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P股爹
人,一个丫头端着粥水进了房来。“咳,喜儿,你小少奶奶…姑爷……他呢?”李元真怎么称呼都觉得别扭,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姓。
“少爷?少爷你醒了啊!可终于醒过来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丫头喜儿开心得又是拍手又是念佛。她欢喜了一会,又回过神来。也来不及想少爷怎么知道娶亲了,期期艾艾道:“谁?少爷你说谁,少奶奶?她,她……”
“有什么吞吞吐吐的,先叫人进来伺候吧。对了,我要沐浴。”李元真吩咐道。这一片狼藉连着自个儿,都得拾掇好才能见人呐。
“什么?你说他昨天晚上就逃了?!”李元真惊呼。又喃喃道,“可是昨晚我们明明就洞房了,他要是不愿,为什么又……”
现下李家主人们都齐聚一堂,围着关切李家的宝贝小少爷。
“什么洞房?我的儿,那毛丫头,本来是看她八字旺,身世还算清白,就是买来为你冲喜的。幸好如今你醒了,她这么不识抬举,逃了只派人去捉拿就是了。”李家太太拉着小儿子的手,满眼爱怜。
看他一脸茫然,又有点委屈可怜。李老爷道:“真儿,养好身子便是了。回头再给你重新聘个大家闺秀作正妻。”
“女子?不是男的么?说是要阳气来冲喜。”李元真还犹疑未定,无法相信。
“真儿,什么男的女的?你是梦着了什么,还没清醒么。”只当他说胡话,李太太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什么……母亲,我饿了。”李元真算是明白过来了,遇上了个大骗子采花贼。强按着心头无名火,他对着母亲笑了笑撒娇。
操蛋的!和个不知来历的男人洞了房。亏他初次成婚早上还有点欢喜,想着有个丈夫……有个男妻也不错。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没什么失不失身的说法。但是被人骗得团团转,这个欺人太甚,实在不能忍。
等众人都散了,李元真又想起来,苦思该怎么抓住那采花贼。一一问过仆从,也没得到什么消息。这时又有个丫头来回,早上在书案上发现张字条。李元真大喜,忙叫拿来。
展开一看,上头就一句话:小少爷,冲喜既已功成,我也该走了,勿念。落款是一个琏字。
一夜夫妻,连个名儿都不留也太绝情,贾琏想,遂又落了笔。至于会不会找到他,也无所谓。
看到这个留言,李元真又火冒三丈,恨不得气吐血。呸!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说得冲喜成功好像是他的功劳。一时乘机诓骗了他,立马就溜了还想继续骗。
琏……李元真打定注意,翻个底朝天也要抓住那人,免得再作乱害人!至于捉住了怎么着,小少爷一时没想到。
贾琏靠在船边,看着渐渐远去的聊城,忽然又想起那小少。知道了原委,他的反应一定很有趣,不过风一吹念头就散了。
他又来撩拨小白。“怎么,昨儿个这么乖,不想逃走?”小白沉默了一会儿道,“说好的,到扬州。”
贾琏哈哈大笑,一把揽过他肩头,哥俩儿好似的。嘴上却说,“宝贝儿,你可真让人稀罕。爷都要舍不得你走了。”
小白任他搂着,也不挣扎。昨天确实是个好时机,都像是这公子哥故意放他走了。偏他鬼使神差的,乖乖等在原地,跟着又上了贼船。
他也正是要去扬州,没必要再生波折。不过是一身皮肉……也什么都做过了。
“对了,派人去看过林姑娘不曾。”看着几人搬着什么东西,贾琏又想起了他表妹。小小年纪也是坎坷,敏思心细,偏身子骨又弱。不免多关照些。
有人回,“赵华家的正打算过去呢。昨儿靠岸补上了物资,清点妥当了,正好给那边也添置上些。”
”嗯。把那些新鲜果子安神香也给姑娘送去,让妹妹多保重自己,毋担忧太过。路途劳顿风露重,若是再病倒了,姑父见了岂不痛心。传我的话,下人们都好生伺候着。敢偷奸耍滑,都下水喂鱼。”众人皆是应喏。
小白看他细细叮嘱,没想到这等任性妄为的纨绔,也是个温情贴心的兄长。
还没感叹完,就见贾琏捏了捏他的脸颊,又一脸兴起对他道:“爷给你带了几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晚上陪你玩一玩呵。”
这贾琏在李府连吃带拿,睡了人家新郎官不说,把给新婚小夫妻备着的私房玩意儿,也薅了几个走。
什么陪他玩,小白看他表情就知道没好事,也清楚这是要玩他呢。
船上天黑得早,灯火摇曳,偶尔哔波作响。
“嗯……”室内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可怜的小东西,昨儿受冷落了。”贾琏爱怜着说道,拨弄了一下那乳珠上夹着的小玩意儿。小巧玲珑的双鱼样式,尾部串了细细珠链,连接了另一奶头上咬着的。
从那日见过,这对大奶子每天贾琏都要把玩一番。直到奶头高高肿起,才肯罢休。
小白看了胸前一眼,这幅形容实在不堪,忍不住胸膛起伏了一下,又偏过头去。
“多漂亮呀,怎么还害羞。”贾琏笑道。手指又勾了勾那细链儿。
“这叫相思链,‘红豆最相思’。你这对大奶子戴着这玩意儿,可不叫人夜里想着,白日念着么。”
双鱼吐红樱,珠链锁白璧。本就漂亮的身段,稍加装饰更显出胴体之美,直叫人目光流连,忍不住上手抚弄把玩。
贾琏错开手指去抓揉他的胸,推压挤弄。“嗯…嗯…嗯……”男人双唇紧闭,鼻子里轻哼。链珠儿在瓷白的胸膛上晃荡,带起若有似无的阵阵痒意。
贾琏咂咂嘴,这夹着好看,只是禁不起多大力道扯弄。又琢磨着哪天给他穿个环,那时才美妙呢!
又取出一串勉铃来,龙眼大小两三个。贾琏拍拍他的后腰,男人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冲着外。把铃儿送到那密处,手上一使劲就按进去一个。
那空心小球儿进了火热的谷道,肠肉一裹弄,它就颤动起来。
“啊,什么东西,怎么会动!”男人绷紧了身子,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好宝贝,尝到了甜头,怕你是要天天带着不离身。”贾琏拍了拍那翘臀,从还挂着小球的洞口,又挤了两指进去寻摸。
碰到那嗡嗡震颤的铃儿,震得手指都微微发麻。他想,真是个妙物!
“有趣得很,喜不喜欢,嗯?”
感受到越发火热潮湿的小穴,又把球儿往前顶了顶。这下恰巧抵住了那淫窍骚心,刺激不停歇。
“呃……哼嗯……啊,不行……拿出去……”男人呻吟着,脸也憋红了。
“哦?哪里不行了,你下头可咬得紧,手都抽不出来。”说着又把剩下两个铃儿也塞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盘弄那胯下垂坠着的两丸卵蛋。
“哈…嗯啊……”男人肩背立马塌了下去,头抵在床上,难耐的晃着屁股,忍不住用手去安抚自己胀痛的阳具。
看他这样,贾琏也欲火高涨,给自己怒昂的紫红大屌撸了撸,套上了羊眼圈。扯出那埋在洞里的勉铃扔到一旁,握着他的窄腰就长驱直入。
那肉穴被铃儿一番闹腾,正是水沛潮涌,高热活络。真真是滑嫩得紧。“哈……真紧……骚穴好会吸……”贾琏舒爽得喘着粗气,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呀……”小白只觉得那大屌像长了刺,捅得他内腔颤栗,痛麻难当,浑身过电一般。一下子也跪不住了,身子一挣就往前扑倒。
贾琏把他翻过身来,两腿挂在腰间。硬邦邦的大屌在那密谷嫩穴进出,不停抽插顶弄着。凿得水淋淋春潮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