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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求偶之途(下)情毒迷奸h,蛇性淫/磨逼/非插入/慎

 

*蛇交预警*

“姐姐,喝水。”

伏野寻对旁人是爱答不理,对她是殷勤恳切,随时随地关心她的吃喝拉撒睡。

银雀拎着他给倒的水,一边喝一边逛这单人间一亩三分地,用手比划分区:“你在这睡,我睡床,晚上别上床。”

他把大草帽挂在墙上,“姐姐……”

娇还来不及撒出,被银雀啪地推开,“一边去,你什么体温我什么体温,想我晚上冻成尸体是吧?”

人兽有别,时时提醒。

伏野寻黑黝黝的眼睛对着她,浓黑如墨里不知怎掉出的可怜。

银雀打个哈欠,洗过澡,毫不动摇地翻身上床,“我睡觉了,别吵我。”

路途奔波,困意来得亦快,留给他一个无动于衷的背影。

伏野寻绕过去,把她没喝完水的杯子捡起来,沿着她留下唇印的杯口徐徐饮尽。

他咬着杯口,喝得极慢,掐表数秒似的,让清泉一点一点流过喉咙。

对他而言是清泉。那一点甘甜余味,清过他冰封皮肤下奔腾的血液,清过他异人躯壳里浑浊肮脏的欲望。

那些不甘甜的,从他身体而来。

她能区别吗?她总在划开自己与他人的界限,她又能区别吗?那些来自他人身上的,被她归化入己身的,她还能剥离吗?

她的警惕心像天上的月亮,阻挡夜幕攘攘的群星,等太阳一出来,白天的光辉吞没黑夜,再也看不见那颗跳动的心脏。

杯底和桌面贴合,轻轻一声,某种转折的开关被打开。

她睡着的呼吸绵长,在他压抑着声音的狭小空间里静谧起伏。他的猎物死前只会短促突停地喘气,不是这样的安稳的呼吸。

伏野寻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她,微乱的发,安眠的眼,毫无防备的侧卧姿势,好像他怎么对她都可以。

他的情毒从她的喉咙,沿着血管循环,渐渐散开情热。汹涌的情热只能通过她发红闷汗的皮肤排遣,她在梦中拧起眉头,冰冷的手抚上她侧脸,反而给她舒适地降温,眉头没那么紧了。

还微弱地用脸蹭他的手掌。伏野寻低头看她,拇指刮过她发烫的脸,深黑的眼周浮泛微微红光,怎么还这么天真,全心全意寻求幕后黑手的救助呢?

他坐在床边,情毒带来的体温升高,终于让她耐心接受他的体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她,她不会冻伤,他不会烧伤,这温度是为了他……

饱受欲望引诱,他深深地吸气,掰过她的脸,俯身而下。化人的皮囊下,舌头揭开伪装身份,回归本来模样,长而分叉的蛇信子探进她的唇齿门扉。

蛇信长而薄,阴森的寒气源源不断从这个邪异的器官外溢放在清醒时,她一定避之不及,但现在只能任他摆布。无意识微张的嘴唇,为他敞开一条实现目的的坦途。

蛇信如愿以偿伸进她嘴里,探到她软而热的舌尖。眼周的红光淡淡,他睁开了眼——

一竖狭长裂开的右眼瞳孔,把瞳仁劈成两半,目光转移与竖瞳转动相伴,这刻才让含混的眼球尖锐得不能忽视。

更吊诡的是,左眼毫无动静,他是异瞳。竖瞳裂开的右眼,浓墨的黑色从四周聚拢到中间,仿佛揭开黑色面纱后,露出下盖的红宝石,中间尖锐的黑色是驻守宝石的剑柄。

伏野寻满不在乎自己的兽相变化,竖瞳向下移动,看着她无知无觉的脸,分叉的蛇信幽幽地刮擦她的舌底。细而薄的蛇信无法卷住她的舌头,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蹭刮她的舌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刮过每一个角落,颇有耐心地把毒蛇的涎液渡进她嘴里,让她更混沌,更情热。

太温暖了。他的蛇信含在她嘴里,满足地喟叹。她的身体总能温暖他这不变的冰寒。

蛇信长到探进她的喉咙,她汲汲吸取来自他身体的毒液,让他发情般满足。

她身体温暖的地方还有很多,他恋恋不舍地从她嘴里抽出蛇信,湿漉漉的分叉舔过她整张脸,掠过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留下怪异的黏液,沉得她睁不开眼。

单眼竖瞳抽动,长而分叉的蛇信继续向下,滑过她的锁骨。那清减的肩窝,他一直很喜欢,盛得下他的蛇信,也卡得了他的獠牙。

毒蛇以为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就能彻底占有她。于是蛇头埋首,怜爱而不舍地叼住她薄弱的喉咙,轻轻吮吸,打出一朵娇花红印。

上颚两根长而尖细的獠牙不知不觉冒了出来,抵住她的喉咙,最脆弱的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刺穿她的喉咙,血液飞溅——他对猎物向来一击必杀。

尖尖的牙在她皮下戳出两点极细的红点子。他阴毒的獠牙摩挲她脆弱的喉咙,竖瞳向下,难耐地吞咽,又收起獠牙,眷恋地用蛇信舔湿自己留下的锚点,“姐姐。我快要等不及了。再快点吧。”

再快一点接受他。再快一点和他交配。

舔弄不够,他还有其他欲望急于排遣。

伏野寻仔细褪去他们的衣物放在一边,蛇信“嘶嘶嘶嘶”。

在她无辜酣眠之际,庞然大物已然降临。

成年的黑石星辰被仙女星誉为“第一凶物”,体型长四米以上,毒液多达八种,针对不同的猎物,扑杀率高达90,号称“森林王者”,令其他种族闻风丧胆,远远看见疑似黑鳞反光便夹着尾巴火速逃跑。与极高的危险性相反的是,黑石星辰的生育率极低,数量少,并且幼年的黑石星辰极易夭折,反而容易被扑杀。

所幸,他离成年不远了。长达三米二的蛇身,紧贴地面滑行出蜿蜒的轨迹,细密光滑的鳞片一层迭一层,在黑夜中折射出冷冷的光,如同星辰坠落于黑夜中。

嘶嘶,嘶嘶。

一瞬间,从地面游上她的榻,泛红光的单眼竖瞳贪婪地盯着她似蹙似展的眉。

他的蛇身尚未成熟,摆尾舒展,三米二的蛇身轻轻松松把她卷起来。人类的肌肤同他坚硬的鳞片不一样,滑得像毫无遮挡的血肉。但凡换一个人,瞬间就要被他粗壮的躯体绞杀。

冰冷漆黑的蛇身寒气沁入她,又被被源源不断的暖气反哺。好想进入她的身体。

真滑,真暖。

嘶嘶,嘶嘶。

蛇身越勒越紧,密密的蛇鳞越嵌越紧,挤进她的皮肤,在和人类相接的肌肤上,留下绳缚般的纹路,一圈又一圈缠绕。

细细的蛇尾狂躁地拍打床沿,他闻到了她身体里被他的毒液引诱的情潮。

他要,他要。

将她裹了两圈的蛇身富有余地,蛇信渴切地舔她呆滞半启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着齿缝钻进去,卡着她的身体,蛇尾蜷曲着游上床,无师自通地钻进她的双腿之间。

一定在这里。

坚硬的蛇尾刺进女人双腿之间,鳞片迅速被涌出的情潮泡湿。尖细的蛇尾长了眼睛似的,上下刮擦她的逼口,尾尖细小的鳞片陷进源源流水的缝隙中。

银雀无意识挣动了一下,被裹得动弹不得,气息紧绷,下面像河流的泉眼,水一直流。

蛇头悬在她顶上,蛇信狂躁地舔她一头黏液。那不是吻,他不能吻,他也不懂吻,只是在以吞吃入腹的惯性对待她,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不满足。他张大下颚就能把她连头带人吞进去,但他不要这样。

蛇尾是他第三把性器,顺着腿缝浅浅地操了她一番,鳞片刮红她的外阴,她给予的情液把鳞片都泡软。

不够。嘶嘶。

一尾巴能拍死小型猎物的蛇尾不满地拍打她流水的逼口,“啪啪”鞭笞这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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