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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好友是格物院学士

 

。梅谢虽然尚未显怀,身子却已经开始为生产做准备,肉棒里面的通道要时时都有白乳的润滑,顶端的小口也不像处子时那样紧锁了。

可当温雅松开他的唇,要进行最后的冲刺时,那漂亮的小王子终于重获声音,却并没有再数什么数,而是带着涨满爱意的哭音叫了出来:“呜……妻君……好爱妻君……呜……要、要怀了妻君的孩儿……好爱……好爱妻君……”

他这次是用了周语,让温雅终于满意了,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是已经怀了要生,不是要怀了——‘要’除了表达想做,还得是指没发生的事,记住了吗?”

她说着便挺直了腰,快速地在梅谢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叠了数次,最后一下狠狠地坐下去。

“记……呜……记、记住……记——啊!”漂亮又可怜的夕国小王子本应说出的答话被无法抵挡的高潮所打断,已经怀孕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一小阵,还是由那对玉卵里挤出来一大股白乳,尽数喂进了他所深爱的妻君的子宫里。

第二天,监国军的使团就从大营出发了。

铁路北上一日一夜,即到达了周朝西北方向的边塞。此处边哨小城名为雁观,土地贫瘠,气候亦不宜人,常年受到域外强盗的骚扰。但倘若能与科其国通商,这里便会成为如奥萨城般的商业枢纽,可以说哨所的勤务官与当地百姓都盼着这次出使许久了。

使团出发时拉了两车煤矿、一车香火药和一车钢材,在雁观一半用作哨所补给,另一半在当地出售换成黄金,作为赠送给科其国的礼物。

从雁观再向西北方就只有土路了,而绕过北部荒原后,甚至连土路都没有了。自从离开铁路后,靠马车拉货的行进速度骤然慢了下来,等到达线路上的第一座科其国城镇,就已经花了将近半月。

行进路上,监国军已经派出信使到科其国通报了此次来访。既然听说过了监国公主的名号,在这进入境内的第一站,当地领主自然不敢怠慢,热情地招待了使团。

温雅在这里逗留了几日,而后迎接的队伍也赶到了。带队的是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听着让人以为会是与教习公公类似的人物,见了面才发现是一名容貌颇为昳丽的青年。原来按照阿苏朵教分封的传统,世袭爵位的继承人都会去上层级贵族手下当差,而这位名叫彦塔尔的美人则是科其国扎罗夫伯爵的长子。

对于并非交战国的上层人士,温雅向来是尊重的,而对于这位美人亮泽的金棕色长发和笔直修长的腿,她起初也只是单纯地欣赏。然而不巧的是,她在入夜就寝时走错了卧室的门,而当温雅已经在床上躺下时,那彦塔尔却穿着沐浴后的浴袍进来了。

彦塔尔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锁上门后便愉快地哼起小调,取了棉巾擦他那头金棕色的长发。温雅刚要出声,却见他身上的浴袍随着动作滑开了些许,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清透的肌肤。她于是暂时保持了沉默,毕竟不看白不看。

彦塔尔擦干了头发,又取了一盒不知是什么做的香膏,就这样脱了浴袍在全裸的身子上擦拭。此时正值夏季,北地的夜晚天色仍亮,温雅看得真切,这位贵族美人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胸前的两点也是粉嫩可口,而他那双腿更是又长又直,漂亮得像是一双瓷雕。当彦塔尔弯下腰往脚踝上涂香膏时,那颗挺翘的臀完全抬起,甚至露出了腿间一对白嫩圆润的玉卵,丝毫不知道他身后竟有人在观赏。

涂完了香膏,彦塔尔又穿上了干爽的睡袍,哼着小调欢快地往床的方向走来。这时候温雅觉得不得不出声了,可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甚至走到床边都没注意到被子里的情况,直接爬上床躺下,直到要去扯来被子盖上时才发觉床上竟有一名陌生人。

他吓得叫出来了半声,后半声却是认出了床上的是来访的周朝监国公主,连忙将惊叫咽了下去,反而对温雅道歉:“失、失礼了。”

彦塔尔的母家有几分中原人血统,因此也是科其国极少见学过周语的贵族,也不像其他宫廷侍官唯阿苏朵教廷是从,反而对周朝有些崇拜。只是虽说崇拜周朝,却不代表他能接受刚认识就与监国公主睡在一处。彦塔尔在道歉后稍回过神,还是忍不住又说:“殿下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要让在下处理?”

“倒没有。”温雅淡定地直言,“是我走错寝室了,实属抱歉。”

彦塔尔原本还以为她是专为来找他,却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隐隐的失望。然而在温雅起身时,他也连忙要下床腾出位置,却被她无意间碰到了裸露的脚踝。

若是在炎热地区,这不过是平常的接触,然而北地寒冷人们穿衣也厚重,却是很少与陌生人发生直接的接触。于是彦塔尔的身子无法自控地颤了一下,反射性将脚缩了回来,可更加迷惑而又让他害怕的是,他腿间那处最为隐私的物什却因此涨大,明显地顶起了浴袍的下摆。

温雅并不知道科其人的身子竟会如此敏感,只当这漂亮的贵族青年是生性淫荡,于是就想捉弄一番,伸手将他睡袍的下摆拉了起来。

她以为如科其国这般野蛮的民族,宫廷侍官会有滥交之类的陋习,可彦塔尔真正展露出来腿间的秘密之地却是粉白清透,而那还在颤抖着涨大的肉棒也是颇为清澈漂亮的一大根,细嫩的质地像是从来没用过。

温雅用手分开那两条长腿,使得中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出来,而再抬头却看见彦塔尔那双浅蓝的眼睛已经盈满了泪,咬着浅粉的唇瓣,畏惧又羞涩地望着她。能看得出这位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并未经历过人事,只是温雅倒很少见到如此淫荡的处子,裸着下身眼看着就要被骑上去了,却连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

她哪里知道,彦塔尔此时已经被吓的懵了,本能地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求侵犯他的女人能因此稍微温柔些许。

“你也到成家的年纪了吧,还未婚配么?”温雅将他睡袍上的扣子解开,同时随口问道,“你们阿苏朵教的教义,可允许婚外与别人苟合?”

“不、不许……”彦塔尔忍住了哭音勉强答道,“殿下,求、求您……不要……”

他口中说着“不要”,腿间那根粉雕玉琢般的肉棒却涨得更大更硬,因此温雅只当这是欲拒还迎,不由分说就跨上了彦塔尔纤细而紧实的腰,相当慷慨地“满足”了这位贵族男仆被外国人破处的淫荡愿望。

“不、不不——啊!”彦塔尔瞬间被操哭了出来,他下身那处最私密的物什第一次涨得如此巨硕,却被一下子用某种他从未知晓过的技巧挤进了一处又热又紧极为可怕的穴里,令人恐惧的肉壁紧套着蹂躏他那里细嫩的肌肤,让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揉捏得散了。

温雅见她骑着的美人全身都绷紧了,被她夹在腿间的细腰也抑制不住地颤抖,而那双浅蓝的眼睛目光都有些涣散,才意识到这科其国的贵族男仆无论淫不淫荡,至少都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耐操。

此行既然是为了将科其国拉入同盟,温雅也并不想与科其大公的近臣交恶,于是暂缓了接着狠操下去的动作,伸手抹去那张清透漂亮的小脸上温热的泪痕:“没事的,放松些。”

彦塔尔原以为传说中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监国公主要将他当作床奴般侵犯玩弄,却在泪眼朦胧之时看到那人向他贴近了,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去了他脸上的泪。听到她语气轻缓的安抚,彦塔尔竟从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却令人欢欣的爱意,仿佛下身被蹂躏的疼痛也在渐渐减轻。

温雅感觉到腿间夹着的腰略微放松开,于是试探地又向下坐了一段。

“呜——”彦塔尔被弄得呜咽出来,那双笔直的长腿也在剧烈地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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