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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驯服H(舌奸/口尿/尿脸)下

 

预告:标题你们懂的。(逃(要逃的早点逃(写完这章还有一章车也变态

免责声明:路停峥自己作的不能怪别人,也不能怪我

沿着下腹到胯骨的路很长,歪歪斜斜,磕磕绊绊。路停峥的手掌沿着嶙峋的胯骨,抚摸到她的尾椎,向下凹陷的地方。往上是靠近脊椎骨而最为稚嫩的尾翼,他知道那里在战栗,却丝毫不打算抚慰,转而向下,长指压到紧致的肛门。

为了得到他期待的后果,他也十分擅长忍耐自己最热切的欲望。

路停峥啃噬她的下腹,胯骨,阴户,舔过凌乱寡淡的疤痕,在危险地带边缘兴风作浪,长长的中指陷入她的臀缝,亵玩屁眼,间或喘息之余作闲聊,“据说天使难受孕,你说,你父亲到底做的多狠,射了多少,才从你母亲肚子里浇灌出你。”

他企图勾引她,引出她的无法承受。

银荔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抵抗、不反驳、不说话。

路停峥埋头前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腿在他面前敞开成,这样的姿势还能走神走到天外。

他惩罚性地用舌尖刮过她一整条逼缝,从下到上,舌尖陷入娇嫩的肉,一刮即分。等她下面的小嘴迟迟地咕噜一包水,他才予以奖励,舌尖抵着小小的泉眼吮吸微薄的雨露。

银荔双手伸过头顶,大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把他的头夹在细嫩的大腿肉间,又被他头也不抬握着大腿掰开。

“舔的时候,水比用手摸你多。”

路停峥稍微停了一会儿,让她延迟快感,血色淡薄的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同泪痣一并艳了起来。那双能让特殊性癖的人看一眼就高潮的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我要操你了。”

用舌头插逼,原不知是这种风味。他梅开二度尝食滋味,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

她人小,逼也小,逼仄拥挤,不为君开。如果是鸡巴插进去,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换做舌头,软韧不硬,心不够狠,连门都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舌尖上下勾弄,拓宽通道大小。

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哪里都看不出来;血是正常人的血,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

由于没有比较对象,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

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她开始抬脚踹他,一脚蹬上他的肩。

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这么浅?”

这么浅的话,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

他顺势停下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稍作整顿,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

“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

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昨晚高潮得很快,这次呢。”

银荔发了一身虚汗,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愣愣地看着他,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

她大概是想拒绝,但又爽得不能停止。

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

他这般想着,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含在齿间拉扯舔咬,不消片刻,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力道稍一错落,能把皮也搓破。

路停峥发现了这个姿势的限制,他嘴在忙,无法说话,丧失了挑逗的机会。

“我好难受……”

她两条腿都蹬上他的肩,很想把他踹开,但又踹不动,无能为力地抬起臀,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声满溢洛阳城。

从她逼口流的水打湿他的下颚,黏腻拉丝。

路停峥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腿间,如有第三人侧视旁观,只能看到女人挺起的乳尖和腰似琴弦的弧度,立起的大腿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一双修长的手圈着大腿,浴袍敞开情色弥漫的领域,水声渍渍,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魅惑的男妓与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他不疾不徐,轻重交替,吃人下体也游刃有余得像在行什么高雅之事,让一朵花从稚嫩的苍白,为他绽放到成熟的艳红。

力道并不重,甚至是故意吊着她的性快感,迟迟不到临门一脚。只是在不经意间指尖划着她的皮肤悄悄转向,转至脊椎骨上。

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最稚嫩的尾部翅骨和白羽。

“我受不了了,”银荔踩着他的肩头拉长腿,想从他嘴里逃出来,机械掌压着她的后背不许动,让她的下体悬在他面前,“不舒服,不要了!”

“怎么不舒服?”路停峥打量眼前的鲜艳的肉穴,有一些肿了,干净而漂亮,他预备驯养的领地,“我口活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我不舒服。”她慌不择词,表情浮现出恐慌。

那种恐慌像是窥见了性会怎样破开一个人最深处的地方,又怎样亲密或佯装亲密地结合。

路停峥根据自己丰富的情事和趋近为零的口交经验判断她的状态,决定视之为害怕性高潮和性高潮前置的悬空阶段。

“口是心非。”

他和风细雨地捏着她的翅膀根,兽类或有外肢的种族敏感的部位,舌尖重新挤进她的腿间,如愿以偿地抵着她甬道里浅浅的高潮点摩擦勾舔。

“不要,”她双手晃动,脚后跟用力踩他的肩膀,“不要,我想尿尿,我想尿尿!”

尿是女性高潮的羞耻说法,初萌性潮的女人总分不清这些快感的区别。

路停峥置若罔闻,依然保持节奏攻略她连连颤抖的嘴。濒临高潮的通道把他的舌头锁在里面,锁得隐隐发痛。

他一只手摸翅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半指陷进了下方的菊穴,千褶万皱蠕动吻他的手指。

肛门里,他恶意用修剪完美的指甲刮擦她的内壁。

她无法抑制地抽泣一声,下体自发地向前移送,阴道口喷出雨一样的水液。

路停峥早有预见地用舌头挡住,把雨挡在舌头背后,嘴巴含住她的阴唇,不知延缓地嗦吸她爆发的逼水。

假使他有经验,应当在前一刻予以克制,缓慢平复她的高潮快感,可惜的是,他想以性事作为训诫的鞭尺,在她始料未及之地惩罚她。

最终被始料未及地惩罚。

银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眼角下意识地流出几滴委屈的眼泪,伴随的是阴道口上方隐秘的尿孔些微张开。

路停峥下意识闭上眼,眉毛上的泪痣被泉涌激射的尿水清洗一番,沿着侧脸缓缓滑落。

若是不知情人,或许尚且看不出来他被尿了一脸,权当是一张用自来水洗了未干的脸,凌乱但不狼狈。

他闭着眼睛,也知道这是什么。

刹那间,他掩饰得完好的心口被这道尿割开了一条黑暗的缝隙,从里面疯狂地倾泻出破坏欲、摧残欲。

银荔的腿正无力地圈着他的肩膀,把浴袍踢散了一半。他不睁眼,看不到她怯弱惶恐看着他的表情。

他在胸腔间绵长而克制地缓缓呼吸了一个来回,睁眼的眼睫似还有尿水颤动抖落,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推开她的腿转身下床,带着松松垮垮的浴袍重进卧室。

免责声明:

相信看到这里的朋友都对本文的风格很熟悉了*(车随角色剧情走不受我管)

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只写男口女而很可能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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