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耐人寻味
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乳,就好像知道她穿礼服裙从来不用裙子自带的胸托,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融化她胸口的乳贴,蛮横地揉搓着。
“嗯…”
宁馥低而闷地哼了一声,隻觉唇上一松,低哑的磁声便在她耳畔响起:“比看起来还大。”
又大又挺。
手掌都被她撑满了还险些握不住,再大一分怕是就得从他指缝间溢出来了。
她心尖儿一颤,来不及问他什么时候看到过,双唇与呼吸便再一次被男人夺去。
这一次她呼吸更乱,乳房好像快要融化,胸贴下的乳尖硬邦邦地挺着,一副昂扬向上等待阳光的植物模样,却又碍于那一层乳贴,怎么也接触不到那真实的温度。
宁馥迫于无奈被逼着后腿,右脚的后脚掌踩上了落地窗凸起的窗台,被凉得一个哆嗦,带来一分虚渺的清醒,她手虚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手臂却是酥麻一片,使不上劲。
但哪怕是徒劳的挣扎机会宋持风也不会给她,他身体前倾,彻底将她压紧在落地窗上,大腿卡进她的双腿间,看似是给予她一个支撑力,实际膝盖却准确地顶在了已经被蜜液浸透的缝隙中间。
男人的膝盖骨庞大又粗硬,如同一颗滚石坠落山崖细缝般卡在她的双腿间,用一种直白到近乎蛮横的力道,顶开她的缝隙,碾在脆弱的那一点上。
宁馥小小地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搅着的舌头猛地一僵,腰在他怀中不老实地扭了好几下,像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宋持风松开她的清甜檀口,一边用膝盖缓缓地在她腿间碾磨,一边用手细细地将她嘴角的唾液擦去。
眼前人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耳根,瑰丽的粉色在她皮肤下铺展开,被他舔咬得艳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地发出轻弱而甜腻的喘息。
“你这里在发抖,宁馥。”
她敏感得出乎意料,私处就像是一块没有防备的内酯豆腐,他还没有用上力去弄,就已经哆哆嗦嗦,脆弱不堪。
他手帮她擦完唾液却不收回来,而是顺势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用沾染上了情欲温度的眼神看着他。
“你膝盖别、别弄了……”宁馥的声音都微微有些变了,带着他从来没听过,可能以前隻展现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柔软与妩媚,“宋持风!”
情潮汹涌,身体的不正常的敏感毫无由来。
湿透的内裤完全失去了防卫的能力,成为了男人的帮凶,宁馥踩在地毯上的脚已经蜷成了一团,再张口想叫他名字的时候,就变成了一道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宁馥的额头全是汗珠,黏着她发际线周围一圈细细的小头髮,嘴角还残着星点没被宋持风完全擦去的唾液。
她完全怔住了,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男人,回不过神来。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只要遇到宋持风,就仿佛是对他开放了某种特权一样。
宁馥的腿已经软到几乎站不住,下一秒,身体便猛地一轻,被宋持风直接抱了起来。
她微微挣了一下,低头的时候却再一次撞进男人眼底的熊熊火海,宋持风探过头去从她的鼻尖一路吻到双唇,熟稔地撬开她的牙关。
这一刻,包裹在她身上的那朵马蹄莲已经完全盛开,花瓣往外扩散出优雅的波浪,是她此刻靠在男人怀中摇曳的裙摆。
房间重归于静,暧昧却在继续肆意发酵疯长。
直到手机的震动声无比突兀地横插进来。
宁馥猛然惊醒,听出声响的方向,是在她刚放在沙发上的手包里,身体在男人怀中猛地一跳。
宋持风松口,就看宁馥双眼周围一圈微微的红,双眸湿润,看着他的眼神带有一些迷茫,又含着一股天真的执着劲。
“电话……宋持风……”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时慈不会有另一个人给她打电话的。
她从男人的怀中挣脱,跑到沙发旁边,摸了半天索性把包整个倒着拎起,里面的东西散了一沙发,才终于找到正在震动的手机。
接起电话的时候,宁馥的声线和气息一片混乱:“时慈?”
“啊,宁宁,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
电话那头,大男孩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急切,“我妈刚打电话跟我说她身体不太舒服,你也知道她一直有哮喘,我得赶紧回家,你在哪个休息室,我来接你,先送你回家。”
宁馥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刚是跟着那个服务生上来的。”
而且刚才跟着服务生上来的时候,宁馥心也很乱,完全没有想过要记休息室的号码或是位置。
她抿了抿唇:“对了时慈,我的高跟鞋断了。”
电话那头的时慈闻言,沉默片刻,才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事宝宝,那你先在休息室等我,我先去帮你借一双鞋或者买一双鞋过来。”
挂断电话后,宁馥本能地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她身旁的宋持风。
男人依旧衣冠楚楚,几乎看不出太多情欲痕迹,只有胸口的衬衣刚才被她蹭乱,此刻微微发皱。
“我要回去了。”
她冷着声音,手却在发抖,刚才倒出来还很顺利的杂物将手包撑得变了形才全部塞了回去。
男人嗯了一声,抬手将宁馥鬓角被热汗浸透乱发理了理,指腹顺着她脸颊线条滑至她的下颌,“别急,头髮乱了。”
宁馥这才注意到她后脑用来固定的髮夹都挪了位置,青丝散落,现在的模样应该怎么想怎么狼狈得不像话。
她索性把那些小髮夹都取了下来,将长发披散,站起身整理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连衣裙上全都是暧昧的褶皱与揉痕,双腿间湿透的内裤亦在无声地证明她刚才在落地窗前有多么忘我,多么沉沦。
如果今天没有时慈的电话——
宁馥不敢去想那种可能性,隻别过头去躲着宋持风的目光。
男人却并不给她逃避的余地,从背后重新环住她的腰,热息穿过发隙,将她耳廓周围笼罩,滚烫掌心循着她侧腰的线条缓缓摩挲。
“你穿细跟高跟鞋很好看。”
尤其她一个练舞的人,小腿上的肌肉线条却相当流畅,一点不膨胀,隻给人感觉紧绷而漂亮。
宋持风余光扫了一眼小女人断了根躺在地毯上的细跟鞋,稍顿片刻,才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接了下去:“不过也可以试试粗跟的,没准能发现更适合自己的。”
男人语气耐人寻味,宁馥却没有多想,真当他在说鞋。
她不知道宋持风为什么突然好端端的要提起鞋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自己除了运动鞋就是喜欢细跟鞋,隻觉得这话很没头没尾,不想作答。
“待会时慈要过来接我。”她冷声提醒。
恰好宋持风已经把意思点到为止,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倒是话锋一转,语气揶揄:
“宁馥,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小女人闻言立刻扭头瞪了过来,那眼刀子却因为她眼角尚未散去的媚红,软得像是阳春三月的柳梢,尖嫩的前端被春风带着挠过心坎,引发一片难耐酥痒。
宋持风笑着整理好衣服,回到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抬手,手指拨开宁馥垂在耳畔的长发,看着她整片通红的耳廓,满意地捏了捏小女人的耳垂。
“等我电话。”
宋持风走后,又过了一会,时慈才带着一个鞋盒敲开了休息室的门,脸上带着些庆幸:“宋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