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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正式工作

 

,但光是远远看一眼就能想象它跃动奔跑的样子。

鲜活的,迷茫的,无知的。

“哈——”威欧希压住了自己的破坏欲,在一片混乱中去艰难抚慰青年,第一次觉得吃别人鸡巴这么挠心挠肺。

邪神红色的皮肤不容易留下痕迹,从床上滚到床下也没摔出一点淤青,他的阴茎很早就开始兴奋起来,前端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吐着水,但主人没有对此投入丝毫关注。

他感觉不到痛一样强硬地用后穴吞掉廖宜榅的阴茎,本就有弹性极限的、不是用来交欢的穴肉裂开了,流出一些血来,但是不多,出血的部位被肉棒挤压着,靠着物理按压制止了流血。

“嘶——”身体初尝人事的人类被夹得有点不舒服,他的手扶住邪神颇有肉感的腰,想要把人拔下来,紧接着肩膀被对方啃了一口,于是注意力轻易被骗过去,“不许咬……啊。”

威欧希开始深蹲。

皮肉绽开。

这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感觉,像是阴茎被塞进了一个很紧很暖的肠衣里,但是肠衣太紧了,在硬塞的时候裂开了一点——并且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套,那个缺口变得更大了。

这下动一下都带了不少血出来,但威欧希的呻吟放纵又大胆,不像是疼痛的反应,更像是被狠狠地磨过了前列腺,被顶出了不少水。

“哈啊……好棒,”喘着的邪神咬了一下青年的下巴,乳肉隔着轻薄的衣服紧紧贴着对方,压出丰盈的曲线,挺立的乳头被压得内陷进去,“呃嗯…!爽、你动一动……”

这下廖宜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关注哪——被夹得有点发疼的阴茎,深夜的疲倦,对事情处理不当的懊恼,威欧希咬着自己肩膀的触感,鲜血淋漓的性爱……很多东西混在一起,身体在前面动,脑袋在后面追。

可能是劣根性使然,他真的把威欧希推翻在地上,一手压着对方的肩,一手握住了邪神的胸腹,指间夹着硬挺涨大的红果。

被夹紧的不适逐渐转换成正常性爱的摩擦快感,廖宜榅看着威欧希涣散颤抖的瞳孔,被施暴欲催促着再次顶进去,听邪神一阵拟声词胡乱呻吟。

“哈啊啊啊——”黏腻的水声像是把人的脑浆都给搅得黏黏糊糊,威欧希主动迎合着快感,被操得高潮了都不知道,眼角的生理泪水沾湿了地毯,“再来……快一点,哈嗯!啊、啊啊……”

他毫不吝啬分享自己快乐的感受,疼痛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像是辛辣炽热的烤肉,滋滋冒着油光,让人脸烧得通红却欲罢不能。

肠液和血在抽插间带出,顺着股缝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根红色的肉棒被撞得在空中摇晃,白精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落在红色的皮肤上。

魔神的身份让主仆契约的某些限制有了微妙的变化,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无拘无束的快乐传递到廖宜榅身上,内心的烦躁与疲倦像是被威欧希吞了个干净。

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纷繁的梦中,仿佛只有做爱这种交换情绪的方式才能获得片刻安宁,一旦停下来,被麻痹的神经就会恢复正常,一切的痛苦重新席卷而来。

拥有着全黑眼眸的青年与身下人的热情奔放不同,他观察着威欧希淫乱渴求的神态,垂下眼吻在了对方咸湿的脖颈,引得后者一阵哆嗦。

“我大概理解了一点。”

“唔哈……要坏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棒、好棒哈啊……”威欧希颤抖的喘息根本不给廖宜榅「对答案」的机会,他像是被欲望捕获的猎物,只会痉挛着追寻快感,四肢紧紧缠绕攀附着青年的躯体,像是像把自己整个嵌进去一般。

“……嗯?”廖宜榅凑近了他的脸,眼中闪过可惜和了然。

肉棒搅动着充斥暴力与淫欲混合的液体,一下下撞击肉壁,低喘与呻吟在室内传递,肢体接触间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像是充盈的甜水把心脏都填充得鼓胀。

肠肉痉挛着收紧,吸力带来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他后知后觉地沉浸这场性事中,认真品尝这具在梦里交缠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体。

人类总喜欢用不如他人锐利的整齐牙齿去磨蹭肉体柔软的部分,这种有攻击性但是不多的小动作让威欧希喜欢得不得了,每碰一下就会主动凑上去等待下一次轻咬。

随着几次又深又快的冲撞,魔力连同精液一起灌进这具魔力制作的身体里,一边自发修复受伤的身体,一边把威欧希的蓝条一下子干到了顶。

青年低头吻了下去,把威欧希的呻吟变得含糊而黏腻,及时避免了音量过高惊动ai的突发情况,他的吻技其实不算高超,但是亲得很认真,像是做什么课题一样这里那里都扫一遍。

红色的男人哆嗦着抱紧了身上的人,快感带来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脸,淫乱的表情和完全被带着走的亲吻让他显得格外狼狈,他修长的双腿在青年背后交叉,让肉棒深深插进自己的穴里满足地一口气吞完,喉咙咕涌着被压住的尖叫。

“呼……”亲了半天确认了威欧希平静下来后,廖宜榅这才把邪神放开,他环视了一圈一片狼藉的房间,眉头抽动了一下。

……算了,趁着状态好,先睡一觉吧。

他瞥了眼自己和游戏里同步的氪金促成的超长蓝条,心情有些复杂,最后干脆把这些问题全往后推,起身抽出堵着肉穴的阴茎,把邪神丢到床上后用魔法清理了一圈房间。

虽然就保持这种状态一个星期不到,但睡不好真的会给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时间的廖宜榅带来一种「煎熬」的感觉。

廖宜榅第一次这么期待能好好睡一觉。

他重新缩回了被子,踢了一半被子给邪神盖,然后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

难得的安眠。

“现在是早上七点,天气晴,体感温度13,南风3级……”

一只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有气无力地挥了挥空气:“吵。”

ai女声听话地安静下来,窗帘自发缓慢拉开,露出外面蒙蒙亮的天,水壶咕嘟咕嘟存了水,再静音加热,门被敲了几下,旋即嘀一声后,拿着房卡的吴言走进室内。

今天的青年把自己裹得格外严实,吴言把人拔出来都废了一番功夫,熟练地洗漱一条龙——要是一星期前他可能想象不出自己的工作能跟保姆沾上关系。

难得的,以往这个时候总是神志不清任人施为的青年在抹了把脸后清醒了一些,吃早餐时不会吃着吃着就打盹了。

“昨天睡得很好?”吴言问他。

廖宜榅表情一时间有些微妙,昨晚的经历不管怎么说都不太适合跟这个看起来很规矩的「吴队」倾诉,就只是应了一声,用其他话题盖过了吴言探究的话:“上面没意见吗?我昨天擅作主张的事。”

“你有善心,这很好。”吴言几乎没有拿时间去斟酌话语,对打来的直球也老老实实地打回去。他昨天一跟廖宜榅分开就被叫去开会,很短,半小时不到,大家谈下来几乎没什么分歧,“那个异族与人类有相同的语言确实是一个突破口,黄教授他们会持续跟进的,不过为了特别行动组的安全着想,还是坚持遇到异族先下手突袭的策略,在这个前提下……”

吴言的声线偏低,普通话很好,像流动的沙,规律平稳地滑进坑里。交代完关于异族的安排,又提起沈安分析的青年可能在意的事:“至于处理异常点的数量减少——这个不是你的错,谁的错也不是,异常点各不相同,处理数有浮动是正常情况。”

好客观冷静的安慰。

廖宜榅嚼着食物,慢慢吞下去,半秒后才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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