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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eoux/认识/舌钉//桌布

 

实在是睡不舒坦,祝榆仰躺着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思维要分成好几片镜子碎片,映射出不同的混乱想法,昨晚也不知道做什么梦,头好疼,洗完冷水澡还一夜基本没睡,眼皮松得垂落下来,陆由远在下面喊他,给他惊得一激灵。

“榆儿,你醒没马上要上课了,你别迟到快起来,据说这节课的教授很严格,外号冷面阎罗王。”

“嗯?”

冷面阎罗王,祝榆头脑一惊,立马坐起来,嘶了一声,头涨得难受,下意识想到昨天的男人,真是疯了不是,他应了一声,“阿,我马上起来。”

立马下床。

室友陆由远盯着他的下眼睑看了又看,哇去,黑得跟挖煤去了一样,“渍渍,不得了,你这下眼皮比浓雾还黑,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别说了,昨晚没怎么睡。”

陆由远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祝榆笑不出来,拿着书飞快赶往教室,以往他都是坐前三排当好学生,他确实各项成绩都很优异,但这次他临时改变主意,他猫着身子窝在后座上,头垂了几下,陆由远拍了拍他,“你小子,咋不坐前排了?以前前三排可是你的宝座。”

祝榆眼皮要合拢在一起,“太困了,坚持不住,我困会儿觉。”

陆由远懂他,“那我帮你看着老师,一会儿提醒你。”

“好。”

铃铛按时响起,哐当当——走进来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皮鞋在地面叩响,深灰色西装束着一条深褐色碎斜纹的领带,内敛含蓄,站着跟座移不开的山似的,威严肃穆,眼镜在鼻梁上打了一个阴影,严谨,挺鼻薄唇。西装扣子没有严丝合缝,漏出喘口气的间隙。

任由别人的目光凝在身上,岿然不动。

敲了敲黑板。

开口说话,“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教育学教授院柏冠,很高兴在学府见到各位。”

“我专修小语种和教育学,讲讲我的规矩。”

院柏冠声音很沉很稳,不自觉有种压迫感,精神紧绷。

祝榆一下子就吓醒了,睁开眼,撞入一个漆黑黛色的眼珠,眼瞳边缘一圈是极深的绿色,冷得快要将人分析透彻,祝榆怕得眼睛一触,心脏仿佛都抓在一起惴惴不安,声音熟悉得过分,思绪都要被烧灼,燃尽的灯芯。

是昨晚那个人。

声音容貌还有身形都如此像。

无比庆幸位置选在后排,都不敢畅想前三排跟这位教授对上眼的尴尬瞬间,他像是怀揣着不得了的秘密,缩着身子,他不敢赌,教授眼力还是不错的,万一昨天看到他的容貌怎么办!

窘迫害怕中,院柏冠一言一字讲着他课堂上的规矩。

“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第一次被主人牵出门。

院柏冠的庄园原本就是个酒庄,下面一层有地窖,他也不喜在很多人的地方,庄园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四周栽种了小灌木丛,祝榆原本以为只是在庄园里面逛一圈,院柏冠却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把他遛到外面,门大打开。

他没有一条内裤,垂落的几把看起来可怜,坦然露着腰和屁股,一步一步跟随者主人的脚爬向外面,祝榆脸像烧熟的小番茄。

外面的风里裹着树木的香味,很少人走的林荫小道铺着一层细碎的金光,树木搁浅在脚下,祝榆绕过那些掉下来的木棍,院柏冠中途没看过他一眼,寻常的根本就是遛狗的行为。

适时提醒着说:“爬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脚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许弓腰,用膝盖着力,听懂了吗小狗。”

祝榆连忙点头,他的几把垂得像麦穗的草,留下来的淫液都快把几把裹满,亮晶晶的液体,祝榆慢步跟随上去,谨记着主人交代的姿势,爬行的时候更加顺从,屁股也无师自通地摇动,活生生就是屁股上长了一根尾巴。

院柏冠带着他往周边都遛了一圈,祝榆的神经绷直。

他时刻注意到有没有人经过,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院柏冠让他快走,祝榆本能上想要躲起来,人都有羞耻意思,万一被别人看见,他低头思索半天,跟随的脚步依旧没停,也没躲避起来。

全方位地信任主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他被物化成只是跟随着daddy走路的一条狗,院柏冠让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祝榆脸色都吓得雪白,张张口:“您……”

院柏冠轻轻嘘了一声,立马噤声。

等人走之后,祝榆才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是紧张害怕的冷汗。

院柏冠笑:“那么害怕?汗都出来了。”

祝榆伸手擦拭鼻头的汗:“还好,比起害怕,我更服从于主人。”

院柏冠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就那样牵着人走:“不必害怕,这条路是我考虑过的,外面是正道里面是小道,很少人会出现在这里,隐秘,安全。”

祝榆松口气:“那您为什么要白天遛狗?”

院柏冠对视着他,无意识地压迫:“遛狗还要挑时间?我就没见过狗发情也需要挑时间的。”

目光朝下,看着他流着腥臊液体的淫贱几把,祝榆的脸腾一下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狗见到主人发情的行为是天生如此。

院柏冠哂笑:“你看你被遛的时候快要射出来了,狗的羞耻心如此浅薄?祝榆被牵着爬你也能射精,果然是只会缠着我求着给你快感的小狗,是吗?”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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