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办公室lay请让我们忽略摄像头这件事
点不太对劲,像领地被侵犯的狮子一样焦躁不安,但他就是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
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如果说自己还记得方铭天,那他就是躺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如果自己说不记得方铭天,章牧瑞又会觉得自己和方铭天一样,在他心里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自己又成了无情无义的荡夫。
“我都说过了,我只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又没带身份证所以把他带回家,他是我下属我总不能把人扔路边了吧,遇到意外怎么办,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章牧瑞颇为焦躁地磨着牙,他本以为自己没多玩多久就能把这老男人玩烂玩厌,没想到自己反而肏上了瘾,连脑子都仿佛进了淫水一样不好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迟来的芳心萌动。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什么爱情,狗屁的爱情,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把这一腔的情意当作是性欲,又把一言不合又不欢而散的怒火当作是欲火。
于是潘年贤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按床上了,他推了两把没推动索性躺平任肏,装作顺从。
似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章牧瑞的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起来,甚至连扩张都只是浅浅地插了两根手指。
当阴茎被捅进去的时候,潘年贤就觉得后穴胀得发疼,好在这几天荒淫无度,屁股早就被捅开了,也倒是没真的负伤。
然而章牧瑞还在那嘴上跑马,说什么:“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清高样,其实早就被肏开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好直接就可以捅进去了。该不会和我在一起时早就不是牧瑞,不是我不想骂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我是出来卖的,你这个嫖的又有多高尚。”潘年贤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推开钳住自己的手,两人扭打了起来。
相连的性器官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反而让两个人更像只有感性的野兽,只懂得交合和斗争。
长年坐在办公室的潘经理自然是比不过年轻力壮的章牧瑞,很快又重新被制住了。
章牧瑞拔出插在甬道的鸡巴,润滑剂和分泌液粘连又分离发出噗嗤的声音,油光水滑的样子好像显得更加雄伟了。
他解了栓在潘年贤脖子上的项圈,扯着人到了浴室,潘年贤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得一踉跄,几乎是被拖着到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些制止的声音当然没有被听进耳朵里,章牧瑞只自顾自地把他扯到镜子前,拿着手指玩弄着他的肛门,不断地戳弄他的前列腺,动作又快又密,潘年贤当然违背不了生理结构带来的快感,他很快就呻吟着射出来了。
“现在单单只是被玩屁股就能射出来了,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很淫荡吗?怕是卖的鸭子都没你流出来的水那么多吧?”章牧瑞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然后抹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直视着镜子前面带春色还沾着精液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男人有着一副温和好斯文的好长相,没带眼镜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眉头紧皱着,侧脸颊滴着略显稀薄的精液,平添了几分色气。
“潘经理,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他脸上装作一副被羞辱到了的样子,心里面却在暗自估量着这个情节受不受欢迎来钱快不快。
似乎被他不忿的表情给取悦到了,章牧瑞将他的脸按到冰冷的镜子上,粘稠的精液让原本清晰的图像变得朦胧起来,章牧瑞一手按着他的腰就这么把阴茎捅了进去。
冷硬光滑的瓷砖给人带来几分真切的冰冷感,而身体那虚幻般的快感又给人几分不真切的感觉,撞到门框的手臂还隐隐作痛。
激烈而凶猛的冲击让潘年贤软了双腿,而身后的人还未察觉般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只兀自地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力度大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潘经理,就算我放了你你也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吧,要放你出去怕不是三天没到就屁股痒了到处找人捅呢?”
“真的有那么爽吗?鸡巴又硬起来了,明明是被强奸还能硬起来真是贱呢!被捅到就算是强奸也能舒服到射吗?”
“你、闭、嘴!”从压抑的呻吟中硬是逼出来了句怒骂,潘年贤咬着牙刚想多骂两句就被握住了阳具,顿时又忍不住呻吟出声,还想再骂多一句却被示威似的捏了捏鸡巴。那几句脏话于是又被憋进了脑里。
章牧瑞看着他一副不情愿却仍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不爽,明明他应该开心潘年贤遂他愿被他关在这里被艹了,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好像只是做爱才能给予自己点稀薄的快乐,其余的时间,都是无尽的苦闷。
“章牧瑞,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潘年贤拿筷子挑了两口打包回来的面条,面条已经坨得黏在了一起,口感也变得湿答答的,一团混乱。
章牧瑞除了把饭菜递过来一句也没有说话,听到他开口还往房间外走,不知道在躲什么。
潘年贤倒是被弄得有些焦虑了,他估摸着时间已经将近一周了,他那个岗位,是个人都能干,自己要是回去有人业绩高过自己了,他指不定就被踢下经理位置了,虽然职位不高吧,但总归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而且那些客户,要是联系不上自己就肯定会换人,自己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的位置,他心里也很明白。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心焦,嘴上也忍不住放软了腔调,跟哄着小孩似的说:“我们玩这么久也够了吧,我也有工作有生活的啊,大少爷。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出去你照样玩我,我们和以前一样?”
章牧瑞没说话,他其实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潘年贤关很久,但心里总是梗着口气,也不想如愿顺势把让人给放了。
“说那么多话看来是不饿了,不吃我就把饭收了。”他作势要把饭端走饿一顿给潘年贤个教训,却没听到更进一步的求饶,没有台阶下的章牧瑞更是心燥,他把面条“啪”地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就甩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大爷的,装什么犊子!潘年贤心中暗火,又拽了把绑着他的铁链,听那链头撞击发出的“铃铛”声,更是恼火。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潘年贤呆坐在床上似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音,但他一点也没有看进去,只觉得分外的吵闹,于是索性把电视机关了仰躺在床上。
连续近半个月的无规律作息和无止境的性生活,让潘年贤的大脑逐渐停滞,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思绪似乎也毫无支点的悬空着,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鉴于潘年贤被锁着的脚铐,他估计是没办法站起身出外迎接少爷的大驾光临,不过他倒也没这么想做过,于是他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脚步声一直停滞在门前。
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齿轮旋转发出“卡次”一声,在门开后一段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戏谑地说:“潘经理,你好?”
这与章牧瑞迥然不同的音线让潘年贤顿感不妙,他迟钝的大脑像是被戳到了痛点一样发出预警,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来遮住自己下半身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潘年贤抬起头如临大敌地问道:“你是谁?”
刘彬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神不经意的划过裸露胸膛上的吻痕淤青,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保镖往后退,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潘经理,我是小方——方铭天的哥哥,他很担心你所以让我特地过来找你,不过好像……”他眼睛掠过床头的铁链、散落的安全套和杂乱的性玩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