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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浸樱桃/吮指腹

 

祝榆伸着手头任由院长刮干净他的舌面,中途他一直都在吐着舌头,猩红的舌尖呈现最原始的欲望,院柏冠扯着他的舌头,舌头一向是很敏感的部位,湿漉漉混着脏的烟灰被擦干净到纸巾上面,祝榆一脸真诚地看着院柏冠,口腔透过辛辣的尼古丁烟灰的刺感,免不了咽一下口水,舌面烫得脸色发晕,祝榆应声,“谢谢主人帮狗狗清楚舌面的灰尘。”

院柏冠将沾满口水的纸揉着丢进垃圾桶,起身,“不用谢。”

祝榆很听话,“您说的那些我都听懂了,是我不懂后果严重,单纯的只以为您满意就好了。”,他目光灼灼,言辞恳切,“我作为您的狗,会更加珍惜自己,只听从您的安排,全身上下都只属于院长,您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他说这话时,眼珠子都在发光,宛若一颗琉璃珍珠,院柏冠没叫人去处理脸上的伤,总要给些教训才能让人印象深刻,祝榆顶着一脸的巴掌跪得板正,腰腹部都自然收拢,身上腰上胯下都有烟灰还没来得及清理。

他孤零零地跪在地板上,冷,院柏冠调教的地方没铺设地毯,有些教训要刻苦铭心,他更是觉得地板跪得皮肤发青才会有威慑力,他走之前告诉祝榆,“跪满一个小时,中途我会用监控监督你,跪姿挺胸收腹,眼睛平缓的注视前方,手臂自然下垂,做好了有奖励。”

听到有奖励,祝榆眼睛涂了釉色,漂亮的棕色眼瞳明晃晃地,跪得更加认真,呼吸都如同鱼吐泡泡,彻底将自己融入这个环境。

院柏冠的调教室,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归属。

安心。

跪得像一塑雕像,神情认真,时间如同融掉的钟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院柏冠一面看书一面通过红色的监控随时观察奴隶的情况,一举一动,祝榆汗已经冒出来,唇也红润,像颗成熟的樱桃,跪得不偏不倚,地板很硌,刺痛感遍布腿关节,后面是麻木的,连痛觉都不甚清楚。

祝榆尊重院柏冠的每一个决定。

无论是什么,赏赐还是责罚,他甘之如饴,院柏冠向来都是赏罚分明,惩罚自然有缘由,祝榆如今还抿会不到,他希望,祝榆能尽快看清楚。

适应他的节奏,膝盖早就乌青一片,蔓延到骨节,疼一动就疼,祝榆干脆跪得安静如钟,时间滴答流逝,恍若未闻。

祝榆才想清楚,院柏冠告诫他爱护身体,一个小时就是基本责罚。

脸上的巴掌印也只是留个教训,他想清楚了,院长的良苦用心,院柏冠走进来的时候,祝榆跪得浑身冷汗频出,从昨天到现在,他先是被雨淋湿再是烤火,接着准备饭菜,跪到汗液浸透身体,都没好好清理过,祝榆被拉起来,膝盖弯着又尽量打直。

方便院柏冠检查他身体的情况,长期跪着膝盖很容易变形,祝榆只是腿跪乌青,抹点药七天左右就能消除,祝榆弯唇恬静地笑笑,“主人,我完成任务了,请问有什么奖励吗?”

院柏冠看了他的窘迫样子,大发慈悲地说,“去我的浴缸洗澡。”

祝榆震惊和惊讶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他走路有点走不稳,腿窝处颤巍巍地疼,努力站直身子,跟在院柏冠后面,兜兜转转来到卧室,院子很大,卧室装饰比较雅静,最里面那间就是浴室,有一个落地的浴缸,深入内壁,很大几乎像个小型的游泳池,坐两个人都坐得下,祝榆光脚来到浴室,瓷砖冰得他神智清醒。

却又忍不住沉沦,一切恍若梦境,真实的又过分了,院柏冠近在眼前,给他一点点介绍,摆在旁边的洗漱用品,“沐浴露,洗发膏,旁边是剃毛器,你处理好体毛再出来找我,半个小时。”

祝榆看着上面满是英文名字的沐浴露,闻得到院柏冠身上的淡淡香味,他一直猜测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味道,冷淡又萦绕在身旁,他慢慢试着水温,缓慢将身子泡进去。

水弥漫到腰窝,又往上漫到了胸膛。

整个人泡得很放松,水温刚刚好,头发搭落在眼前,他拨开去闻沐浴露的香味,雪白的泡泡搓试在手上,是院柏冠身上的味道,冷槐,叫人安心,他拢在胸前细细搓着乳头,再看下去已经硬起来的器官,又覆盖上去搓个干净,喘息抑在喉管,他看着发肿泛红的龟头,分不清有多久没射,头顶监控的红灯一直在闪烁,院柏冠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嗤笑,狗总是这样,随便发情,闻到主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也能硬。

水逐渐泡过肩头,干净莹润的肩头黏上一层水珠,捧起来又从肩膀上滑下去,他从旁边的柜子取下一叠刀片,尖锐的刀片刮过细密的绒毛剃个干干净净,只有刀片擦过皮肤的细碎声响,祝榆其实没多少毛,在镜子里照着确认,把全身的毛都脱干净之后,他再用毛巾把身上给擦干,赤裸着身子走出去。

膝盖泡过之后好受很多,走出去的时候,风吹过窗边打在他的身体上,嗖的一阵卷过,他真是天生做狗的条件,透亮的身体竟然没有感到半分羞涩,抬脚走到院柏冠处理公务的桌子旁,栖身跪在一旁,院柏冠踢开他的双腿。

问了一句,“刚才硬了?”

祝榆点点头,看来卧室里到处都是监控,他立即回答,“是的主人,闻到您沐浴露的味道我发情了。”

院柏冠吩咐道,“扇,用力扇下面,把下面扇软。”

巴掌带着风打在下面,龟头硬得流水清脆的巴掌将其打歪,射精的冲动愈发强烈,左右惯下,屁股稳稳落在腿上,他扇了不下于百下,阴茎扇到隐隐作痛,才焉下去,裹着阴茎的那层敏感皮层暗暗作烫,祝榆喘息如小狗呜咽。

看了安分的待在胯下的阴茎,禀报说,“主人,骚狗扇软了,清您过目。”

院柏冠淡然看过一眼,祝榆被穿孔的地方隔了一夜,已经将近要愈合了,院柏冠拿着银针刺去,胸口被封起来,是普通的针。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祝榆还没有资格用他带着名字缩写的穿针。

几把被扯稠带一般扯起来,钝痛的针稳稳扎过,祝榆凝视着,再乖巧地说谢谢主人。

院柏冠没理会他,径直起身拿了几份资料给他,凡事都是要有仪式感。

认主人和收狗也不例外。

上面是院柏冠的一些奴隶制定要求,精细到可以出一本书,院柏冠叫他仔细,这些都是要记在脑海里,不许再犯,祝榆捧着看,方方面面有起床的习惯,用餐的习惯,包括跪在哪处,院柏冠是个接近完美的人,有严重的洁癖和仪态感,每个东西的位置要归纳在哪,不按照他的指示摆,他会不舒服,祝榆浏览了一遍。

院柏冠让他带回去慢慢看。

还说没有闲情雅致再教一条狗,祝榆最好听话乖顺。

院柏冠处理公务的时候,悉尼的电话正巧打来了,他是外国人,语气中有亲密的寒暄,讲着中文也拗口,“亲爱的院先生,当初您向我们预定的那款酒已经给你送到庄园里来了,女仆收下并冻在冰柜里一天,酒很好,冻久了不好喝。”

院柏冠看了一眼时辰,他品酒的习惯是刚好润喉,冻成七八分,再加几块冰块和柠檬迷迭香,他应允,“悉尼,知道你那有好酒,我今晚尝尝,出新品了记得给我送庄园里。”

悉尼很高兴,“您都是我的老顾客了,肯定的,酒我加了很多醇厚的东西,您要好好品品。”

“应该的。”

院柏冠瞥了一眼祝榆,“我这还有事,再会悉尼。”

祝榆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他接电话。

对面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院先生,您可是品酒的行家,下次的好酒我都给你留着,再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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