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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姜宴卿愣了一瞬,随即勾出残忍的?一笑。指腹捏着怀中少?女莹润的?下颌,狠狠啃噬住了那抹了蜜似的?软唇。

强势低开莹白的?贝齿,不费吹灰之力便勾住了里?头不断躲藏的?丁香小舌。

又吸又搅,贪婪又凶猛的?吮吸,恨不得将小姑娘檀口内所?有的?甜蜜都尽数绞尽。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狂躁杀戮的?自?己一旦触碰到怀里?的?软玉,所?有的?都会散泛,不断加速的?血液流动和心悸都淌过?四肢百骸,最终化为最原始的?,对她的?裕望和占有。

恨不得将她嚼碎了,捣烂了,永远的?揉进骨头里?。

要?娇滴滴的?小猫儿全身都是他的?味道,他的?痕迹,最是还有他灌给她的?白玉藕粉……

疯了。

姜宴卿自?己也这样想,从第一次由她闯进怀里?便疯了,第一次下不了手杀她,此生便再也不会对她有狠心的?机会。

“嗯唔~疼。”

似搅弄的?重了些力道,姜宴卿安抚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腰窝,阭的?轻了些。

滑腻的?感触一直蔓延进了心底,殷姝如何也驱散不得,她还有些懵着,怎么自?己一叫他,便惹得他又发狠发凶的?亲自?己呢?

“啊呜。”

察觉她的?不专心,已遂莹彻而上控在盎春上的?大掌捏了一下,疼得殷姝一哆嗦,耳朵尖也烧得通红。

他怎么能这样呢?

“宴卿哥哥……不要?亲了。”少?女美目垂怜,趁姜宴卿予她换气的?功夫弱弱控诉,然姜宴卿却故意逗弄她。

手上的?力道微一捏,她又是疼得一哆嗦。

来葵水的?时候,那团正?是胀痛的?厉害,怎经得住他这样无礼?

“姜宴卿!”

殷姝有些委屈,蒙蒙春眸碎满了水光,潋滟的?粉唇已是又红又肿。

姜宴卿有一丝丝的?愧疚,但瞧着少?女粉潮娇嫩的?脸颊,终是没忍住,又亲了下去。

诱着哄着,一路辗转将大舌钻进了檀口搅弄吸/吮。

黏腻的?水啧声弥漫,旖旎的?氛围将两人团团包围,姜宴卿在这甜暖的?馨香中越来越失控。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甜,这么软。

光是这么亲一下,都有些欲罢不能。

姜宴卿噬之上瘾,待亲得人儿浑浑噩噩之时,这才舍得离了殷姝。

“姝儿,”

“小姝儿……”

一声声叫着,压抑着自?发涩的?喉间溢出来。

缓了许久,待眸间聚起的?暗色散了些,他这才敢抬起指腹将挂在少?女唇上的?湿意水色拭去。

待来来回回拭干净了,又爱不释手将人搂在怀里?紧紧抱着。

半晌,似想起什么,又道:“姝儿的?母亲若是有一天回来,姝儿会跟着她跑吗?”

“……”殷姝没答,头脑因方才的?呼吸困难还有些晕涨,她微张着唇瓣,贴在姜宴卿胸膛上徐徐喘气。

这个问题其?实她也想过?的?。

她相信她的?父亲母亲并没死的?,甚至哥哥离京要?去做的?事,肯定也和父亲母亲有些关系。

可若当真父亲和母亲有一天出现在自?己面?前,要?带自?己走,自?己会走吗?

思绪囫囵思索着,被姜宴卿十指扣在掌里?的?指节有些疼,她艰难扬起脸蛋,望进他的?眼睛。

“我说过?,姝儿这辈子都是我的?,若是敢跑,我会打断你的?腿。”

说罢,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便抱着她躺下,空出的?大掌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发丝,轻声道:“乖,该睡了。”

他的?身体滚燙,来葵水时畏冷的?身子便如泡在温暖的?泉水里?。

殷姝被这样全心全意的?抱着,虽抱得她实在有些太?紧,但总比发狠的?亲她强。

不久,她便有了困意,正?半昏半醒的?时候,她又听见姜宴卿在耳旁说。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

空气中缄默许久,殷姝不知道他说的?“等不及”是指什么,也并不知道他接下来的?筹划。

他说他不会有事,那便是早已安排好一切了。

想着想着,殷姝困意来袭 ,手儿无意覆在腹间正?轻揉慢按的?大掌,安心陷入沉睡。

江上的?行程过?得极慢,一连在船上度过?了几日,殷姝很?少?得机会离开船舱里?的?那身榻。

就算离了榻也不会离开姜宴卿的?怀里?。

照理来说,这船已并非普通的?客船了,长公主?在上面?,太?子也在上面?。无需多想,便知上面?的?人不是太?子的?便是长公主?的?。

既已如此,可双方皆稳重的?没有半分举动,殷姝看来,定是在等一个时机。

想到此,殷姝视线不觉落到居室对面?凭几处理公务的?姜宴卿身上。

这些天,他待她事无巨细,说什么都答应,简直是要?将她宠上天去了。

就是除了……时不时就摁着她亲,还有面?前那一团愈发婷俏的?玉糕。全是他留下的?印子。

旧的?添上新的?,可怕极了。

殷姝摸了下有些疼的?唇瓣,支起身来,认真打量着他。

一席云白锦衫,发如墨,肤如雪,冷如墨玉的?幽眸折着一旁的?烛火暖光,却比世间春华明景还要?耀眼明亮。

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指正?执着手中的?狼毫,在摊开的?宣纸上书写?着什么。

这模样……

慵懒随性,却又疏远,不像叱咤朝堂的?储君,倒像是纵情山水的?世家公子。

美色当前,殷姝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默了片刻,她幽幽掀开了身上的?衾被。

果然不出一瞬,那双熠着暖光的?眸子射了过?来,盯在她掀开的?被褥上。

殷姝有些心虚的?蜷了蜷手指,道:“我不怕冷了。”

“真的??”

姜宴卿眼尾微上挑,那股与生俱来的?凌厉也便随之而来。

殷姝呆愣愣点了点头,旋即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

若自?己说葵水没了,那他岂不是便要?用蛟蟒顶撞她了!

“怕的?,我还是怕的?!”

殷姝连道,娇软的?嗓音如绵绵的?雪落在掌心般细腻。

“这样啊。”

姜宴卿一笑,不急不缓将手中的?狼毫搁置,立起了身。

葳蕤的?烛火瞬间被挡住,俊拔的?身躯逆光而立,阴影映射在他那张精雕细琢的?脸上愈显晦暗可怕。

殷姝心随着男人的?动作发紧,颤颤巍巍将露在外?面?的?莹白莲足赶紧缩了回去。

“啪”的?一声,姜宴卿随手解开的?玉石腰带抛在了地板上。

聚雪含霜的?锦衫也如流水卸下,肌理分明的?身躯现于眼底。

殷姝眼见着不可观的?阴翳朝自?己近,最后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尽数笼罩。

她没忍住娇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却听见姜宴卿的?笑声。

“怎么还这么怕它?”

好听的?嗓音含着无奈和宠溺,殷姝还没反应过?来,察觉自?己的?额被蜻蜓点水的?一吻,再睁开眼来时,看见的?是姜宴卿将黑色的?衣裳往上挽。

原来只是换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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