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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手腕礼/目睹/耳光/遛狗/倒数/赏赐

 

九!忍住”

“八”

“七”

“六!记住我给你定的规矩”

“五”

“四”

“三!”

“二…”

“一”

狗双腿打开,跪下去,腰下沉着,如同母狗般握着几把,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手指上,他又跪着舔干净蹭出来的皮鞋,听话得紧,眼前一片虚无,听到主人的声音,“你做的很好。”

“很乖。”

他跪着向前爬了两步,吻了主人的手腕,凸起的,性感的手骨关节处。

祝榆不敢承认,粗略的喘气,脸上都冒出密密的汗,实际上,裤兜湿了一片,他冷汗直出,分不清楚是射了还是湿了,他以前自慰过,高潮阈值一直很低,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没料到只是因为看了一场闹剧,几句辱骂台词就湿漉漉的。

强撑不住,他也跪在地上,脸色潮红一片,也像是被训了。

随即,他听到冷冰冰的警告声,

“藏很深阿,看够了吧?”

“爬着滚出来。”

祝榆背脊都冒出一层冷汗,丝毫没想到男人会发现他的踪迹,他想逃走,可周围看了看,根本没有藏的地方,无路可逃。腺上激素都吊起来,他慌张地想着办法,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起来,有种头在里面,屁股还在外面的荒诞感。

怎么办。

祝榆担忧地咬着唇。

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要被发现,当时就不该好奇的,佝偻着背,将头重重低下,黑发显得顺眼多了。眼瞧着皮鞋声由近及远,低声祈祷,别发现我,别发现我。

千万别发现我。

祝榆还看见,男人将几把上面的链子绕了两圈扯了一下随意栓在栏杆上,更像狗了,转身一步步逼迫性地走过来,锃亮反光的皮鞋在他脑袋前面三步的位置,皮鞋最终还是停在眼前,冷又克制的一句话,“勿听勿言勿看,我的狗教熟了,你呢,野狗?”********

祝榆听到这句话,头埋得更深,尤其是脖颈处,雾白的颈颤抖着,像只被抓住脖颈的白天鹅。

祝榆从未想过,还有人会用狗来称呼一个人,那人说他是野狗。

他此刻已经褪去人的身份,仿若一条活生生的狗。

他声音瓮声瓮气,不知道说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这话仿佛没有依据,而是空白地陈述,没有故意的话怎会看了那么久,祝榆想着又补充了几句话。

他咬着唇,唇被咬出浆色,“先生我很抱歉打扰了好事,我只是无意间出现在这里,不小心看到的,我很抱歉,我会识趣离开的。”

“刚才的事情,我会当没看见的,嗯……”

说完下意识地并腿,才发现在禁忌压迫的情景下,硬得出奇,把内裤顶出一个隆起的包,几把顶在已经湿了一遭的内裤上,祝榆拢着腿,单纯只是不想让男人注意到他,男人冷淡的眉眼扫了一眼裤裆就知道是什么德行,没说话,死寂一般,在坚持不住中,祝榆仿佛被人敲了头,嗡鸣中,他害怕极了。

那人会将他怎么样,他也不清楚。

他哆嗦着求饶,“对不住,我,我立马离开,我马上就走,抱歉。”

那人堵着他的去路,默认地声音低沉又压迫,“结束没那么困难,抬头。”

祝榆面容惨白,抬头就能让男人看见他的容貌,思索着想着策略,绝不能让那人看清他的容貌,他卯足劲,爬着过去,像只被绑起伶俐的腿的羊羔,爬得跌跌撞撞,吓破了胆。

他摸索着前进,吮了一下鞋尖。

算是施压中的一点进步,祝榆唇瓣只有说不出的皮革味,熏得他身体诚实得要命,前端濡湿在内裤上,贴得很近,他期盼着,跪地姿势不舒服又甘愿沉沦在高高在上的仰望视角下,他不敢直视,盯着那双皮鞋。

祝榆立马说,“我…吻您的脚尖,您别跟我计较,当放个屁把我放了吧,我真的只是路过的。”

那人碰了碰他,轻蔑地踢开面颊。

祝榆低头茫然地盯着踢开他的皮鞋,根据他不多的知识,判断不出这是哪双鞋,近似琴底工艺,皮革通棕色前端染了点喷漆的黑色,周边刻了细致花纹,看着便有种异样感,想要被狠厉地踩在脚底,碾在身体随便哪处,只要是惩罚亦或是奖励,还是处置发骚犯贱的身体。

祝榆身体升腾起滚烫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他快要被煮沸了,脸颊通红。

男人倒没太为难他,模棱两可道,“规矩不行,姿态也不好,让你主人多教教你,并且你最好当没看见过。”

“也别随便叫先生,我从不授予野狗这项权利,对于家奴才有相应的规则。听懂了吗?”

祝榆咽了咽口水,“听…听懂了。”

反正顺着说准没错。

那位先生于是说,“看够了就冷静一下,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祝榆低低地应了一声,皮鞋声音哒哒的又远了,他才敢抬头望去,牵着的那条狗几把上套着锁,是*抑制欲望的壳子,锁芯插进去,狗爬着冷汗涔出来,是条姿态极佳的狗,臣服栖息在脚下,跟在旁边,也吻在同样的位置,比他吻得虔诚多了。

男人握着鞭子,抽了一下屁股,“傲什么?家奴这词听进去了?喜不自胜。”

狗唔了一声,人影在地上消失,越拖越远,直到确认两人走远,祝榆才爬起来,双膝跪得有些疼了,狂跳的心脏终于奄息,冷静片刻,强绷的思维再度运转,恍若隔梦,他不敢停留,连忙往外走去,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紧张的他差点跌在地上,又爬起来继续走。

可刚才的那走马光花的一切深深映刻在脑中,他喘息都压着胸腔,肺部也疼。

连忙赶回去。

回宿舍,洗了个冷水澡,搓洗身体的时候,唇还是湿热的,触感还停留在硬搓搓的皮鞋上,肉体很冷,他闭着眼摸唇,淋过冷水,冷得白了好几个度,喘息声重,他立马关淋浴,裹着浴巾出去。

太荒唐了。

他居然想到刚才遇见的男人的冷冽眼神,如同泡了冰块的一款名贵酒渍,寒潭般的漆黑眸色,近似寒夜极光,冷得不敢让人直视,匆匆低下头颅,他谬然地注视你。

看透你,凝视你,避无可避,仿佛在他面前完全是透明的,祝榆再回想。

那人还带着通透金丝的眼镜,一切都看得清晰,显然就知识渊博,看起来就有伟大成就,不免让人想到一句,一切伟大的德行都有荒谬的一面。

洗出来全身都冷得打颤,呼出冷气。

祝榆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

室友猛然伸出个头,“榆儿,你今天去哪里了,这周围你都不熟,别乱走,迷路可是很麻烦的。”

祝榆真佩服他室友陆由远的预言,他不仅迷路了,还目睹了训狗过程,他套上衣服,问着,“远,你知道城郊别墅区是谁吗?”

陆由远想了半晌,“不知道,那边不是荒废了吗,只有烧烤比较好吃,你别往那边去,你打游戏不?”

陆由远摇了摇手机,“上号。”

祝榆又套上裤子,“不玩,我不会玩,我先睡了,你小点声儿打。”

爬上床,祝榆先躺在床上,那手遮掩了一下眼睛,浑身血液回转,没那么冷,又翻过身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当狗,没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有一个当狗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不敢苟同,毕竟亲眼看过,抛弃尊严和傲骨,裸身跪在地上祈求,又实在好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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