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好你的廁所
「以上就是作战的内容。如果没别的事情，队长们快点下去指挥。」
从开战以来，谢尔头一次跟其他人开作战会议。
在这段时间里，谢尔最多只会跟艾可莉丝开会，而且通常是在床上开，或着是艾可莉丝被脱个精光的时候。
绝大部分的时间，则是跟士兵开会。
但那多半是用心电感应，而且一次都十几个人在开。
所以头一次跟其他人开会，谢尔有些心得。
完全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这感觉好糟啊！
士兵不可能对谢尔撒谎。
而骑士在受到命令的要求下，也不能撒谎。
所以谢尔对他们非常信任，同时也乐于分享一定的情报。
但面对这些队长时，谢尔只能沉默。
很多事情他都不能说，包括自己安排在其他地方的部队，要跟风悬会合、併肩作战等等，以及一些作战指令的事情都不行。
他只能默默地听别人说话，适当地回应问题，然后沉默、沉默……
除了沉默之外，什么事也做不到，身为骑士王却过得如此卑屈，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主人，这是大头症。
胡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谢尔跟艾可莉丝的士兵，看起来最老成的士兵内心通话中──
光是会想，就代表主人沉不住气了。
喂，你还真敢说！
士兵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跟主人说，稍微发洩一下不是坏事。虽然快要出发了，但射个一发两发的时间，应该还有吧？
哼！谢谢你的关心。其他人呢？就快上战场了。体内还有经液值的叫他们快吐一吐，法露应该有努力做事吧！
有，法露小姐在这件事情上非常努力。
那就好。虽然艾可莉丝也可以，但她要上战场，这种时候就别让她累了。
谢谢主人的关心。
代替自家队长表示感谢后，谢尔跟士兵之间的对话便告一段落。
「唉！」
「怎么了？开会太无聊了吗？」
走出会议地点有一段距离了。
谢尔看四周没外人，便想发个牢骚。
「开会确实很无聊。」
「哼哼。以后你要是往上爬了，这种会只会越开越多，你要早点习惯。」
「那不要往上爬，不就好了。」
「嗯……你这么做，你姐姐们不会生气吗？」
「一定会。」
「那你还敢！」
妮欧说着，自顾自地笑了。
与青梅竹马间话家常，是件开心的事情。
即使现在的关係有些微妙，但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变远。
乍看之下，还是跟往常没有两样。
不过一远离人群，妮欧就停下脚步。
「怎么了？」
「谢尔，等等就要出发了，不……那个一下吗？」
妮欧的手，眼看就要伸向青梅竹马的裤襠。
如果是放在士兵身上，士兵现在可能反手就是两指小穴勾着玩了。
但是谢尔不是士兵，他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回应，这让妮欧喘着大气，似乎非常期待。
然而……
──他牵起了妮欧的手。
「谢尔？」
「妮欧，你的手完全没有发抖的样子欸！这就是去了好几个战场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吗？」
谢尔的手──并没有发抖。
只是好冰。
「谢尔，你会害怕吗？」
「我不怕，我可是很强的。」
「但是你的手……」
「我只是有些兴奋而已！」
「兴奋？」
「是啊！因为这场战争就快结束了！」
桑达的最终防线还没打破，可是谢尔好像已经对于胜利深信不已。
妮欧不知道，谢尔是哪来的自信，让他可以这样盲目相信。
从好几个战场回来的妮欧很清楚，战争绝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结束的事情。
即使打赢了，也不见得就是结束。
战胜后的区域管理也是一大问题。
管理要是失当，很有可能会引发下一次的战争。
而那接续下来的战争，多半不是跟军人而是跟平民的抗战。
那种战争无论输赢都会让人感到遗憾，是妮欧在战场上最不想遇到的战争。
对于谢尔这种第一次上战场的人，想必了解的不多，所以会盲目地相信自己会赢也是正常的。
虽然对于军队来说，这种自信是很重要的。
但是以青梅竹马来说，妮欧无法认同。
「谢尔，不要小看战争了。战争是……」
「嗯，我知道。这点你也是。──刚才的你想干甚么，自己心里有数吧！」
「这……」
本来想数落一下谢尔，没想到谢尔使出回马枪，一击打上心头，打得妮欧满脸通红。
「对不起……」
「在休息区这样也就算了，连在这里也是。妮欧，你真的学坏了！」
谢尔大大叹气，似乎对此非常心寒。
「这还不是谢尔的士兵害得！」
「就算我家士兵有错，你不会节制一下吗？连在这种地方都……」
「不要唸我了！所以你到底要来一发？」
「小声点，不怕别人听到啊！」
「不怕！」
「喂……」
「哼哼哼！……」
知道谢尔虽然会对自己使坏，但似乎有个限度。
妮欧拿捏着限度来逗青梅竹马，看他苦恼的样子，就觉得先前受苦的日子得到了舒缓。
「回去之后，再找士兵让我舒服吧！」
看谢尔真没那个打算，妮欧便快步向前，双手交叠在后，一副轻松的姿态。
明明说了很糟糕的话，却点压力都没有的模样，反而有股奇妙的魅力。
让谢尔动心不少，甚至忘记了这里还是战场。
「傻瓜，还找啊！」
「谁让你不帮我……」
「就算回去了，你也找不到了。」
「什么意思？」
「我让法露榨乾他们了。」
「欸？为什么！」
「还用得着说，当然是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战争啊！」
无论是在谢尔这边的士兵，还是被派去跟风悬会合的士兵也是。
为了收集在因为战争、战斗而生的特殊经液值，把士兵榨乾是正常的。
不过风悬那边的状况就有些不同了。
「风悬大队长，跟我家士兵做爱很不舒服吗？是他们的手法不好，还是长得不好看啊？」
风悬带领一大队深入森林，并搭建数个临时帐篷。
其中一个是大队长专用。
待在自己的帐篷里，不管做甚么事情都不用太过担心。
但那些事情里面，并不包括被士兵侵犯的事情。
「谢尔让你们把兵带来，就是要用来侵犯我的吗？」
「对不起，风悬大队长，我已经有阻止过这傢伙了。但她完全不听我的话！」
「这又不能怪我，谁让大队长长得这么美丽，我家的士兵一见到你就忍不住了。反正大队长也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