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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磨笔

 

这是一支很普通的钢笔。

却又并不是那么普通,因为它外表很华丽贵气,看起来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最主要的是,这上面沾满了“他”的气息。

它曾被人使用,在纸上写下不知多少个“他”的名字。

季、勋。

光是念到这两个字舌头都会在嘴里绕上几个大圈,语气也会因此不由自主变得更加温柔缠绵。

足以证明它的不凡——至少在李果眼中,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宝。

现在,这支笔掉到了地上。

就在李果眼睁睁的注视下。

漂亮的它缓缓滚向黑暗。

从高空坠落,摔下去,摔进尘埃里。

听到那声脆响时,李果良知猛地被唤醒,她后悔了。

更多的是懊恼,当然也夹杂着一些自责。

月亮本就该高悬于苍穹之上。

或许她要做的应该是守护,而不是摧毁它。

大脑没经过处理的第一想法浮现出来。

地上有好多灰尘,赶紧去捡起它!

第二个想法是,物归原主。

她想不动声色地将它放回去。

但真正将这个冰凉的小玩意握在手里时,她又开始仔细观察。

多么漂亮而光洁的一支笔啊,触摸上去的一瞬间李果像是超越时空,毫无保留地与那个人紧紧相握。

拿在手里越久,她便越是舍不得放下。

手心出了汗。

她发现墨绿的笔身上沾了些灰尘,不过并无大碍,李果用手轻轻抚开污秽,令它看起来依旧完美如初。

李果爱不释手把玩着这件精致小玩意。

“啪嗒”一声。

笔帽被她打开了。

她想查看下笔尖有没有摔坏,但由于做贼心虚,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警觉。

好在老天是眷顾她的。

就像前几次那样。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她看着依旧沉睡的少年,内心惶恐不安的情绪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越发胆大妄为的举措。

她试着用那支笔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一本略微有点厚重,像是夹了什么东西,诸如纸币、尺子亦或者是某人试卷的手帐本,缓缓打开。

手指翻到最新使用过的那一页。

一张被折迭得整整齐齐的试卷就出现在那。

卡在页与页的缝隙之间。

正朝着天花板的那面,是卷子主人留下的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字锋凌厉,漂亮中透着股春日冰雪初融的冷冽气息。

就像他这个人。

李果下穴收缩翕张,水流潺潺自洞口涌出,很快就打湿了底裤。

她的脸上带着抹醉意熏熏的桃红。

心脏砰砰跳动,声势浩大,仿佛立马要跳出胸膛。

李果执起笔尖,在本子上一笔一划,恭敬虔诚地学着他的笔锋脉络,起承转合,书写他的姓名。停笔时她又有些郁闷,因为她那拙劣的模仿,并不能给她带来多少畅快。

相反,一种难言的空虚忽地在体内萌芽,在长久得不到满足的强烈欲望的浇灌下,逐渐生根然后长成参天大树。

心底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宛如进入魔怔了般,潦草又细致地清理了钢笔全身。

然后,亲手把握着它,向下深入。

与皮肤紧密相贴。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短暂清醒,又很快消失不见,重新跌进欲望的泥潭中去。

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李果相当谨慎,眼睛时不时瞥向一旁,紧紧锁定着他的一举一动。

胸膛起起伏伏,呼吸平稳有力。

嗯……

睡着了吧?

李果试探性地朝着目标方向倾斜身体,张开大腿,露出裙下半截细腻的腿肉。

对方毫无反应,呼吸依旧绵长,甚至她隐隐还能听见男生换气间隙沉重而短暂的鼻息。

她显得更兴奋了。

胆子也突然大了一点。

膝盖往前伸过去,状似无意的轻轻擦过他的裤腿。

一边蹭一边暗搓搓将碍事的裙摆掀上来。

她早上出门急,没有穿安全裤,掀开裙子后底下是少女一览无余的纯白内裤。

没有花边,没有图案,十分简单朴素。

内裤遮掩之下,是少女前不久才将阴毛剃了个精光的洁净花唇。

两瓣艳红的唇肉挤作一团,形成状似骆驼趾的色气满满的羞耻“y”字。

如果问他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可以很坚定的回复,她当着他的面,用那支该死的惹出一切祸端的钢笔,毫无廉耻心的挑开了自己的内裤。

糖衣褪去,剥掉保护内里甜蜜糖心的保护罩,大喇喇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灼热的视线几乎能洞穿一切,将空气都烫得融化了,就连呼吸进去的氧气里都泛着股甜味。

目睹全过程的季勋:……

都不知道该不该醒来。

这是什么变态?

恶心。

季勋本来就没什么睡着,经此一事后更加睡不着了,他将所有一切尽收眼底,既震惊于她的大胆,又对她的荒淫行为感到反胃与蒙羞。

心里诸多想法,瞪大眼睛定定看她自我聊慰的一举一动。

大腿根是白的,藏在黑暗中阴影里的唇肉颜色却有点深,看着朦朦胧胧有点不清晰。

忘不掉的是那支金色的笔盖。

由于设计的问题,盖头旁边会带点锋利的棱角,用这块地方的凸起去磨蹭逼缝诚然很爽,但是稍有不慎就容易卡到边沿娇嫩的贝肉。

痛并快乐着。

听着变态新同桌隐忍的抽气声。

季勋突然有点好奇裙底风光。

那片隐秘的角落被他的笔头刮肿了吗?

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原因是?

——喜欢我。

季勋像是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漆黑的瞳仁一颤。

随即释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能解释清楚了……

身边的人动作仍在继续,她似乎是放弃了用金色笔头去磨擦肉穴的想法,转而将钢笔调转了一下方向,改成用墨绿色的笔杆来戳弄位于骆驼趾中央地带的小红豆。

这下耳畔隐忍的抽气声渐渐变了味,季勋听不出来,但能感觉到她是舒爽并且快活的。

这和她平时在班级里唯唯诺诺的形象反差实在太大,导致季勋一时都有些迷惑。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个问题季勋暂时不得而知,也不太想去了解。

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堂煎熬的,令人如坐针毡的语文课。

哪怕是现在就去办公室被老师挨个训遍话,也好过现在。

季勋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缓缓吐出。

心情总算平复下来。

他还在思考人生。

同桌那边似乎已经结束了战斗,桌子突然晃动几下,然后是她闷而无声的一阵哆嗦过后。

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滋到了他的脚边,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脚脖滑进鞋子里。

季勋拳头瞬间攥紧,又徒然松开。

他满脸羞愤,恨不得当场痛骂这个狂徒一顿。

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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