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
蒋知闲被说中心事,他猛的一转头,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
“温翮……”
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
温翮慢慢凑近他,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老师,你在期待什么?”
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良久,一声苦涩轻笑溢出。
温翮的气可还没消,他承认,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他是有些迁怒的。
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可能他万一闹大了,学校那边不好收场。
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
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而是把他挂在嘴边,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