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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力去想那些知识,一些学术上的知识快速传过大脑,他想得很困难,院柏冠就坐在他面前,身上熏香都能成为诱惑小狗勃起的因素,他很快调整好,望着自己软趴趴的性器,抬起来,将性器放在面前的玻璃上。

冷得他浑身一惊,脸色变得绯红,那块玻璃可以放下去,正好软趴趴地放在上面,顶端溢出的黏液,似一滩死水做的鱼,他挺腰,将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给院柏冠:“请您,我的主人使用我,求您。”

院柏冠用气声揶揄了他一句:“小婊子。”

他很少用如此粗俗的话,本身也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可是祝榆太合他的口味,每一次调教,他都身心愉悦,他能最快程度上知道祝榆的缺点,高材生却渴望被粗暴对待,生理性本能的需求辱骂,跪在他面前也有归属感,这一声祝榆喘息着,他快射了,眼底都是湿润。

阴茎已经充血勃起,祝榆垂头丧气,他隐忍着,快速回想那些枯燥的数学公式,忘却院柏冠对他来说饥渴一般的欲望,彻底软下来,他的奶头很小,也挺起来,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小腹一紧,院柏挂粗硬的鞋底踩在烧灼的阴茎上,祝榆又硬又想射精。

他呼吸缓慢,又听到院柏冠吩咐:“玩你的乳孔。”

院柏冠的脚底已经湿漉,一股翻滚的腥臊味,软趴趴地像一个豆腐,碾下去也能不受阻拦,祝榆浑身都在颤抖,热汗顺着薄背下,眼泪含珠,不射精不勃起的过程太痛苦了,他哆嗦着抬手,掐红豆,那里硬挺挺的,他呻吟着扯出来,果真像卖屄的婊子,他扭着腰,一瞬间就如同被玩烂的叱马。

他喘息不止:“啊……主人,狗狗好爽,求求您,让我释放吧,忍不住了……”

浑身刚从水里出来似的,淋得热腾,祝榆神经也绷着疼,院柏冠的鞋底踩着他的狗几把,他却听从知识一步步扭胯,将烂屌送在鞋底,唇珠吮得红肿,不勃起的阴茎每时每刻都感觉在被刺激,脑内刺激和身体上的刺激,院柏冠还拿皮鞭,一小块的板子,轻而迅速地扇上去。

祝榆浑身鲤鱼一挺,射精的欲望达到顶峰,他几乎是哭着哀求:“daddy,爸爸求求您,小狗真的忍不住,快射出来了。”

院柏冠的眼镜闪着暗光,他没有近视,戴着眼镜让他更有压迫感,他只说了两个字:“不准。”

祝榆立即呜咽一声,仰头望天,手上扣弄乳房的动作不停,板子拍在下面的触感,仿若他的性器就是一块小年糕,碾压进去,祝榆眼眶泛白,感觉到肌肉绷紧,整个人被玩烂,抽搐着等着指令,院柏冠才勉为其难地抬脚,鞋底都是黏稠的淫水,混着一丝白浊。

祝榆已经得不行,下腹抽痛,他完全已经分不清是要射精还是射尿,院柏冠将鞋子碾压在脸上,怼上去,小狗的舌头已经伸出来。

他淡淡吩咐:“我允许你射精,舔干净淫水再射。”

祝榆的舌头艳红,舔上去如同小猫在舔舐牛奶,忘情地仰着头颅,埋进去舔,上面的淫水逐渐被他的口水淹没,舔干净的时候,祝榆还在伸着舌头,垂着等着宠幸的狗狗,蹲起来,他玩着乳孔,结痂的乳房软软的,精液喷涌在地上,快感传播在脑海,他跪趴着射精,眼泪也掉下来。

好强烈的空白感,他连一丝人的意愿都感受不到,哽咽着感激:“谢谢爸爸让狗狗射精,好大一股好浓,谢谢主人…啊……”

祝榆脑子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他爬在院柏冠脚下蹭。

“主人,好喜欢您,主人……”

借此说出真心的一句话,院柏冠神色一变,但还是以为还处于射精阈值之中,没太责怪他的僭越,祝榆的耳朵和乳尖一样红,感情也悄然变质。

院柏冠消失了,按理说是出差去了。

地点不确定,院柏冠走之前没跟他说多久回来,只是说冰箱里有菜自己给自己做狗粮,等着他回来就行,中途要每天在两点钟的时候对着监控跪着,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才能起来,还给了他一把钥匙,空闲的时候可以多去看看书,一切东西都可以动,但必须要恢复原样。

那把钥匙晃着铜色光泽,递到手心,院柏冠眼眸沉沉:“这回出差不知道多久,你乖乖等我回来,这是狗笼的钥匙,每日给自己打开,不许偷懒。”

“好。”祝榆从他手心里接过钥匙,钥匙还是冰冰凉凉的。

院柏冠叮嘱他:“小罐头锁在客厅里就行,你别放出来,乱跑丢了你担责,每日给它放猫粮,给它梳毛,自己安排。”

祝榆却盯着那串钥匙发神,院柏冠给他钥匙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像是出远门的丈夫给妻子一个交代似的,他忍不住偷偷笑,院柏冠的声线忽而冷了一瞬:“我交代的事情都记清楚了吗?”

祝榆点头,手里攥着那把发凉的钥匙。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铺天盖地,半脸瞬间发麻,巴掌留下的红痕历历在目,院柏冠冷声教训道:“别走神,仔细听着记着,巴掌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离别礼,回来的时候我要检查。”

这话说完,人上了车就走了,祝榆就那样盯着车行驶的方向,在门口送离,脸上巴掌印还发红发烫,他摸着脸,残留的笑意还晕在脸上,门被关上,他先把钥匙挂起来。

刚刚那段话的意思清楚明确,院柏冠出差日期不定,他脸上的巴掌印不能消失,他得每天傍晚跪在床边,用院柏冠的贴身东西,扇自己的脸,要红肿,更像是一种惩罚。

祝榆前几天没什么事,没有院柏冠干什么事情都想是被抽干力气,软绵绵的,只有跪在监控里面的时候,他几把硬挺挺的,又掐软垂在身下,自从跟着院柏冠这根就没有真正硬起来过,院柏冠不喜欢狗硬着几把对着他,软着垂着更像狗尾巴,跪在那里,放肆的思维才关不住笼子跑出来,俗话说,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祝榆心脏被人偷走,他总思念得紧。

毕竟院柏冠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有主人选择狗的勇气,从来没有狗留得住主人的先例。

他还是害怕别人把院柏冠给勾走,今天的跪够,他对着监控乖巧地说:“谢谢主人……”

爬起来,书房这种禁忌私密的地方,他先脱干净爬进去像狗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土,看了两三圈,尘封的书籍,每一本书都排放得整整齐齐,很难让人不怀疑院柏冠有强烈的管理意识,他爬过去看到书籍上面有一从日记,都是从少年时期就留下来的日记本,看折叠的痕迹有些年头了,祝榆只是偷偷想,院长也太有原则和魄力,竟然能坚持写日记,最近一本就摆放在桌子上。

只要他起身,爬过去就能看到,祝榆心脏狂跳,他知道庄园里面到处都是监控。

他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被院柏冠看到,他究竟要不要看,有些时候得到手机他还向裴知聿打听过院长之前有没有一段刻苦铭心的恋爱经历,普普通通的也行。裴知聿说不清楚,但是好像有一个是留洋归来的,还给院长写过情书,他慢吞吞地挺起胸脯,颤巍巍地走过去。

跪着的狗是不配看主人的日记的,而站着的是人,祝榆迫切地想看。

看的惩罚很严重,祝榆犹犹豫豫,他不知道看的结果会是什么,他走进,屏气翻起了书桌,上面有一封尘封已久的信,有些年头了,书页上面写着一段话。

很秀气的气体,写着“给亲爱的院柏冠先生,吻信。”

祝榆手甚至握不住情书,他不敢看信,粗略地扫过一眼日记上的内容,他害怕被发现,就看了一眼,头脑发胀,上面好像有着他的名字,一闪而过的祝榆两个字。

他胆战心惊地爬出来,咬着牙关,不一会儿电话随之而来,他抖着手腕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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