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如品捻着上好的美酒,周而复始,如何也亲不?够。
怕少女颠下去,空出的一只大掌便?捻握在少女盈盈袅袅的柳腰上控住纤细的娇躯。
“乖姝儿,叫我。”
他抿着少女的唇瓣,细声诱哄。
“嗯唔,姜宴卿……”
“叫宴卿哥哥。”
殷姝浑身软绵绵的,脑袋也一直发着白,意识不?清的娇咛细哝。
“宴卿哥哥……”
她竭力睁开眼皮来,觉得?有些渴意,看见?姜宴卿唇瓣上染濯的一丝银意,也不?知是什么驱使?,她覆了上去,轻轻的舔了下。
“渴了……”
娇糯绵绵的声线从那双散泛着蜜甜的唇瓣里溢出来,姜宴卿喉舌发燙,待反应过来,又控着少女的玉颈亲了下去。
又凶又狠,啃噬掉所有的细弱残吟……
春情旖旎的寝宫外正是碧空如洗,已?过午时晌久,刘德全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在来到殿门口徘徊,看着手中?端着的饭菜涩着一张脸。
饭菜冷了数次又被加热,可里头似已?歇下了。
这东宫建造的虽隔音极好,也经不?起不?久前莫大的闹腾。
刘德全震惊之余便?是有些忧切,那东厂小提督殷姝身形娇弱,年龄又小,哪能?和自家俊拔凶猛的主子相比。
而今没声了,是……弄晕了?
自这高处遥望着底下层层高阶,刘德全眉蹙得?更深,止不?住长叹了口气。
最重要的是,那殷姝是个?去了家伙儿事的男儿啊!
太子和他,能?……能??
“唉!”
刘德全皱着一张老脸,历朝历代皇室虽也有断袖之癖的传闻,也曾传言哪个?皇子哪个?王爷私豢男宠。
可当真发生?在了自家主子身上,他倒是有些忧心忡忡。
太子是个?狠心薄情的主子,能?待殷姝不?同,绝非寻常之事。
若是以?后登上那万盛之位,太子更绝无可能?娶别的女人?。
莫说是娶,怕是多看一眼也嫌麻烦。
如此的话,那这大姜绵延的子嗣又该如何是好……
正思绪万千着,刘德全看见?走近的一道凌厉身形。
他回头望了眼身后的高渺大殿,又赶忙将目光落在不?断走近的秦明身上。
这冰块愣子还是避嫌的好。
刘德全思索一阵将挽着的净鞭往后一甩,急慌忙拉扯着健硕的男子下了台阶。
“干什么?”秦明不?明所以?,肃穆的面凝了些。
如此慌慌张张,莫非是那狗皇帝还没走?
“陛下还在里面?”
“不?是,”刘德全道,“陛下早已?离开。”
“那刘公公为?何相拦?殿下还在里面?”
“……”
刘德全抿了抿唇,素来油嘴滑舌的他在此刻竟是有些嗫喏。
秦明狐疑看他一阵,一些细碎的动静随着清风扑来,不?出一瞬,他便?猜到是什么。
殷姝又被太子强留在寝宫了。
他乜着刘德全苦着的一张脸,眉眼一挑,“刘公公怎如此大惊小怪?”
话音落下,刘德全抬起眼来,有些难以?置信道:“你早……早知道咱殿下和殷姝他……”
他自诩太子身边最亲近之人?,可知道太子和殷姝的事,也是在数日前太子自忍冬寺回来之初。
他估摸着是在离开皇城那两个?月发生?了什么。
可也无从得?证。
许久,刘德全吐了口长气,“就是可惜那小提督是个?太监。”
言辞难掩的惋惜,刘德全正是惆怅时却见?秦明并不?与自己苟同。
他冷哼一声,“秦指挥使?就不?担心?”
秦明缓缓勾唇,黑眸凝然?,“担心什么?东厂不?过是殿下掌中?之物,殿下怎可能?会因儿女情长耽误了一统大业?”
“倒是你,刘公公,”秦明话锋一转,道:“我看你年岁长了,这眼睛怕是也有些糊涂了。”
低醇的嗓音款款而出,意味不?明。
刘德全自然?听出其中?个?一二,“什么意思?”
正闹腾着,闻金璧辉煌的大殿里头传来金铃的声响。
秦明回过头来,对着刘德全道,“刘公公,既然?您在此处,这封密函还请你转交给太子。告辞。”
望着人?利落离去的背影,刘德全还一阵恍惚。
他说自己老眼糊涂,到底是什么……
旖旎渺渺的大殿还散发着馥郁的麝香之气,窗扉打开了,荡进了些清润的风进来。
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阔大床榻还正是浓春。
一大一小的身形紧紧相拥在一起,姜宴卿倚在床栏上,并未睡着,双臂已?绝对禁锢的姿势揽着怀中?的少女。
大掌一下没一下轻拍在雪润缀粉的软背上,似哄婴孩入睡般的画骨柔情。
殷姝早已?意识不?清昏睡过去,趴在姜宴卿的胸膛深处,一双藕臂被带着挂在他在精瘦的腰身上。
这样的姿势诡异的极好入眠,整个?人?似化作娇嫩的海棠花蜷窝在安心之地。
姜宴卿就这么敛着幽眸凝睼殷姝许久,愈看心底愈是满足柔情。
他的乖宝贝太娇嫩了,又太过稚涩。如晨起时还未散去露珠的小花苞,花瓣薄澈的透明,只可远观。
在过去的年岁里,被殷不?雪保护得?极好。世界里尽是清凌的白,纯净的不?沾染一丁点的黑。
想?到此,姜宴卿长睫微眨,不?禁泛起一起惋惜。
如此潋滟的娇花却不?幸遇上了自己这种恶人?。
然?虽是惋惜,眸底的晦暗和幽深却是越演越烈。
无论如何,这辈子她也休想?再?逃开了。
心底生了这种恶念, 姜宴卿有些?无法控制翻天覆地蔓延的狂躁气息。
无形的东西似在由内而外膨胀,化?作对怀间少女的掌控。
窗边送入一阵风, 也不知也这微凉晃荡得?,还是自己捻摩在少女粉润面颊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些。
已昏睡过去的殷姝也不禁无意识一声嘤咛,半昏半醒,她?想?避开脸上恼人的指腹翻转个方向。
面颊蹭了蹭底下精瘦滚燙的胸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乖宝贝,”姜宴卿低笑,声音柔得?不像话, “该吃饭了。”
“……嗯。”
一道细弱蚊蝇的娇咛自阖紧的唇瓣里溢出来,姜宴卿很快便被攫取住了目光。
方才跌撞之?时,他未让小姑娘身上的这粉唇歇过。
一直摁着亲。
不仅是这抹了蜜似的绯艳红唇, 被他亲阭得?又红又肿。
就连底下那……
两人现在还是维持方才那副模样,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 隐天蔽日的幽膣似也在阻释逼压。
想?到此,姜宴卿眸底滚了邪火, 无可遏制思及方才驻足品捻过得?海棠兰蕊。
不见天日的嘬膣棠蕊,蝶儿?恣采,愈是幽幽,愈是重岩叠嶂。
他吐了口浊气,在少女舒匀的呼吸声中,半晌, 终是没忍住又动了些?歪念头。
姜宴卿鹤颈微敛, 长指挑起少女的下颌, 循这粉嫩莹玉。
轻轻的嚼, 缓缓的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