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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哥你好香我要你

 

“你是gay?”

出租屋里,皇耀祖在收拾沙发。

林舒屁股坐在床头蓬松的被团上,边打字给王刚,边给皇耀祖摆脸色:“哈,没看出来啊,那么优秀个嫡长子也学人玩起男人来了。屁眼好肏么?还是说,你专挨别人的肏啊。”

皇耀祖收拾完沙发开始埋头拖地,出租屋地方小,很快地拖把头就撞了撞林舒的腿,示意他抬脚。

林舒脱了鞋去踹他大腿,“怎么不说话,哑了?”

皇耀祖脱下长袖随意地揉成一块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去衣柜找了件黑背心边往身上套边对林舒说:“那床垫是烫你屁股么,不能坐?被子里头的棉花都被你坐压实了。”

“你这床垫上鬼知道沾过什么恶心人的玩意儿,也好意思让我坐。”

刚进门时,这床上全是用过的套,撕得不成型的黑丝袜、情趣衣,甚至还有两个跳蛋明晃晃地正挂在床头架上,那架的边缘垂着个金属手铐,旁边的床头柜放着跟它相配的铁链和狗项圈。

整间屋子到处是情色物品,皇耀祖打开衣柜时,他注意到里边还挂了骑手服和修理工常穿的蓝白装。

“洁癖?”皇耀祖唇角一勾,意味深长地道:“你知道洁癖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他说:“意味着你他妈是个零,零最爱讲究。”

“我零你妈!”林舒说着就给他翻了个白眼。

“翻,你再翻,零就爱有事没事给人翻白眼。”

林舒不跟他吵这些虚头巴脑的,握着手机轻笑一声,“你等人来了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优质。”

皇耀祖至今难以相信,这么娇小玲珑一男孩名字竟然叫王刚。他叫王刚替他约林舒出来,就说加上他三人一块,玩上一轮,地点他定。

林舒肯定会答应,他那胆子和秦政的脑子类似,都大不过芝麻粒。莫明其妙地和他作对,把他当肉中钉眼中刺,偏偏临到年夜饭这种日子就跟他装兄友弟恭,好像关系多好似的。这么爱体面的人,最好拿捏。

烟雾在他脸上弥漫,林舒感应到他不怀好意的注视,抬手无言比了个中指——林舒嫌他抽烟臭,赶人到门口散味。

“零就不爱闻烟味。”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发笑,那林舒恨恨地瞪着他,好似只要他一进门就能把他撕了去。

“再瞪,零就爱瞪。”这话成了公式,皇耀祖越用越顺,“你名字都带林,木成林,母成零。你就是做零的命,大零,特零。”

“你吃点药吧,”林舒丢了那跳蛋下地,自己靠在床栏上,“你还叫耀祖呢,多耀祖啊,来这约男人打炮。”

“你这话不对,人王刚说了,他是个小女孩。”说着,小女孩就到了。

出租屋在二楼,王刚画了个精致的妆,穿了条公主裙,低头看手机导航找位置时,身子东转转西转转,像块小蛋糕似的。

一开始,皇耀祖还没认出他,就说怎么跟自己留了一样的发型呢,原来是为了方便戴假发。

“哥。”看着下面那位黑长直,皇耀祖叫了声林舒。

林舒抬眼看他时,人又不说话了。

“你纯有病。没事瞎叫什么。”

长了屌的穿上裙子要当没长屌的还想挨男人肏的叫gay,想肏男人屁眼的也叫gay。王刚说他是女孩,姑且把他当成女的,女的没有屌,姑且当他没有屌,但女的也有屁眼,所以王刚有屁眼,林舒因为他有屁眼所以肏他,那么……

既然这样,何不如直接去肏女人屁眼?

对啊,“你为什么不直接肏女人屁眼。”

那样你就不是gay,不用胆战心惊,又讨厌我又不得不按我说的做。明明当时我都没去看你的脸,你却幻想着我录了全程,满目厌憎地要我交出视频。

就因为我起身离开时,手里握着部手机。

林舒还说当时他笑了,就是不安好心想搞他。皇耀祖回忆了下,确实笑了,笑的原因和他八竿子打不着。

“我和那谁已经分了,你他妈别给我找事。”

凶狠的话,用颤抖的声音说。胆小如鼠的废物,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妹妹!”皇耀祖朝底下的路痴吹了个特丝滑的流氓哨,“这呢。”

三个男的,彼此间生夹熟熟夹生,半生不熟的关系却要大白天一起做爱,林舒有些放不开,尤其双龙中的另一条龙还是皇耀祖……

王刚提议可以互相先亲亲,找点感觉。林舒果断拒绝,皇耀祖拉上窗帘,取来三胶杯,人手倒入一杯酒,“好货,喝吧。”

林舒还有点犹疑,见皇耀祖一口气喝到了底,才放下心来跟着喝了。

他要再细心些就能发现王刚没喝。

他今天穿这么漂亮出来是要去漫展的,一开始皇耀祖是说两根一起,弄得他脸一阵臊红,后来又私下跟他约饭说自己和哥哥有点误会,叫他帮忙做个局,只用他出场几分钟就够了。

皇耀祖长得好,为人又风趣,对自己说话轻声细语的……他脸都长这么好了,心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王刚嘴里吸着奶茶杯里甜蜜的红糖珍珠,对上皇耀祖深邃而又柔和的眼,小脸一红,点点头表示同意。

……

“你干什么?”林舒大吼道,挣扎着踢欺身而上的皇耀祖。

“干什么?干你呗。”他抓着林舒的手腕很熟练地将其铐在床栏上。

脸上挨了一脚,脚踝被他抓住,皇耀祖咬死了牙下了狠劲,跪在床上膝盖骨压着他全力反抗的腿,动作麻利地给他两脚也铐上链子,收短铁链。

那嘴里骂出的东西极其单一,说来说去,不是肏他妈,就是混账、畜牲。

“皇耀祖!你有病吧!!!”林舒嗓子都扯哑声了,这一切变得太快,熟练地像是早有预谋。

那一脚踹得可不轻,踢到了牙,流了血。皇耀祖直接将一口血水啐他脸上,“我可不就是有病嘛。”

林舒被绑时积极反抗,如今被他严实地压在胯下倒心平气和起来,怒极反笑,“你吐,我看你等下要不要再给我擦干净。”

皇耀祖起身站在床上垂眼凝视了他几秒,偏头嗤笑,怂货。

林舒一看见他胯下那玩意儿立出了形状,肩头都无意识地颤了颤,两眼快速地眨着盯上天花板。

皇耀祖两拇指扣进自己腰侧,将校裤内裤一次性脱下来,抖落出里头的内裤,团成球重新胯坐在他身上,像拿钢丝球刷碗似的粗暴地去搓他的脸。

“够干净不?嗯?”

林舒抿死了嘴,一瓣唇都不露,眉头蹙得紧紧的。

皇耀祖腰部的线条微扭,腹部的肌肉一鼓一缩的律动,喉结更是迅速地上下滚动,他跪在床上握着酒瓶子仰头对吹。在喝到还剩一小半瓶时,将瓶口对上林舒的嘴,命令道:“喝。”

又是这个见了鬼的试探眼神。皇耀祖酒劲上的快,火气也不小,呲着牙拍脸吓他,“你上面这张嘴不想喝,老子就让你下面那张嘴喝个饱。”

“下面不能喝,酒精灌肠会死人的。”林舒抖着嗓跟他科普。

“哦?这样啊……”他手指曲靠着唇故作沉思,视线移到林舒脸上时眼瞳都是亮晶晶的,“死了不是更好吗?”

最终,坚硬的玻璃口进入他顺从微张的嘴,浓烈的酒味一下子冲进鼻子里,一瞬间鼻骨都闻酸软了。不断灌进来的酒液还未经味蕾细细品味,就落了肚,也是眨眼之间,林舒小腹就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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