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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医(白术)

 

小孩子了。”

荧睁开眼睛,白术正好也垂眸看着她,琥珀色的眼中映出了她的脸,眼底眉梢尽是温柔。

好一个偷心贼。

是今晚的月色太美,还是烛光太过暧昧?

她竟看得有些痴了。

“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突然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小朋友这么喜欢白术哥哥了。”她认命般叹息了一声。

“那我面前的这位「小朋友」,也喜欢吗?”

白术敛起笑意,静静地地等待她的答复。

明明是这么端庄慈悲的一张脸,明明圣洁到让人想为他建起华丽的庙宇,天天用上好的檀香和灯油供奉。

却带着致命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即使知道那庙宇之下或许是万丈深渊。

一双手臂勾住了白术颀长白皙的脖颈,将他拉落了神坛,吻住了他的嘴唇,撕碎了他宝相庄严的假相。

“我认输了,白大夫,不要再…撩拨我了。”

“唔嗯…嗯……”白术任凭她搂着自己的脖子,被吻得有些气喘,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随即又被另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了,“撩拨…有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已经被我吸引,对我多了几分喜欢?”

她不说话,只是反复笨拙地吻他,后来又嫌眼镜碍事摘了下来,让那双眼眸原原本本地呈现在她面前。

“还给我吧,我看不清你了。”

白术想取回自己的眼镜,她却不让,将拿着眼镜的手又离得远了些。

“不行。”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害羞的表情。

“原来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真过分,这样欺负我一个视力不好的人,”他放弃夺回眼镜,不再掩饰自己已经有些情动的眼神,“但…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白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他动作很缓慢,像是想用手来铭记住这种触感。

荧试着戴上他的眼镜,顿时感觉头晕眼花:“完全看不清东西。”

他无奈地取回眼镜,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度数很高,你戴了眼睛会难受的。”

“我一直都觉得…白大夫真厉害,总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间按你规划好的步调走。”

她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目光澄澈而坦然。

饿急了的野兽明知是陷阱,却还是为了捕兽夹子上的那块肉心甘情愿主动踏了进去。

“哦,是吗?那可真是太抬举我了,”白术与她对视,“毕竟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坐堂大夫。”

左右她是说不过他的,荧很快便失去了与他辩驳的兴趣。

“我从以前就很好奇了,”她侧过脸,面向他细窄的腰,“这么穿…不会宫寒吗?”

“宫寒…?谁教你的?”

白术声音有些颤抖,似是在忍笑,就连身子也在轻轻抖动。

“璃月人不都这么说吗,肚子着凉了就会宫寒什么的。”

“那是民间通俗的说法,并不算准确,”他的手轻轻触碰了下她的小腹下方,“况且,「宫」指的…是这里。”

她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至于「寒」,如果要详细说明,就得从很久以前谈起了……”

“…停!我懂了我懂了不必解释了。”怎么又被他给绕开了,在白术开始讲课之前,荧及时制止了他,“不许笑了…!”

见他憋笑憋得脸都涨红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将魔爪伸向了离她最近的白术的腰腹。

“痒…哈哈哈……”

“不要再…捉弄我了。”

白术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紧抿下唇,神色有些不自然,琥珀色的眸中蓄了些泪水,眼尾也泛着绯色。

荧心中涌起了一阵悸动,她从未想过,深于城府,精于世故的白术脸上,也会出现这种媚态。

“白大夫…真是惹人怜爱,”荧觉得自己此刻活似个正在调戏良家的登徒子,她坐起来慢慢靠近他,用食指轻佻地勾起了他的下巴,听着他的呼吸逐渐急促,“露出这么可爱的神情,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放心…我会怜香惜玉,对你很温柔的。”

念完台词,她自己先绷不住了,在他身上笑作一团。

“你啊…从哪学来这些不正经的,”白术看似苦恼地叹息了声,语气却溺爱得能挤出蜜来,“只是这种程度,可不能算是欺负。”

“这样…才叫欺负。”

他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转,轻而易举地让她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荧还在震惊他的手劲如此之大,颈间就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如果不喜欢…随时都可以推开我。”

真是狡诈,明知道她不会推开他,这不就是变相让她承认她喜欢他的触碰了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荧故意不按照他的步调来。

白术像是完全没看出她的口是心非,他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子,语气也变得委委屈屈:“那我会伤心的。”

她被突如其来的保护欲冲昏了头脑,急道:“也没有不喜欢…唔……”

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托着下巴,用吻堵住了双唇。

荧被吻得迷迷糊糊,不设防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挂在白术的臂弯上。

他那双着手成春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纱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不断地往更深处摩挲。

“白、白大夫……”

她受不得这爱抚的刺激,颤抖的双膝趋于本能地想要并拢,却又贪恋那手指所带来的令她战栗兴奋的欢愉,被蛊惑着开始渴求更多来自他的碰触。

“嘘…小声些,别把孩子们吵醒了,嗯……”白术含咬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如果想要我做点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

荧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偷情般的背德感和快感中逐渐分崩瓦解,濡湿的入口被他旋转着抵入了一截指节,他只在外面浅浅地抽动着,没有深入的意思。

她明明心里知道得很,不然也构建不出那般淫靡的梦境。

现在还能嘴硬,看来还是不够着急,不肯咬饵。

于是白术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引导她探入那泥泞的幽谷。

“沿着屏翳,也就是会阴…向曲骨滑动,对,就是这样,很聪明,知识掌握得很好。”

白术观察着她的反应,俨然一副授课先生的样子,如若不是他那双大手正左右她的一举一动,荧真怀疑眼前这一幕都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下身绞紧抽搐着宣泄出来,她的眉头才终于疲惫地得以舒展。

“…累了?”他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鬓角,“我去烧点热水,待会泡了脚再睡。”

“白大夫…你的神之眼是不是硌到我了?”

瘫软在白术身上缓了好一会,荧才扭了扭身子控诉道,有个物件一直戳着她的腰,硬邦邦的。

“唔…!不是神之眼,听话…先起来。”

耳畔传来了白术压抑的一声闷哼,她立刻醒悟过来,面红耳赤地蹿到一旁。

“这么多伤,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一脱下荧的长靴,看到她膝盖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和伤口,白术就忍不住心疼地絮叨,“得亏没伤到骨头,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单膝跪地,一边轻柔地按摩她泡在热水中的脚,一边嘴里说个不停。

荧心虚地摸了摸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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