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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光着身子露出青涩稚嫩的身体爬上他的床,也只当他是个送上门的泄欲工具。

如今月无相已回家,是时候该给白喜找个去处了。

七杀沉默,月无相也未多说什么,拿着漆黑骨扇就要和七杀出门比试:“让我看看七杀仙君几百年来有多大的长进。”

洛思明眉眼温柔,他的爱人还是一点没变。

月无相身穿红衣手持黑骨扇剑,洛思明手持寒霜正欲出招。

“诶,等等。”月无相打了个手势:“七杀仙君拿剑欺负我一个两成功力不到的魔修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洛思明点头:“魔尊大人要如何?”

“你自封八成功力,不准用武器。”

“好。”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凛冽,但都不约而同的没用什么真气。

白喜背着柴回家,就看到宿星渊和师尊在比试。

自树林师尊寒霜刺过来后,宿星渊就变得不一样了,白喜不知其中缘由。

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对宿星渊不敬,师尊一定不会介意寒霜真的把他刺穿。

师尊对待宿星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从前他就比不过宿星渊,被师尊惩罚过后也不怎么敢针对了。

师尊还愿意玩他就好。虽然是替宿星渊出气。

寻常比武而已,白喜没看那两个人,脑子也自我保护的不去多想。

放下厚重的圆木,拿起斧子把柴劈开,这些柴还要晾晒。

白喜弄完柴,就去看锅里的竹叶糕了。

洛思明和月无相比试完,坐在院内小亭内的宽大木椅上。

“你刚刚让我了。”月无相躺在洛思明的腿上,把玩折扇。

洛思明微微低头一只手替爱人捋顺凌乱的发丝:“没有。”

“可惜我的佩剑月相下落不明,不然就不用这把折扇了,杀人终究是差些。”

“我会为你寻到。”

月无相双手按下洛思明的头,轻吻了一下。

微风吹过,岁月静好,如果他能和月无相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不过迟早会有那一天的。

白喜在厨房拾起蒸好的竹叶糕,端着给师尊,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

喉咙又疼又苦,咽下苦涩,白喜端着糕点走到凉亭中,行礼过后将糕点放在桌子上。

月无相懒洋洋地坐起来,将白喜用凉水冰过的竹叶糕剥开咬了一口。

竹叶糕入口软糯香甜,糕体温热不过凉,也不过烫。

“你徒弟手艺不错,你尝尝。”月无相将咬了一半的糕点塞进洛思明口中。

洛思明顺势吃下,不动声色的瞥了站在旁边的白喜。

正要让他退下,白喜却已经行了礼转身离去了。

这倒是让七杀仙尊诧异,竟没有赖在这里讨乖。往日白喜也会跟着他吃上一些。

白喜做完糕点是不会给自己留的,会借这个机会和他单独待一会。

他和月无相辟谷多年,尝上一块就已经差不多了。

不想浪费,洛思明把白喜叫住,淡淡道:“你自己也拿一些吃。”

白喜吸吸鼻子强忍泪水,背对师尊摇摇头,匆忙走了,他不想让宿星渊看见,也不想让师尊看见。

入夜,师尊和宿星渊就寝。

白喜出门把柴收进自己的屋子里,尽量不去想两人到底是各回各屋,还是相拥而眠。

祥云在云朵上一蹦一跳的回来。

路过亭子看到竹叶糕就走不动路了。眼睛呼扇呼扇的盯着白喜。

白喜收完柴,把已经凉透了竹叶糕拿到厨房重新蒸热。

将盘子放到灶台上,坐在小板凳上剥给祥云吃,祥云胃口大吃了一个又一个,直到肚子圆滚滚的实在吃不下,才躺着自己的云回房睡觉了。

还剩下一块竹叶糕,白喜剥开竹叶,咬了一口,极为小心地咀嚼了几下吐了出来,糯米粒粒沾血。

像是沙砾磨入口腔,不好吃。

白喜收拾完残局回房,从自己的匣子里找出止痛止血的药粉,张开口撒入口腔中,利用唾液将药粉咽到深处。

试着吐出声音,破损的声带像是漏风一样,气音都吐不出。

淡淡的一轮弯月悬在天上,白喜早早起床,拉着木板车赶路。

木板车上堆着山珍和草药、木头制品,还有那几盒耍无赖得来的药。

一路行到青山县,集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白喜拉着自己的板车,寻找着什么,目光穿过人群,一个青壮汉子向他挥手,高声道:“白喜,这!”

是牛二,在青山县的大户人家里做长工,白喜为数不多的朋友。

白喜拉着木板车过去,卸下东西摆好商品。木制品放在租的摊位上,山珍这些就用铺块布放地上让牛二帮他卖。

牛二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拿起一个鲁班锁啧啧称奇:“白喜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喜抢过鲁班锁不让他摸,放回自己的摊位。

牛二嘟囔了一句:“小气。”

“白喜,这次你又给你师尊买什么啊?”牛二坐在小板凳上问。

这附近的摊位,摊主大多都熟识,白喜是近几年来摆摊的,没人知道他家在哪。

据他说自己是修仙的修士,还说青帝峰的七杀仙尊是他师尊。

大家笑笑不语,只当他是做着当修士春秋大梦的少年人。

玄天宗守着他们这一片,近百年来风调雨顺,未曾有过妖兽侵扰。

附近也确实有个青帝峰,有玄天宗的七杀仙尊守在那,护一方平安。

不过山势陡峭险峻,虎啸山林,群狼环伺,连资深的猎户都不轻易进去,更没人见过什么七杀仙尊。

总归这些修士和他们凡人没什么关系。

白喜指了指嗓子,示意自己嗓子不适。

牛二看看他道:“你咋拉?变成哑巴了?”

白喜给了牛二肩头一拳。

牛二装腔作势的身子往后一仰:“哎呦,你这位修士大人可真厉害,打得小人好疼。”牛二语气满是调侃,贴心的没有多问。

“这笋怎么卖?”妇人挂着篮子问道。

来了客人,白喜索性不理他,拍拍牛二让他招呼客人。

妇人和牛二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心满意足的拿着笋走了。

“要不你别和你那个木匠师父学了。怎么以前带伤,这回都哑了。”牛二眼带担忧:“你不如来青山县这,做不来体力活,凭你的手艺找个营生不难。”

“咱俩互相也有个照应。”

什么木匠师父,哪里来的推测。

白喜不知道他说的大家都不信,都推测他是木匠学徒,身上带的伤是被师父打的。

白喜没理他,垂眸按照客人的要求把手中的一块块木头雕刻出客人要求的小东西。

牛二也不知道如何劝了。

中午时分,客源渐渐冷淡下来,但还是会有较远村落赶过来的人,白喜让牛二帮他看摊。自己则去买了几个肉包子,用油纸包着递给牛二。

“你咋不次。”牛二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白喜摇摇头,手中不停,略宽的衣袖往下掉,露出一节白净的小臂。

牛二边吃包子边瞧白喜,杏眼黑眸,用发带扎着一个丸子头,方便劳作。

“白喜,你长的还怪好看的。”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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