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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梦回雪夜(强制H)

 

沉千舟说完,也不等谢清宁回话,就转身跟朱承允一行人离开了。

目送那辆沉木华贵的马车离开,谢清宁默默抬起左手掐指卜算。

春寒料峭,北方的风伴着簌簌枯叶,拂起青白衣袂,卜算结束后,谢清宁陷入沉思。

卜卦结果,"计画循序渐进,但有变数,慎防"

她忽然想起初次见到沉千舟时,他测的也是一个生字。

巧、巧合吧?

上辈子的川州一隅,山中小镇。

薄雾环山,雨水淅淅沥沥,青石板砖上积了几片大水洼,少年身着蓑衣,牵马缓行,溅出阵阵水花。

少年穿行踏砖,踩在水洼上的声音在杳无人烟的街道显得格外清晰。

雨水沿着斗笠帽沿落下,阴影下的少年面无表情,疲惫的灵魂被自己的脚步无助拖行。

一缕清茶香气悠悠荡荡的从远处传来。

少年脚步一顿。

竟是黄山毛峰茶。

沉千舟嗅觉一向灵敏。

此茶名贵,香气如兰、滋味醇甘,这么偏远的城,哪儿来的毛峰茶。

少年驻足,偏头望去。

银杏树,雨滴落棚,滴滴答答,奏得别有韵味。

炉火明灭,滚水汩汩,少女将滚水注入茶壶,漫出冷冽茶香。

面容清秀,身材姣好。身着豆色道袍,简单挽起头发,发丝鬓角随意落在耳畔,清风舒开乌发,露出白皙颈勃。

沉千舟一怔,竟然只一眼,便心头滚烫。

宋云立起棚子,一边等客光临,一边仔细泡茶。

玄衣少年走入棚下,指着立在一旁的白幡,问道:"宋一神卦?"

宋云笑道:"郎君,要米卦还测字?"放下茶盏,请人入座。

少年回道:"测字吧。"

纸上是一笔舒狂"生"字。

宋云沉吟半晌后,声音轻柔婉转。

"上天有好生之德,凡事顺其自然即可。"她解释道:"这生字下方的三横,代表囚笼,你日子虽苦,却有破出牢笼之象,我观郎君面相,您的性格坚忍不易露相,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少女眼中含笑,顾盼生姿,清风中混入雨水的甜意,将沉千舟长年阴影垄罩的心房填满了清风茶香。

沉千舟没算过命,若他知道这世上竟有人能够看透人心,抚慰心灵,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去算的。

可他偏偏遇见了她。

一生的劫。

阴差阳错,宋云因他而起,结识了朱承允,可等到他意识不对,宋云就被朱承允强行带走了。

等到沉千舟赶回京城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要救她!

当他冒着被杀头的罪名潜入太子府邸时,那场雪夜竟成了沉千舟一生的恶梦。

比他上辈子,眼睁睁看见国破家亡,胸口被戳穿而亡还不寒而慄。

簌簌风雪狂暴地打在窗户上,几处窗花漏风,北风冷冽扫进破落房中。

羽睫微颤,衣不蔽体的少女像块随手一扔的抹布摊平在床上。

饭粒菜叶散乱在地,瓷碗正巧喷碎在门口,被朱承允踩个正着。

感应到朱承允推门进来,宋云偏头,生无可恋。

"你杀了我吧。"

朱承允没理会她,命候在外头的丫头近来收拾,不轻不淡:"以你这样的身份,能被本王看上是你的福气,别装清高了!"他将褥子往她身上盖好,取出一粒黑色药丸,晃在她面前,笑道:"初次肯定很痛吧,乖,等一下你就不会痛了。"

宋云警铃大响,惊恐道:"这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朱承允邪笑,"快乐的东西。"

话音刚落,朱承允一改脸色,抓住她的头发用蛮力狠狠地将药丸摁进她嘴里。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宋云死命挣扎,朱承允将她按在床上强吻,滑入她的嫩唇,强迫她吞入腹中。

药丸顺着喉咙入腹,朱承允才退了出来,扯开褥子,被撕烂的肚兜衣料破破烂烂的盖在少女白皙的肌肤身上,锁骨、腰枝、雪白似有若无地露出。

药力很快蔓延全身,宋云心跳加快,腰间不自觉扭动。

朱承允笑道:"好淫荡啊。"

朱承允一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支手撕开她的衣裳。

将她的全身暴露,梨花带泪的在他的身下呜喑扭动。

朱承允在雪乳上不停搓揉,俯身吸吮她的白皙细颈。

"啊!"酥麻感立刻从下方腿心传上脑门,她不禁仰颈发出声音。

"哈!这可真有效。"朱承允十分满意,随手把撕烂的衣裳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架上。

乳尖敏感,朱承允爆力啃咬,不断搓揉。

快意一波又一波,宋云感觉腿心流出黏腻的液体,是陌生的,跟昨日的血完全不同。

"啊不要、不要"宋云哭了。

"哈,叫声还变了,舒服吧。"朱承允不管她的控诉,双指径直探入她的下体,顶在点上来回摩娑,淫水氾滥。

噗啾噗啾,淫水溅了他一手,朱承允扶起她的腰枝,猛然挺入紧緻的甬道中。

每插一次,淫水就从两人之间喷涌而出,每一次撞击又重又深,宋云只觉得浑身快散架了。

她崩溃爆哭。

"不要啊!嗯啊呜呜呜啊——"

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花拍打在床架上,宋云被朱承允的鸡巴顶得浑身颤抖,纤瘦腰肢不自觉挺高,海浪潮起,蔓延全身。

"这么欠操的骚货,嗯?你喜欢这样玩你吗?"

"啊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宋云浑身脱力,只想逃走。

朱承允把绑在床架上的碎衣料解开来,将她翻身压在胜雪的背脊上,低头吸吮啃咬。

"停?我还没操够呢。"猛然送入,立刻感到甬道间一阵一阵收缩。

身下的少女止不住颤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用力扯她的头发,在耳畔低吟咒骂:"贱人、荡妇!"

咿咿啊啊,意乱情迷,吹散风雪中。

潜伏在屋簷上,将里头看得仔仔细细的沉千舟,彻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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