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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春奴侯爷佛堂上对我狠狠用劲

 

…”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薛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薛家小侯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春床娘子,这位小侯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薛家侯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侯爷会操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薛宴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侯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侯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侯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薛宴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薛宴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侯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春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侯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侯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薛宴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薛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薛宴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侯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薛宴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侯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薛宴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侯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湿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薛宴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侯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春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薛宴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薛宴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宴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薛宴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薛宴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突的,案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我也被拎了起来放倒在上面。

“小侯爷不要,求您疼惜奴家,呀……”

我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随着身上的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破碎。

佛堂下,两幅交叠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也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中。

薛宴震惊地看着那两人,不,准确的说是自己与春娘子。

15

他像是将压抑了许久的焦躁一股脑的都发泄在身下的人身上。

任意的亵玩,折腾,甚至在那大张的双腿中鞭打敲击。

脑海中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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