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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是她的药

 

的鸡巴。

时间越久,她的眼神便愈发迷乱,神情忘我的吸吮着男人的肮脏物件,看起来像是在吃什么顶级珍馐,一口接着一口,大力的,深深的,上下舔舐,不时发出啧啧的涩情水声。

季勋看了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吸腹挺腰,对她突然发难,攻势凶狠,顶得人直翻白眼。

恨不能将她喉咙贯穿到底。

射意临头,最后一下,由于用力过猛,圆润龟头径直戳进嗓子眼,李果终于忍受不住,往后退去,结果幅度过大,一不小心仰躺着跌进浴池,在水里不停扑腾,头发完全湿透,一缕缕结成片耷拉在脑后,活像只冬日里无辜落水的小狗。

即使被人救上岸,也只会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脸上红肿还没消,鼻子里呛得全是水,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季勋将射未射,脾气不太好,正觉得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承认是他的过失才牵连着她落水。

伸手将人捞出来后,他故作凶恶道:

“连个鸡巴都不会吃,看你还敢不敢走神!”

李果顶着水痕,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瞪得浑圆。

他怎么这么直言不讳,居然能直接说出“鸡巴”两个字。

身体湿漉漉,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穴水,从她胯间滴滴答答往下落。

喉咙又痛又痒,李果压抑着情绪,咳嗽声闷闷。

“对不起……”

“……”季勋心里躁郁,不屑地“啧”了一声。

“蠢死了,让我来。”

李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季勋沉默片刻,拉过她的手,将其强行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大手带动小手,动作粗鲁又随意的撸了几下,一泡浓精忽地草草射出。

李果脸上,嘴唇上,睫羽上。

满满的,全是乳白色的灼热液体,蜿蜒倾淌。

她迟钝的眨了眨眼,任凭青年指节碾过唇畔浊液,将腥臊的腌臜浑物从唇缝塞进来。

口腔里顿时被股涩麻至极的海腥味充盈。

季勋眉头疏解,心情难得大好,“我说,让我来。”

“让我来舔你的逼。”

“还没听懂么?蠢货。”

李果:“……”

季勋把人抱到池边,掰开她的腿,水淋淋的花穴不停翕张,不知是紧张还是难为情。

“别……”李果支起手臂,伸手去挡,然而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被他一瞪,她又不敢动了,只嘤咛着呢哝道:“别吃……脏……”

她私处阴毛卷曲,乌云遮蔽了视线。

季勋眸子漆黑,里面暗流涌动,两指稍稍并拢拨开云雾,黑森林下一线红粉蜜穴掩藏其中,上方红豆颤颤巍巍,屄穴也颤颤巍巍,当着他的面,吐露出一滩银亮花液。

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

看起来不脏……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季勋内心挣扎片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

他找准位置,眉目低敛,俯首含住花唇,舌尖试探性浅浅刺入穴内,微甜的海盐气息在味蕾绽放,长舌插得更深,肆意戳弄内里娇羞的媚肉。

咸涩味道越发浓重,让季勋不禁联想到晴日里一片碧波如洗的蔚蓝海岸,天边海鸥连绵,扑打着洁白羽翼从游人上方闪过,独属于自由者的啼叫声在耳畔回荡,像是嘲笑他们脚上沉重的镣铐。

吃穴这事远没有他想得那般难以接受,尚且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季勋放轻松,舌面舔过两瓣阴唇,缝隙之中,点点芳液悄无声息出现。

青年鼻尖软骨戳中花蒂,只是无意的几下刮擦,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

李果睫毛轻颤,难耐地咬紧下唇,将羞人的呻吟吞咽入腹。

其实身体上的刺激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最主要的是视觉以及精神上的极致体验。试想一下,曾经只可远观的天边人,某一天突然堕落凡间,因为情欲,他低下高贵的头颅,甘愿俯首于你的胯下,舔弄你的屄穴,让淫秽的污液沾满圣人嘴角……

你会怎么想?

李果觉得,她要爽翻了。

她像一湾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泉,无论季勋如何大口吞咽,这泉眼里的水永远充盈,他喝得有些疲乏,皱眉抬手就要堵住她的穴。

阴道收缩速度陡然加快,屄穴深处似乎有什么洪荒之力即将倾泻而出,伴随湿濡舌尖即将离开的刹那,李果身体僵硬。

要来了!

“啊——”

短促尖叫过后,李果下意识合拢双腿,将季勋脑袋夹在腿心不放。

穴口正对他的面门,“滋啦”——

甬道内喷出股股清泉。

泉水稀稀拉拉溅射到他脸上。

细流涓涓,闻着没有骚味,然而李果高潮速度太快,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在借机报复。

报复他骂她蠢货。

“你……”

季勋面带迷茫,一句“你尿了”才起了个头,又一股温热液体当头浇下。

有几滩琼浆溅进口齿间,季勋上下嘴唇一砸吧,和寻常清水差不多,没什么味,细品过后又尝出点甘意,穴水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偷偷藏了处瑶池。

但不管怎么说,突然被人泼了一脸水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季勋有火发不出。

偏偏这时李果还捂着脸小声啜泣,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不止,哆哆嗦嗦道:“对、对不起——啊啊——”李果尖叫着,再次抵达云霄之端,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也不知谁家水管爆了,两头都在漏水,而且声势浩大,波涛滚滚,汹涌洪水漫过金山,怎么都停不下来。

真是愁煞旁人!

五月中旬,天气早就回暖,盛夏曙光临近,对于即将参加高考的青年学子们来说,时间流速悄然调快,日子却像油锅里正烹调的腊肉一般煎熬。

下午最后一堂课,高三2班教室后排几名顽皮的学生还在打赌,争论今天体育课哪位老师会来。

一人敲了敲门,是久病难愈的体育老师。

他单穿件汗衫,生得孔武有力,开嗓犹如虎哮。

“同学们,上课了,迅速到体育场集合!”

末了还不忘吩咐体委,“记得去拿器材。”

考期将至,自习时间不被占用就好了,还能上堂体育课?

破天荒的,头一遭。

“好的老师,我马上就去!”体委站起来,兴奋不已。

教室里呼声雀起,同学们三两成群,相互簇拥着老师鱼贯涌向体育馆。

队伍很快集结。

但是人数却不对,少了一个,老师问有谁没来上课。

一名男生立马接话,“老师,季勋身体不舒服,托我给你请个假。”

他憋着笑,语气吊儿郎当的,怎么听都不像在说真话。

老师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带领学生做完热身过后,又嘱咐几句注意安全便解散了。

自由活动时间。

少男少女一哄而散。

有人手挽着手,绕着操场结伴散步,舒活久坐不曾动弹的筋骨;有人呼朋唤友,打算趁此良机翻墙出去上网,打几把游戏解解手痒;有人心里惦记着考试,忧心忡忡,脚步匆匆赶回教室学习。

李果站在人群开外,默默观察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她扭头退至馆内,与黑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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