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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替身直男边爆C金主边打视频给正主看(一)

 

什么,但心里却堵得慌,好难受。

“爸爸,解开我。”秦政低低唤了声皇耀祖。

“好啊,乖崽。”皇耀祖很好脾气地俯身替他松绑。

刚解开一只手,就抱上他的脖子,等全解开了,皇耀祖将皮带在手绕上几圈,便双掌托承着他的那截坚实有力的腰,直接插着人来了个莲花观音坐——皇耀祖盘腿在下,秦政夹着他的腰,全身的支点落在穴里的那根火热的肉棒上。

“嗯……”突然的姿势变换让肉棒更深的进入体内,秦政趴在他的肩头,喘息着吸入更加清新的空气。

皇耀祖手心里的腰部肌肉还在顶插中轻微的抽搐着,他揉着秦政的腰,“这里疼?受过伤?”

“嗯。”秦政边说边脱下上衣,将整颗燥热的心隔着胸膛贴上对方冰凉的衣物,下巴老实地磕在他肩颈。

“你看他多乖呀,小舅你不要不如给我吧。”皇耀祖抱着人一齐俯身去捡手机时,秦政还是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偶尔发出些愉悦的低吟。

“你不喜欢男人,这么做也气不到我,何必。”画面里,萧执礼站在窗边。通话的手机大概被握在他垂下的手中。

皇耀祖视线从他的腰间皮带秦政同款往上看去,画面的尽头是白瓷杯的底面和正在进行吞咽动作的一截白颈。

“我怎么就不喜欢,老子现在就好这口。”皇耀祖抬起秦政的下巴,重重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声香啵。

又道,“谁要气你了?我宽慰你还来不及呢。”

在萧执礼视线下垂时,秦政追着皇耀祖的上扬着的唇角亲了上去。

在萧执礼的注视下,秦政的舌尖从他的唇角滑过在对方微张的唇齿间探入……皇耀祖噙着笑的双眼与萧执礼四目相对,当着他的面,主动地挑起对方口腔里的那块软肉含进嘴里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执礼……”秦政是三人中开心地最纯粹的,他和“执礼”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执礼”还热情的吻着他……“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分开的唇齿带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秦政喘息不赢还要搂上他的腰去亲他的唇角。

“小舅,发话啊,这大叔问你呢。”

“皇平安,你有病。”

萧执礼骂人了。很难得。皇耀祖听着倒是挺爽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是在帮你。帮你扫去愧疚,扫去你那自作多情的可怜、同情。”

在他小的时候,身后承着他背堵住他退路的腿,男人的腿,女人的腿,他们说,你要去抱舅舅们的大腿,出了社会能帮你的只有舅舅,正所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

“那我妈得臭了。”小皇耀祖如是说到。

……

“说话呀,我肏也肏了,都他妈要射了你还不给句准话,原不原谅!”

“别射里边,他会发烧。”

“你妈逼的,就他妈会发烧啊!”皇耀祖气得直接拔了套,将秦政推在地上,掰开腿就无套插了进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使劲地磨!碾!

“啊……不要……太快了……啊……不行……慢点……哦呜……好爽……就是那里,顶我!啊哈……”

没有安全套的阻挡,秦政清晰地感受着肉柱上的青筋在穴道的深处跳动,“啊……射给我,都射进去……”

两条长腿夹着人沉下来的腰,肉刃推挤着前头瑟缩的媚肉,一寸寸的进到更为湿热敏感的内部。

随着一声低吼,少年许久未释放过的囊袋微缩着,将一股股强有力的浓精尽数灌了进去。

“好烫……好满……执礼好棒……”秦政翻起眼白,抬起的腿还暧昧地磨蹭着皇耀祖的腰,全然不知道他是被谁射了一肚子精。

皇耀祖喘着粗气,拾起已被挂断的通话,摁着语音键,混杂着被索吻的啾啾声,含糊地说道:

“看来我不只脸长的像小舅,就连下面这根屌都很像呢……”

第二日清晨。

海城一中准点吹响早哨。男寝高楼层的一学生脚踩上阳台栏杆的空隙间,凉风掀开他的刘海,方便人边刷牙边欣赏底下摇曳的葱绿。

海城没有冷冬,秋风萧瑟更是没有。

“我去,你快看下面那个。”

说话的那位抬腿踢了踢身旁收衣服的舍友,紧接着道,“这是哪个班的义父啊。”

语气中满满的羡慕与震惊。

被踢的林舒不经意地翻了个白眼,靠前些往他手指指的地方看去。不看还好,一看白眼差些翻上天去。

一个留有板寸的高个,穿着一身没内衬的宽松西服,两掌心吊着好几条扎实的白线,他两腿边仿佛炸出繁密的难以细数的白花,两大团——皇耀祖正提着几乎半个班的早饭踏上宿舍楼的阶梯。

大早起身见到鬼。林舒晦气极了。

等下就要考语文,要是题目出得难,准是那骚包野人的错。

皇耀祖进门便是一个“啊啾!”,后嘴立马补上:“发财发财。”

野人本人当然不知道林舒的腹诽,他正忙着去叫b1205的一窝鸟宝宝们起床。

前不久班主任对他们宿舍发起了“找鸟人”指令,让他们定个鸟人表轮流当鸟人,去一个个地啄醒其余鸟大爷,省得再迟到被校长逮。

铁门哐啷两下被踹开,静谧幽凉的室内拖起一似歌似唱的长调:

“孩儿们!你爹回来辽——速速起身参拜——”

睡下铺的葛玹朗闻着蚊帐边炸油条的酥味,在床上悠悠坐起,很是配合地说道:“小旋风拜见义父~”

宿舍加上皇耀祖一共五人,室内多出三个空床摆物品。皇耀祖放下那些袋子时,见自己手心都印出红痕来。东西太多,光是从校门走进来就热得不行。他赶紧把身上那件棕色西服脱了,光着膀子去自己柜子里倒腾短袖校服穿。

“你这么快就买了成人礼衣服啦?”葛玹朗上铺龚宏毅探出个头反手捞过皇耀祖肩上的外套,摸了摸料子,“不便宜啊。牌子货。”

葛玹朗听着这话,抬手摸了摸西服的袖口,摸到那质地偏软的金属袖扣,扯着只袖子凑到眼前看了看,“挖槽!”

对床的舍友弹了起来,边忙着去摸床头的眼镜边说:“我操,又来!”

等人顶着个鸡窝头起身要叠被时,才发现不对。床头的闹钟还没到它该响的点。

舒出一口气扭头嚷道:“不是,葛玹朗你叫毛啊!”

上几回迟到时葛玹朗就是这把声。

“纯金实金的扣子啊,方融你看。”

皇耀祖没理后头的喧嚣,将裤兜里的两大金表和一罐药锁在了柜子里。站在原地把西裤也脱了,利落地穿上学生装。

他整了整领子,在方融说他俗气逼人的时候开口道,“行了,快找你们的早餐,也不早了。”

推开阳台门,义卓辞在里头刷牙,他刷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要停下来吐掉嘴里的泡沫,咳嗽。

皇耀祖见他干咳得厉害,走过去拍他的背给人顺气,“不舒服?”

“嗯。你离远些,我可能发烧了。”

皇耀祖闻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同时摸了摸自己的,“没有吧,跟我一个温啊。”

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义卓辞直起身,手背贴上他的脖颈往他的下颌三角区摸去,“烫的。”

他穿湿衣和秦政做了半宿,感冒也不出奇。

这一刻皇耀祖的脸上还能露出个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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