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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现实(148+149)

 

歪了一下头,嘴角缓慢地渗透出鲜血来,呼吸渐渐微弱下去。

杜三鹦呆住了,根本顾不那么多地衝过去丢开尸块,头晕目眩地跪地拍打白柳的脸,害怕地大哭着:

“餵!餵!你不要啊!!”

“你不是你怎么靠近我都不会,不会被我波及吗?!”

“活下来啊!!”

窗外的车灯一晃而过,亮让人想落泪,雪地车轰鸣声响彻风雪夜。

杜三鹦嚎啕大哭地抱着白柳倒下去的头:“救命啊!!谁来救救他啊!”

被杜三鹦忙脚『乱』扔到一旁的尸块彷佛具有自我意识般组合起来,在地变成了一具布满裂缝的完美雕像,然后雕像的血管里彼此连接,血『液』流动。

最后终于,雕像站了起来,除了闭着眼睛,身体还有裂纹,宛如一个正的人类。

杜三鹦呆滞地停住了哭声。

这具雕像一步,杜三鹦的怀里接过了白柳,闭着眼低头向他道谢:“谢谢你照顾白柳。”

那声音有破碎,就像是这具雕像此刻的样子一般,但依旧听出其诚。

杜三鹦不惊慌地摇头后退了好几步,才小心地回了一句:“不,不用谢。”

隔了一会儿,杜三鹦实在没忍住,低声问:“你是,活人吗?”

雕像摇了摇头:“我是怪物。”

杜三鹦偷偷瞄了一眼倒在这个怪物肩头的白柳:“白柳和你,是什么关係啊?”

雕像静了一会儿:“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杜三鹦哦了一声,心情不知道怎么的,放鬆了下来:“你能救他,是吗?”

“我就是为了救他而存在的。”雕像低下头来,他似乎想睁眼看一眼怀里的人,但忽然又想起还有旁人在,于是道,“可以请你转过头去吗?你不能看到我的眼睛,但我想看看白柳。”

杜三鹦莫名有种自己在光的感觉,哦哦了两声,老老实实捂着耳朵转过身去了。

谢塔低下头来,他睁开了银蓝『色』的眼睛,全心全意地註视着怀里的白柳,用大拇指擦去他嘴角的血渍,很浅地笑了笑。

“辛苦了。”

谢塔低头,十分虔诚地在白柳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一切都快结束了,原谅我不敢以这副模样见你,实在是不好看。”

仓库外的轰鸣声越来越大,杜三鹦有不安地想要转身,结果转身就看到谢塔把白柳放进了他的怀里。

“白柳在游戏里受伤了,劳烦你继续照看。”

杜三鹦慌张地接过,然后问:“你要怎么处理外面那人啊?”

“不是他们的错。”谢塔站在被不停敲击的仓库门,声音和神『色』都平淡如雪,“——是利用我去引诱他们堕落的新任邪神的错。”

“是我这个旧邪神陨落的错。”

“我不该存在。”谢塔,“白柳会我被他控制。”

谢塔的双抬起,两旁的燃油向下倾倒,一点火星谢塔苍白的指尖跌落,大火顺着他身那件白柳的防寒服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强酸窗口旁边跌落,加入了这场火局。

冲天的烟气仓库里冒出。

缥缈的,不实的声音火里传出:“在我被焚烧后,关于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消,包括白柳的记忆,游戏里的数据,我送给白柳的东西。”

杜三鹦愕然:“怎么会这样……”

白柳颈挂着的逆十字架和鱼鳞碎裂成粉末,系统面板的鱼骨鞭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游戏里,一道刺耳的通报声跨越了所有区域,玩家们仰头看向那个巨大的空通告:

【系统通知:神级游走npc所有区域数据开始清理……】

【系统通知:数据清理完毕,神级npc全线抹除bug,以后请大家安心游戏,再无神级npc在各大游戏场景里游走。】

大火还在烧,里面的声音渐渐消逝,缥缈彷佛一场梦:

“杜三鹦,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有时候什么都不记,并不是一件坏事。”

靠在杜三鹦胳膊的白柳虚弱地睁开了眼睛,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跳跃的火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下颌,滴落地面。

“我讨厌你,谢塔。”白柳自言自语,“我讨厌你。”

火里传来很轻微的声音:“我爱你。”

火星跳跃不已,然后熄灭为灰烬,余烟尽散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连骨灰都没有留下,消失干干净净。

窗口外的轰鸣声响了一会儿,传来人们『迷』茫的讨论声,讨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然后纷纷开着雪地车走了。

杜三鹦也『迷』蒙地呆了一会儿,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在这个仓库里,面为什么又有一堆燃烧过后的痕迹。

靠在他肩膀的白柳梗了一下倒在冰冷的地面,攥紧剧痛的心口猛地呕出一口血来,然后耳朵,眼眶,鼻腔里开始疯狂冒血,止也止不住。

白柳痉挛般地呛咳着,血凝块飞到处都是,杜三鹦被吓魂飞魄散,肾腺素爆抱着白柳就往仓库外面衝,一边冲一边喊:“有人吗!!”

“来救人!!有人吐血了!!”

白柳疲惫地合了眼睛,他见到的最后一幕是地面那被焚烧过后的黑『色』痕迹。

杜三鹦满是血,怔怔地坐在病房外。

刚刚这里的人现了声嘶力竭求救的杜三鹦,赶忙把昏『迷』过去的白柳运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已经推进icu抢救了。

但医生来来往往都神『色』紧绷,显示白柳的情况并不乐观。

杜三鹦看心里慌,不不拦住一个医生用蹩脚的英文询问:“里面白柳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没事了,脱离危险了。”

杜三鹦长鬆一口气。

“他活下来是个奇蹟。”医生神『色』也很疲倦,但也有掩不住的兴奋,向杜三鹦解释道,“这位叫白柳的病人心臟有被人切断之后挖出来的痕迹,连接处还很新鲜。”

“做了这么严重的术应该好好休养,但他又是跳伞又是剧烈跑动,导致这本不密和的高精度血管吻合裂开了,出现了严重的内出血。 ”

医生强调:“几乎没有人能在做了这种离奇的术后活了下来,但不知道是谁,让白柳的失血量在一段时间内很少量,让他撑到了现在。”

“现在他应该没事了。”医生起身,“但他还没醒,先让他休息一下吧。”

杜三鹦听头脑晕,二懂不懂,连忙起来向医生道谢,然后藉了卫星电话向国内打了电话——走之,唐二打和他过自己的电话号码。

但他已经有点记不清自己到这边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了,只记是执行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好像是运输一个高危异端。

卫星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唐二打迅速地问:“你和白柳的情况怎么样?那五个队员呢?”

“我没事,那五个押送员应该也没事。”杜三鹦支支吾吾地看向走廊尽头的病房,白柳住在那里。

“但白柳……现在他在医院里,还在昏『迷』。”

“白柳在医院里?!”

一听到白柳受伤,牧四诚就开始抢电话了,他又急又怒:“靠,出什么事了?白柳怎么会在医院里?”

紧接着这个电话就到了木柯里,他声线紧绷:“你们是在运输过程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最后是刘佳仪,她脑子转很快:“五个押送员和你都没事,应该就不是什么运输过程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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