腱都像要被扯断。
“啊啊……唔……不、不要了……”
对方足足搞了他三个小时还不够,还将他锁在了惩罚用的电椅上,线点贴在他乳头上,花穴和后穴里都有精液,湿嗒嗒的的,被塞了线进去,铃口上也缠绕着线,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椅子上。
电流一通,他被电得浑身抽搐,都叫不出来了。
柳淮裸着上身,松松垮垮的穿着裤子,点燃了烟,吸了一口,悠闲地吐了一口烟圈,欣赏着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全身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他双眼翻白,痉挛不已,似乎他真的死了,也只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吩咐下人往后院一埋,充作花肥的程度。
“好好想一想,我提出的条件,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喊一声。”
柳淮舒爽完了,还将烟头按灭在了他身上,他更是一抖,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浑浊的液体。
对方咧着嘴一笑,随后进了浴室,放松的清洗身体去了,哪还管他死活。
一坏到底的霸刀,只会折腾小保镖,摧残人的身心。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嗯哈……唔……不要了嗯……”
房间里急促响起的喘息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窗帘紧闭的空间里有些昏暗,床上仰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锁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两条长腿更是被大拉开,捆缚在床柱上,四肢大敞的承受着操弄。
胸前红嫩的乳头被黑色的锯齿夹子紧咬着,高高肿起,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大腿内侧好几个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腿间的花穴正含着狰狞的肉棒在吞吐,不止如此,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开关调到了最大,震动得嗡嗡作响。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声音破碎的哭喘。
两根粗大的柱体在嫩穴里捣弄,淫水直冒,他觉得胀痛,却又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碾弄的快意。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他双眸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倔强的骨头都被一点点磨碎。
柳淮在那天强暴他后,就把他扣了下来,锁在房间里,肆意侵犯调教。
他这样青涩的小处男,最是好玩,柳淮很喜欢,玩起来也是毫不收敛,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往他身上试。
按摩棒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震颤着,他前列腺被一直顶,止不住的就射了,到后头没货了,就只能射尿,从马眼和花径里一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